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会立即拔刀砍了他。
毕竟他马背上挂着的那把刀,闻着就充满了血腥味。
“放行!快放行!”
杨钺带着车队进城,后方有人不满地问:“他们怎么可以不用检查?”
凤州收城门税,每个进城的人都要按人头交脚税,检查不过是拦截百姓的借口罢了。
“少废话,不想进城就滚!要进城就过来交钱!”
杨钺不是来反腐的,对此只当看不见,带着邵芸琅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长戈先一步将整个客栈包下来了,因为他的大手笔,整个凤州很快就知道来了位有钱的少爷。
第二天,杨
钺和邵芸琅单独出门,发现客栈外多了许多人,有殷勤自荐当向导的,有向他们卖东西的,就连街上的衙役都多了几个。
“少爷,要带路的吗?”
“少爷,尝尝我家的酒吧,凤州最出名的酒。”
“少爷,您去哪儿?我是本地最出名的中人,您想买任何东西都能帮您找到最好的。”
杨钺摇头,驱散了他们,给街边的乞丐丢了几枚铜板,然后拉着邵芸琅骑着马儿在街上闲逛起来。
战争过后,他们每到一处,最喜欢到热闹的街市中行走,看到百姓能安居乐业就是战争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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