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妙。
“挺好啊,题目非常简单。”
宋小池依旧笑眯眯的,不过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飞花令知道吧?”
“我……”
苇庆凡差点吐血,飞花令他当然知道,属于古代文人经常玩的小游戏,可问题那是古代啊,那群读书人一辈子都在搞文字游戏,现代人哪里懂那个?
《诗词大会》里面倒是有飞花令环节,但那纯属于哄小孩子的超级简化版,就是背诗而已,真正的飞花令,如果要严格一点,连诗句的格律都要相同,要求宽松一点,也有位置要求。
比如用“花”字,可以要求必须是七言,按照顺序,第一个人说的“花”字必须是诗句首字,第二个人在诗句的第二个字,第三个在诗句的第三个字……位置不对就错了。
苇庆凡可不相信黎妙语不懂这个,而且这摆明了就为难自己的意思了。
“放心,很简单。”
宋小池苇庆婵她们笑得更加开心了,“不限格律,不限位置,规则非常简单,你说出一个带有‘仪’字的诗句,我们也说一句,谁说不出来,谁就输了,你赢了就可以进门。”
苇庆欢补充道:“只能你自己说,不准查手机,其他人也不准帮忙!”
“……”
来接亲队伍的一大群人面面相觑,不让用手机查的话,想帮忙谁也帮不了啊,这群人里面苇庆凡还算是比较了解,其他人很多连飞花令是什么都不知道。
苇庆凡彻底无语,“仪”字毫无疑问是李婉仪的“仪”,可是他搜刮脑袋努力思索,别说飞花令了,连一句带有“仪”字的诗都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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