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里的水溅洒了一地:“我要制造小蝌蚪!”
“小蝌蚪他妈不是你这么造的——”林鹤知真是恨不得起身一脚踹他屁股上把他踹进水缸里,“我说你给我适可而止,别蝌蚪了,你再这样蛙都要被你吓跑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手机屏幕上跳出“check ate”两个大字。
将死,又输了。
大约是因为夜莺那件事,林鹤知对人工智能产生了浓厚兴趣,最近下国际象棋都是在与ai aster对弈,但屡战屡败,就连一盘都没有赢过。
见鬼。
可越是这样,林鹤知却越是觉得心里痒痒,总想赢一局回来才算完,但他心高气傲,死活不愿意降低ai的难度。林鹤知忽略了右下角好友频道tiothy l发来的两个组局邀请,打算和ai再战一局,可就是在这个时候,药师院的小柴门被推开,探出一团花白的胡子,喊道:“鹤知!”
林鹤知连忙起身。
难得洪一来找他。
老人颤颤巍巍地开口:“下周末,要请一位大施主吃饭,约在了素斋。”说着,他压低声音:“他听说素斋不少菜品都是你设计的,指名要见你,方便吗?”
林鹤知闻言,不禁皱起眉头。他的确喜欢做菜,就像他喜欢做实验一样,但林鹤知对素斋的客人向来没什么好脸,洪一也从来没找他陪过什么寺院的施主。
不过,能让洪一在素斋里请客吃饭的,都算得上是“贵客”了。
“谁啊?为什么想见我?”林鹤知有些纳闷,“我一定得去吗?”
洪一叹了一口气,食指拇指捻在一起搓了搓,嘴里还发出引诱小动物的“唑唑”声音:“捐了不少,一座寺院呐。”
林鹤知了然:“……金主爸爸啊。”
“什么金主爸爸,”洪老头捋着胡子摇了摇头,又恢复了一脸慈眉善目、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是施主,施主!”
林鹤知现场给他翻了个白眼。
很快,就到了相约的时间。
林鹤知怎么都没想到,这位财大气粗、一掷千金的土豪,竟然还是老熟人——即将成为李家女婿的姜远。毫无由来的,林鹤知心里“咯噔”一下,预感有一些不好的事要发生。
金主爸爸主动提出,自己很好奇素菜是怎么做的,洪一便带他参观了林鹤知做饭的私厨。
灶台上开着火,一个蒸笼一个炒锅,林鹤知在砧板上“哆哆哆”切着菜,并未对金主爸爸表现出什么热情。
不过,他在心底悄悄地打量着姜远——这人五官明明挺端正的,但也说不上来什么原因,并不会让人觉得帅气。
姜远的五官有一种特质,那就是毫无记忆点,无论看多少遍,转头就记不起来。在林鹤知的记忆里,这人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寡言的,就好像李涌进身后的一个影子。
琢木平时就在素斋工作,这会儿匆匆忙忙进来,对林鹤知比了一个“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手势,林鹤知指了指边上的菜,对方就非常默契地忙活起来。
林鹤知似乎觉得,这样晾着姜远也不好,最后还是开口:“姜先生说想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姜远笑了笑:“我听说,之前张雅仪的那个案子就是林老师破的,还帮市局破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案子。我这里有一桩悬案想要请教林法医。”
林鹤知切菜的手顿了顿,头也不抬:“什么悬案?”
“这是一桩在宁港市真实发生过的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姜远故作神秘地开了口,“有一户富裕人家,做生意的,家里有一套合院。有一日,富商的妻子上吊死了。警方来看过,也认同女人是自杀死的,毕竟那个房间反锁,外面进不去,屋里也没发现别人的痕迹。奇怪的是,那个女人被发现的时候,两只手掌心上,都用刀刻了两只眼睛。你说奇怪不奇怪?”
林鹤知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但手上的刀没停,“剁剁剁”几下把牛油果切成均匀的薄片,拇指轻轻一捻,就让它们旋转成一朵花的形状,又在中间撒了一些榛子仁碎片。
姜远见他没有反应,继续说道:“这事着实不太吉利,家主又因为做生意的缘故,要搬家去别的城市,也就把这房子出售了。可是,房子没有卖出去,就毁灭于一场大火,而曾经住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陆续收到一封信——”
“这信诡异得很,什么字都没有,就只有一只红眼睛,”姜远顿了顿,“最可怕的是,收到这封信的人,都陆续死亡了,死法还格外诡异。”
林鹤知听姜远讲得绘声绘色,眼皮都不抬,将切成发丝的豆腐倒进砂锅:“你跑这么大老远来见我,就是为了给我编个鬼故事?鬼故事下饭么?你有没有什么忌口?”
“没有忌口,”姜远顿时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我这才开口呢,你就知道不是真的。”
“宁港市要真有什么悬而未决的疑案,我怎么会没听说过?”林鹤知语气不耐,关了火,给人拿白瓷小盅盛了两碗汤出来,“再说了,现实生活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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