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史上,马元祥的弟弟马廷祥,在任马家军骑五师参谋长之时,参与河西战役中被红军击毙。后来红军为马家军的败,一部分红军战士被俘。马元祥心狠毒辣,直接把被俘的红军战士缚在桩上,随手开枪,当下就残杀数百人。他1953年被二野剿匪部队击毙时,时年已56岁,并被国民党追赠为陆军中将。但这一回,李剑生显然没有打算让他活这么长,也没有打算让他死后受封。因为,他在下达命令时,已经明确指出:马元祥必须就地击毙!这是一个死命令。要知道,李剑生自初创部队至今,还是头一回下这样的命令。邵前进、吴征、许凯、李郅等人虽然有些不理解,但对于李剑生下达的命令却坚决地、不折不扣地执行。他们不知道,李剑生头一个痛恨残杀成性的马家军,更加之痛恨马元祥这种出尔反尔之人。更何况,在刚刚过去的几个月内,马元祥所部,可是杀了不少红军战士。对于李剑生而言,此仇必报!当李剑生率四个骑兵旅赶到马元祥所部驻地外围时,马元祥其时正在自己的房内吃饭。“马义,让厨房再上一盘爆炒腰花。娘的,这汉人的腰花,味道还真是不错!”马元祥一边大口嚼着,一边吩咐自己的马弁。这个马弁是马元祥的远房亲戚,看在他老子当年跟在自己的份上,马元祥让着他儿子马义跟在自己身边,顺便把这小子的老娘弄到了床上。好在这小子的老子已经被红军击杀,而这小子自己又少一根筋,没有意识到这点,如今以为抱住了旅长的大腿,只是唯旅长所命是从。不过,眼下对于旅长的这个命令,却有些犹豫。往门外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回头,对马元祥道:“旅座,这爆炒腰花,可少了料了!您看?……”“嗯?——”正吃在兴头上的马元祥一听马义有些反驳,当下就有些不高兴,腔调一拉,似乎就要发作。“旅座,您息怒。实在是厨房里已没有红匪了。上次23个红匪,都杀着吃了,今天这个腰花,还是最后那个小个子红匪的。那小子,怕才十五六岁,没几两肉,就这心和腰还勉强可以,这不,腰花已经做上来了……”马义一见马元祥如此,心头有些慌,赶忙解释。“嗯!”马元祥听得解释,心头才稍稍平静。想了一想,一呶嘴,对马义道:“把房里的拉出去,过了瘾再说。”说罢,继续吃饭,一盘腰花转会就吃得差不多。心头对房中的女红匪虽稍有不舍,但想想自己吃过几十个男红匪的腰花,却还没吃过女红匪的腰花。况且,房中女红匪已被自己玩得过劲了,虽长得不错,但却像木头一样,没甚味道,不如杀了炒着吃。反正女红匪有的是,也不差这一个,但女红匪的腰花却确实没吃过,不如先让马义做一份来,过过瘾再说。再说马义一听马元祥的命令,有些愣,只觉得自己是否吃错。要知道,那女红匪听说是什么大学生,是江南人,长得那真是一个漂亮,只可惜被旅座霸占,自己只能远看、却近身不得。心里又想,旅座怎么就舍得?要知道,吃饭前旅座可还骑在女红匪身上做原始运动!一会儿心头又是感叹:旅座这辈子可是够了,瞧那女红匪,好水灵一个,上次抓了50多个女红匪,可全被旅座骑了个遍!后来才分几个给几个团长、营长!哎,要是自己也当官多好,少不得也骑上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骑女红匪味道,与骑另个女人有什么不同不?
马义一边想,一边感叹,大步前进,不一会进得马元祥里屋。里屋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半裸女子,鼓乳柳腰,肤如凝脂。人虽然还是活的,但眼睛已经全无光彩,只愣愣地望着天上。马义一看,心头当下就被重重地砸了一下。这女红匪,太好看了!旅座竟然舍得杀了她吃?心头一边感叹,一边又想起旅座杀人不眨眼,当下不敢多想,就往床上拖人。床上那女红匪也不动,马义一拖,女红匪就摔到地上。身上仅有的几件盖衣,也全部落到地上。马义一看到那美丽的身体,当下就热血沸腾,暗道太可惜了!心道:这样的女人,自己睡上一回,这辈子也值了!当下往周边一看,没有发现马元祥,便快快地伸头往女红匪的胸脯上摸上两把,只觉得爽到了极点。有心再揉几把,又怕马元祥发现,一把把自己给毙了,所以便住了手。杀,舍不得;不杀,又不行。两难之间的马义突然计上心来,赶紧把那几件衣服拿起来,包到女红匪身上,一把抱起毫不反抗、只如死尸的女红匪,就往厨房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头计算:待会,把这女红匪绑到自己房里,随便杀个人,摘了腰花给旅座做好送过去,先代替着让旅座用完中饭;至于这个女红匪,既然到得自己手中,怎么也得玩上一向再说!正走呢,突然一停!没啥,因为他突然感觉大地在震动!熟悉骑兵行动的他,敢肯定,这是骑兵大规模运动产生的大地震动!看样子,来数不少!可是,哪里会来这么多骑兵?马义在这边反应呢,那边正在吃饭的马元祥也感觉到了!初时还不在意,在稍吃了两口饭,就觉得有些不对:这些骑兵从哪来的?没理由啊?自己的部队哗变了?也没理由啊,刚刚打了胜仗,分享胜利果实还来不及,哪有时间?红匪?那更是笑话。不说刚刚被自己部队杀得大伤元气的红匪不要能这么快杀回来,就是红匪有这么多少多骑兵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其他的马家军了。那就是自己人了!好说!马元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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