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让他们叹了一口气,这两个号码下面登记的身份信息完全不一致,但有个共同点是,这两个号码都隶属于遥远地区的老人,根据查到的信息来看,这两个号码背后应该也属于盗用。
消息全都汇总后,大家看了,不由有些泄气,明明每一次看起来都很接近真相了,但查出来的结果却又和真相失之交臂。
雷立明勉励了大家几句,又开始重新安排任务,反正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管花多少时间,他们都要把真相找出来,还受害者一个公道才行。
……
宋长风找到黄天波,询问借钱的事,黄天波交代出的人和周鹏所说一般无二。既然已经初步确定嫌疑人身份,那么下一步就是要把这德哥请过来问个话。
黄天波和周鹏通过乐淘淘洗脚城内的监控视频,指认出了那位德哥。有了长相之后,宋长风请技术科的把他的长相在数据库中对比一下。几分钟后,画面定格下来,数据库中出现了一副画像。画像里的人叫陈有德,和监控视频中的德哥十分像,而上面显示的文字表明,画面里的人已经两次被抓进警局了,两次被抓的原因都是敲诈勒索,非法拘禁。
他放高利贷,别人还不起时他就会让人下黑手。最近一次被抓是三年前,那次因为非法拘禁致人重伤,后果比较严重,所以判了两年半,也就是说,他是半年前才出来的,没想到这次又卷入了一个刑事案件。
发现了重要的线索,大家伙都挺高兴,立刻行动起来。
陈有德那天大清扫时难得不在乐淘淘洗脚城,所以没被抓住。得知消息后,他立刻驱车逃到了距离安阳近一百公里远的一个小镇上。公安局的人联系了当地派出所共同抓捕,很快就在一家三无小旅馆抓住了陈有德。
陈有德坐在审讯室时,精神十分放松,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开始的问话很顺畅,警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一点儿也没藏着掖着,以他的经验来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还是很正确的。与其之后被线索打脸,不如自己老实交代。
可是,当警方问到垃圾场发生的凶杀案时,陈有德立刻开始叫冤,他只承认自己放高利贷,甚至吸了点毒品,但不承认自己杀过人。对于周鹏和黄天波,他都有印象,但也只限于借钱这件事了。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但并不是因为陈有德的拒不承认,而是因为从陈有德身上提取的dna与现场发现的那块碎布上的并不相同,而且陈有德身上,也并没有被狗咬的痕迹。
然而,事情并非完全没转机,当他们检查陈有德身上的痕迹时,陈有德一头雾水地问了一句他们在找什么?有个警察随口答了句“看你有没有被狗咬了”。陈有德听后,嘟囔了句,“谁他么会像那小子一样倒霉”。
这句话声音不大,但一直关注着他的宋长风怎么会听不见,于是立刻询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陈有德:“啊?我没说什么啊。”
“你说了谁会像那小子一样倒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被狗咬了吗?”
陈有德恍然大悟:“有啊,我一小弟,他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是被狗咬了,要请几天假。”
“哪天给你打的电话?”
陈有德回忆了一下,说道:“前天吧,我也忘记具体什么时候了,我手机上有通话记录,你们可以看看。”
宋长风把他的手机拿过来,按照提示输入密码,点开通话记录,找到了前天下午三点半的一通电话,上面备注的名字是“阿辉”。
“这个阿辉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弟吧?他有和你说过,他为什么会被狗咬吗?”
陈有德耸耸肩:“这倒没说,还不是他招惹狗了呗。”
宋长风闻言,沉默了一下,然后用陈有德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把阿辉的情况介绍一下。”宋长风挂断电话,立刻提出要求。
陈有德不知道阿辉被狗咬了有什么问题,值得警察这么关注他,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知道的情况告知了宋长风。
“马辉……”宋长风默念著名字,掏出所有接种了狂犬疫苗的名单一一比对,并没有在上面发现这个叫马辉的。那么结果显而易见,要不就是这个马辉被狗咬了没有去打疫苗,要么就是他冒充了别人的身份去打。
接着,他登入全国户籍系统的网站,根据陈有德提供的姓名和身份证号进行查询,可查询的结果却是查无此人。
陈有德一脸惊讶:“不可能的啊,警察同志,你刚刚也看见我手机上的身份证了,不就是马辉那小子吗?”
宋长风看着他手机里的那张身份证,盯着身份证上的一寸照,心想:看来那马辉问题真的很大,恐怕这张身份证上,除了一寸照是真的外,名字身份证号和户籍所在地都是假的。
陈有德反应过来后,一脸被骗的愤怒:“狗日的东西,我就说办事积极,工资还要得少的人一定有问题!老子还让他负责登记放款,他手里头还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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