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魏婪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当时受到了“a同竟在我身边”的巨大冲击,四肢不听使唤的按住了学长一直蠢蠢欲动的手。
哦,对。
他握住了学长的手。
啊啊啊啊!!!
然后是什么来着?魏婪你做了什么,快仔细想想,当时学长好像笑得很开心,耳坠晃个不停,然后他就捏住了学长的耳坠。
他捏住了学长的耳坠!
魏婪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回答了学长的问题,暴露了他老色批的本性:“他的腿很漂亮。”
学长狭长的眼弯成了月牙状,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划了几下,写下了他的名字,郁阙之。
接着附耳对魏婪说:“我的腿也漂亮,你要看看吗?”
魏婪当然没有看,他跑了。
在主动握住郁阙之的手的前提下,他甩下郁阙之跑了。
为什么听起来像个渣a同,可他根本不是a同啊!
魏婪以被覆面,不想再回忆下去,自从那次之后他对郁阙之有多远躲多远,幸好郁阙之也没给他发终端消息。
但愿郁阙之已经忘记他了。
“魏婪,你闷在被子干什么?”
头顶传来简胥明的声音,魏婪被打断了思绪,他随手掀开被子想和简胥明商量一下明天理论课的事。
被子离开实视线的瞬间,魏婪的舌头失去了功能。
简胥明弯腰站在他的床头,手里还抓着他的被子,垂下的胸肌距离魏婪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两颗乳头像挂在钩上的鱼饵,等着鱼从水里越出来咬上一口。
魏婪甚至可以说,如果他不是个直a,简胥明真的处境很危险。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担心明天的理论课,不知道郁学长好不好相处。”
魏婪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这月桂可真月桂啊。
“他啊…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简胥明眼中闪过讥嘲,直起身,腰上围着一圈浴巾去衣柜拿换洗的校服。
一年级校服除了袖口和衣领的月桂纹是红色之外,和二年级没有任何不同。
魏婪偏头看着他赤裸的背,每天都在怀疑室友故意勾引我,可我没有证据。
挪开视线,魏婪打开终端翻了翻校内关于郁阙之的传闻。
他的名声很不错,在各个年级都有一定追随者,出身财阀,对待身边人出手阔绰,根本找不到什么不好的评论。
魏婪关掉大片对郁阙之赞美的言论,想着他那双狭长的眼,确实不像好人。
**
理论课有专门的教室,魏婪穿好军装制服,踩着最后一秒进了教室。
比起那些正襟危坐的学生,魏婪坐姿散漫,毫不掩饰自己与他们的不同,任谁都能一看出他是个下等人。
郁阙之进来的时候所有学生的目光都聚了过去,除了魏婪。
他深谙鸵鸟规则,盯着桌上的理论书籍发呆。
郁阙之也并没在课堂上给他找麻烦,不紧不慢的为学生解答疑问。
魏婪注意到他眼中分明带笑,嘴角却是压平的,如果不看那双眼睛,郁阙之全然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郁阙之全程没有看过魏婪一眼,在铃声响起时宣布准时下课。
魏婪的心本来已经掉回胸腔了,郁阙之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一下把魏婪的心脏塞回了嗓子眼。
“魏婪同学,麻烦你留一下,我有些事想问你。”
问什么?看不看你的腿吗?
魏婪在无数探究的目光中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军帽斜盖在发顶,垂下一片阴影。
他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魏婪了,区区a同根本吓不倒他。
清完场,郁阙之缓步走到魏婪面前,长腿一跨挤进了魏婪和桌子中间,后腰靠着桌沿,一双长腿几乎要贴到魏婪的裤子。
哥,你真的很会。
但我是直a!
郁阙之抬手捏住了魏婪的肩,终于切实的露出了笑容。
“上次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思考,想好答案了吗?”
没想。
魏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快刀斩乱麻总比一直拖拖拉拉的好。
虽然他不是a同,但是他需要学分,郁阙之万一把理论课的学分给他全扣了怎么办?
看呗,又不是没看过。
简胥明天天在宿舍给他看胸看腿看屁股呢。
做出决定之后一切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学长,我一会儿要去吃午饭,我们尽快吧。”
郁阙之似乎很满意魏婪的答案,上半身贴得更近了些:“一会儿学长请你吃。”
魏婪眼睛一亮,他只是个平民特招生,第一军校物价昂贵,食堂也是天价,这波不亏。
郁阙之动作很快,腰带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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