“放开我,快点嘛~”
黎妙语试着去抓门,没有抓到,只好又撒娇,“哥哥,人家求求你了,啊~~唔,呜呜呜……”
她扭着身子撒娇,苇庆凡也有点招架不住,把她抱到沙发上,直接堵住她的嘴巴。
黎妙语继续挣扎,但发现挣扎不开,只好开始配合他。
江清淮身体不便,又没经验,苇庆凡昨晚本来就没真正过瘾,更多是精神上的享受,又是早上刚刚睡醒,很快有点把持不住。
“讨厌~”
黎妙语见势不妙,等下江清淮从房间出来,要把自己给“捉奸当场”了,赶紧推开他,又轻轻打他一下,嗔了一声,然后逃进了卫生间里面。
苇庆凡有点无奈,深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回到江清淮房间,推开门进去,正见江清淮正坐在床上穿衣服。
阴天,没有阳光,也没开灯,屋内光线有点暗,但那婀娜美好的白皙肌肤衬着精致的漂亮衣物,却似乎都在发光。
“你出去嘛~”
江清淮发现了他的偷瞄,双颊晕染绯红,飞快用衣服遮住身体,有些撒娇的语气嗔道,“不准看……”
“行。”
苇庆凡有点无语,不知道她们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种怪毛病,都是早上不肯让看着穿衣服,但也不在意,自己来到阳台,见老妈在楼下跟人聊天,黄花在旁边跟别人家的狗打架,喊了一声:“黄花~”
黄花听到了,仰头看过来,摇晃着尾巴往家里跑过来。
王淑华声音不大的问:“就你自己起了?”
“我先起的,已经把她们俩都喊起来了。”
苇庆凡大言不惭的闲扯,跟老妈和邻居闲聊几句,江清淮穿好了衣服出来,换了一条嫩绿色的长裙,看起来清纯乖巧。
不过特殊时期,苇庆凡见她还穿裙子,不禁有点担心,多打量了两眼。
江清淮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脸蛋微红的瞪他一眼,未及说话,黎妙语从卫生间出来了,道:“我好了,你们俩谁去?”
“你去吧。”
江清淮半夜醒过来一次,苇庆凡也跟着撒了泡尿,并不着急,而且楼下也可以用。
江清淮也没推辞,先去卫生间洗漱,随后出来,让苇庆凡再去,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楼上已经没人了。
来到楼下,老妈在做早饭,俩姑娘都在院子里面陪黄花,言笑晏晏,已经全然不见刚刚黎妙语喊着要“捉奸在床”的痕迹。
苇庆凡不担心黎妙语真的想要“捉奸”,只是怀疑她肯定忍不住找江清淮打听昨晚的事情,但也不担心。
一方面脸皮厚,黎妙语知道与否都没事,甚至知道了更好,更方便以后的推进;另一方面,江清淮羞得不行,不可能告诉黎妙语的。
果然,等江清淮去厨房帮忙,黎妙语立即抓住机会凑过来,很八卦的小声问:“你们昨晚干嘛啦?”
苇庆凡翻了个白眼,“能干嘛?”
“我才不信你会那么老实呢。”
黎妙语噘噘嘴,往厨房方向看了眼,然后又凑近了一些,很小声的咕哝道,“而且刚刚我都看到了,清清都没穿衣服……她是不是那样了?”
她眨了眨眼睛,用眼神表示:你懂的!
“想知道啊?”
苇庆凡没有回答,免得江清淮太害羞,下次就不肯了,还得费劲去哄,握着她的手笑道,“晚上让你试试……”
“去死!”
黎妙语轻轻打他,被他说的不大好意思了,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又小声问:“那你告诉我,清清嘴巴里面……有蒜味吗?”
婚礼前
“妙妙怎么了?”
江清淮从厨房出来,见黎妙语气鼓鼓的不搭理苇庆凡,有点奇怪地问。
苇庆凡低笑道:“她问我昨晚你嘴巴里面有没有蒜味,我不肯说,她就不理我了。”
江清淮脸蛋腾地红了,对黎妙语嗔道:“你有毛病啊?”
“人家好奇嘛~”
黎妙语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清清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好想知道……”
苇庆凡笑道:“下次你自己吃完蒜试一下就知道了。”
“对啊,今晚你可以继续吃蒜。”
江清淮立即表示赞同,随后看完苇鹏从外面进了院子,怕黎妙语没看到,还继续说这种羞人的话题,忙招呼道:“叔叔早~”
黎妙语转过头来,也甜甜地道:“叔叔你又出去散步啦?”
“嗯,我出去溜达溜达。”
苇鹏的散步其实是到各处田地里面逛逛,种了半辈子的地,不管庄稼还是树木,总要看看才放心。
“我去浇花。”
今天不很热,但经过昨天的大太阳蒸腾,之前浇过的花园里泥土表面又开始泛干,还没到又要浇水的程度,可架不住妙妙热情。
苇庆凡道:“你别又拿管子浇啊,用喷壶就行了。”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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