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头鞋子微微露出一点点儿,她的脚一点儿也不大,哪怕走路那么急,也只露出一点鞋尖。
宗天保觉得自己以前真是该死,活该从马上掉下来。
姜暖端着一碗粥,小心地用银匙翻动着,好让它变温。
她全神贯注,一门心思让粥凉,却不防一旁的小贼正大餐特餐她的秀色。
宗天保还很虚弱,根本起不来床,但好在神智清醒,口齿也清晰。
“喏,粥凉了,张开嘴。”姜暖照顾他都快一个月了,再羞怯也有限,何况他的确还病着。
“你吃了没有?”宗天保问姜暖,他其实想说咱们两个一起吃,可又没那个胆子。
“喂完了你我就去吃,”姜暖道,“我和伯母一起吃。”
宗天保于是嫉妒起自己的亲娘,可又不能明说。
“我怎么觉得还是有点儿热?”宗天保故意的,“这莲子煮透了没有?我现在可嚼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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