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生也不矫情,当下站起来微笑道:“我早就猜知你是人员!今天在宜章县城时,一看那情况,我又猜测你就是那个何长明!”那何长明一愣,不过想想自己来到这大山里时的情况,心下便暗道:这其实很容易猜测到的!当下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这般的秘密被人发现了,有心想要灭口。猛一抬头,却正看得这小子那充满阳光的笑脸。想想自己与他们父子两个多月的交往,再想想因为有了这小子的救护、自已才得已脱身的情况,心下一叹,知这小子对自己并无恶意,否则早把自己给招出去了。这灭口之心当下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当然,他并不知就他那样的身手,莫说就一个,再来三个,合手攻眼前这才十多岁的小子,怕也不是这小子的对手。李剑生不知自己已经从搏杀边缘走了一圈,只是如往常一样,坐下去生火做吃的。那何长明一见他这身板和端坐动作,心头一动,早就产生的疑惑这会儿一并浮了上来,道:你当个兵?李剑生一听,微微一笑,摇摇头。一会儿又想:这何长明怎么会这般一问?再一想,立时明了,八成是自己这姿势的影响。想到这里,心底一股自豪之情升起:看来,自己这半年多的训练还真是有效果!一会儿又有些得意:自己这功夫,可是来自于前世参加国庆60周年的检阅部队,那可是共和国精锐中的精锐,哪里有差的?看那何长明似乎有些怀疑,当下便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才对何长明道:何叔,你是不是看了我这步伐来这般问的?何长明料不得这小子立时猜测出自己的想法,一愣,微笑起来,算是承认了。李剑生见此,也不说话,又走了几个姿势,这才抬头对何长明道:“我这个,其实是自己想出来的!”“你自己想的?”何长明一听,一呆,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李剑生早已想好托词,当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父亲懂得武术,教我时常常要求我注意四点:坐如钟、站如松、卧如弓、行如风。我十年如一日,一直练的这个。后为,到宜章县城去时,偶然一次见那城防团在训练,只觉得好玩,就学了一点。回到家里,想想父亲教的,再想想那城防团训练的,就自己有了想法,将两个整合在一起,做了一套自己的动作。喏,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说完,顿了一顿,又记起刚才自己主动挑破这何长明怀疑自己当个兵的事,便追答一句:“我老爸看了,也觉得我这动作威武,说与那当兵的有得一比。所以,刚才你这般问我是不是当过兵,我立即反应了过来!”原来如此!何长明恍然大悟。虽还是有些疑问,但却又实在找不出问题,而且这说的还真是在理,再加上他自己也学过武术,也知那坐如钟、站如松、卧如弓、行如风的理,便只得相信这小子的解释;后来又一想,眼前这小子,怕是天生的当兵料子,竟然能自己想出一套比部队还要威武、漂亮的动作来!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动,不过看着眼前这小子那春风般的微笑,心头又是一叹,便不再作声,自去思考自己的事。
李剑生一边把一些鹿肉放到那竹筒中间炖,一边把一块毛皮丢给何长明。因为何长明胸部有枪伤,虽已经好了,便仍要好些保护着。那何长明正在思考自己的事,猛一接过这鹿皮,一下子清醒过来。一边把这鹿皮收拾好,就要放到自己腰部去。突然记起一件事,心头又是一动,立时把那鹿皮打开,细细一看,心下便有了底。当下又抬头对李剑生道:“这鹿又是你打的?”李剑生点点头,心头却想:我可不想打,那可是真正的国家保护动物。只是你这身体可得养好,还就这东东来得快,这不,可让我杀了两回生!“你的枪法不错罢!”何长明一边看这张鹿皮、一边回忆着以前看到的野鸡、野兔、野羊,无一不是在眼睛处打了一个对穿。这枪法,那还了得?“还过得去罢!”李剑生心底涌上一股自豪感,口里却很是平静。那何长明一看,心中暗暗点头:嗯,不骄不躁,很沉稳。一会儿又想:这人要是到得部队,那绝对是一把好手!哎,可惜,咱们没有部队!他这边才暗叹,又在想着下一步的打算,那边李剑生已把晚餐弄好了,两个人就着夜色,美美地吃了一顿。饭后,有心想要找上一级党组织的何长明,有意无意地与李剑生谈起人生来。尽管心中猜测眼前这位何长明有打算“政治化”自己的意思,但必须承认,这何长明还真是做政工的好手,那举的例子还真是让人无可挑剔,而且深入浅出,让他这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在红旗下长大的小伙子,也觉得受益非浅!当然,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他,尤其学习的是历史专业,对国内外的历史那是熟知得很,包括马、恩、列、斯的一些故事和理论,也都是研得精透——谁让他读的是中国人大的硕士?因此,眼下他也将自己前世和后世的一些认知以及一些想法,就着何长明的思路提了出来。这让何长明大为惊讶。他第一次感觉看不懂:眼下这小子,才14岁,这眼光、这思想,可不是一般的敏锐,心下便终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为党、为人民,留下这个人才!心下有了这个念头,便越发起了结交之心。李剑生这会儿也完全放开了,只觉得眼前这位大叔思想真是不错,水平还真不是盖的,也有意结交。当下也完全放开心怀来,与何长明倾心交谈。这一谈,可不要紧,竟然是一天两夜!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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