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像佛教、神话一般的摆设,每个地方风格都不相同,但每个地方都古色古香的。
“……醒醒,到了。”那边华晔一边把不小心又睡着的虞暝放下,靠着墙壁,一边低声提醒道。
“到了……到了!”虞暝从沉睡中醒来,听见这一句话,连忙睁眼看看,就看见了这间房子,“你刚才说到了……就是这里吗?”他一脸迷惑,很显然,睡得太久了并未真正清醒,还迷糊呢。
虞霖无语地一扶额,走过去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在一边的圆木桌上,轻轻拍拍他脑袋。华晔在一旁似乎没了耐心,伸手去他腰间掐了一下,登时,虞暝腰间一酸一痛,一激灵就彻底惊醒了,站起来就要推门,却被晚甘棠制止了。
她走过来问道:“暝儿你和他昨日都干了些什么,今天这么疲累?别告诉我……”说到这里她双眸一眯,后面三把剑都出鞘了,接着,自己前头放在小樱桃身上,因为去探索樱浼殿带来的几百把剑也同时从里面窜了出来,一起出鞘,时刻准备射向华晔。
华晔看着那边被森森剑光包围住的虚箬竹,顿了顿,还是开口道:“晚阳宗主,你的那位郎君被你关在几百把剑里面了。”这剑这么锋利,他真的会没事吗?光是他看着,极品的就有……就占了大多数,所以霜宗的底蕴还真的是非一般的深厚!
“……啊?”虚箬竹听到华晔的话,连忙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我身法很好的,我这就从里面出来。”刚说完!他就准备从几百把剑的间隙里钻出来,不料晚甘棠手一挥,他那里就平白空出了一条路,可以畅通无阻地出去。
他刚走出去,几百把剑就把华晔围了个水泄不通。虞暝看见这一幕,险些魂飞魄散,但已经肝胆俱裂,飞快奔过去道:“我们昨夜只是打了一次而已!打得时间有点长!一晚上没睡觉,早上补了一会儿还是困,所以才会一直睡,一直困的啊!”
虞霖也轻咳一声,看着崩溃的二弟,道:“虽然怆裳昨日听见了打斗声,但她今日没来探望,不过我可以作证,两人一开始是一起围殴那闯入者,到后面就是互相打了起来,这一打,就打了一整夜。我二弟平时又是娇生惯养,一夜没睡好就吃不消了……”
“哦。误会了。”晚甘棠听完,轻描淡写地收了剑,顺带着把随身携带的那十几颗灵珠又徒手捏爆了几颗。虚箬竹十分淡定,毕竟看久了就好了;虞霖有些害怕,但总体来说很沉稳;华晔有些震惊,目光中流露出几丝佩服;而虞暝被吓得腿都软了。
虚箬竹见这架势,得僵持到深夜,连忙出来打个圆场:“好了不逗你们了,赶紧走吧,甘棠。”
众人说了一会儿,便推开门进入了羽然的寝室。他此刻正在休息,脸色苍白地半倚半靠在床榻上,房间里一股苦药味久久不散。
榄玫从竹帘后面端出一碗药来。那药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深褐色的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羽然看见这碗药,整个人都不好了,把盖在身上的毯子一拉,捂住脸,缩进了被窝里,企图逃避喝药。
然而这只是无用功——好吧,其实有用。因为在晚甘棠、虚箬竹几人来了之后,榄玫殿下自然是要寒暄几句,是以羽然就真的逃避了一会儿。是的,也就一会儿。
“既然还要喝药,我们就不多叨扰了,我们先回避一下吧。”晚甘棠笑眯眯地说着对羽然来说很残忍的话。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还是先出去逛逛,等真人喝完药再回来。”虚箬竹同样笑意盎然地看着榄玫殿下,十分乖巧地行了一礼,走了出去。小子,叫你坑我们,我这次非要让你吃点苦头!
等几个人退了出去,榄玫这才看向羽然:“阿然,喝药了。晚阳宗主已经走了,你赶紧把药喝了。”
羽然:“……哇哇哇!不要啊!”
……
最后,羽然真人还是在榄玫的权威之下乖乖地含泪喝了药。
而晚甘棠几人也把外面逛了一圈回来了。刚“吱呀”一声推开门,就看见羽然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两眼含着泪光,而榄玫正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见到这副情景,虚箬竹不由得觉得,真解气!真爽快啊!他有生之年终于看见羽然悲惨的模样了!
榄玫看见他们又进来了,把还剩小半碗的药碗往旁边一搁,就道:“阿然,你自己把这剩下的喝完吧,我和晚宗主一起叙叙旧。”
……
“晚阳宗主,近日,我看你似乎和阿然生分了许多。是不是阿然哪里惹着你了?还是怎么?”榄玫轻轻喝了一口茶,放下,凝视着晚甘棠,带着些许不解、些许疑问地说道。奇怪,阿然平时和晚阳宗主玩得可欢了,最近要说是阿然因为受伤,那晚阳宗主也不该如此避让……
晚甘棠听见这句话,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无奈,阖眸,半真半假遗憾地说:“招待很周全,也没什么差漏。”一边说着,她一边咬着唇,眼里流露出一丝被背叛之后的悲痛,一丝夙愿无法达成的不甘,以及对旧事的怀念和被人欺到头上的愤怒。
但此刻,她内心无比雀跃。因为——话本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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