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家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谢氏的长子长媳,是宗妇,也是朝廷亲封的二品诰命夫人,岂会被一个悍妇吓到?
邵芸琅暗暗为大夫人鼓掌,附和了一句:“珍嫂子还是莫要惊扰母亲安息了,而且客人来来往往的,别让人看笑话了。”
苗氏听谢大夫人训斥也就够了,毕竟大夫人年纪和地位摆在那里,可邵芸琅年纪轻轻脸又嫩,凭什么教训她?
“真是不知羞耻,你当我们都不知道你成亲前做过了什么?若换做是我,早一根腰带吊死了,竟然还有脸嫁人!”
邵芸琅惊讶地问:“怪了,这话怎么听着如此耳熟,难道昨日在喜宴上喊那一句的人就是你?要不是有人喊这一嗓子,我夫君也不会气急攻心晕了,母亲更不会因为担心夫君而亡故!”
当时在场的人很多,虽然没找到那个喊话的人,但内容确实是相同的,这苗氏就算不是那说话的人,也是一丘之貉。
苗氏正要反驳,外头传来一声怒喝:“够了!在灵堂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
众人朝外看去,就见谢首辅带着邵家一行人走了进来,与他并肩齐行的正是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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