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更没去求池夫人。
至于老夫人,荣娇不相信她不知道,既然知道后还是选择装聋作哑,显然之前安抚她的那套娇娇儿的说辞,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看似没去跪祠堂是偏向着荣娇了,实际上凭着池荣珍对嫡长姐做的事情,真论起来,荣娇本没有错,又何来的偏袒之说?
求人不如靠己,荣娇懒得与康氏你来我往的打嘴仗,吩咐丫鬟往前院给闻刀递了个信,然后,坐等人送饭上门。
池府没她的饭吃?
那出去买好了。
有银子,哪家饭馆不送餐上门?
即便原先是不送的,银子使到了,自然就有跑腿的。
荣娇让闻刀找了两家跟池府近的饭馆子,一日三餐捡着拿手菜做好了,食盒送到府门,“……贵府上三公子前时觉得蔽店有几道菜做得不错,付了银子订餐,嘱咐送给府上大小姐的……”
送餐的小二如是说道。
闻刀安排的人早在门子上等着,接着食盒,送到二门里,拿到三省居时还热乎着呢。
栾嬷嬷明知荣娇的做法,会惹恼康氏,。却没有异议,相比起夫人动不动就想整死姑娘的做法,这回应实在是温和,连反击都算不得。
茶水间毕竟简陋,与厨房不能比,对付一两顿还行,哪有天天对付的道理?
谁家嫡出的大小姐,动不动就没饭吃,要饿死?
哪家的大小姐不是锦衣玉食的娇养着?哪象自家姑娘,饿得前胸贴后背,还得跪祠堂的经历,着实不少。
虽说有两位少爷护着,可少爷们不能老呆在府里,一心整治姑娘的又是当家夫人,亲娘,少爷们再有心,总有顾不到的时候,夫人要拿捏姑娘,一下手一个准儿!
在栾嬷嬷眼里,康氏已无法理喻,哪有在亲娘的眼里,女儿是仇人的?哪有认定亲生女儿命硬,克死祖父克全家的?
老将军酒后失马丢了性命,怎么能怪到一个刚过百天的婴孩身上?
在康氏眼里,但凡她有半丝不好,但凡府里的主子们有半分的不顺,都会怪罪到姑娘身上,一切都是姑娘的错。
人吃五谷杂粮,有个头疼脑热很正常,怎么就都是因为府里有姑娘这个丧门星的原因?
照这么说,那没有丧门星的人家,怎么也会生病?也要请医用药?
荣娇是栾嬷嬷一手养大的孩子,即便是亲娘康氏,这般待荣娇,她也是满腔的不忿。
只不过以往的荣娇都选择逆来顺受,她也不能鼓动姑娘反抗夫人,那不成了恶奴教唆,挑拨母女关系了?
但夫人的做派,是真的想姑娘死,栾嬷嬷心里明白,却不敢说出来,姑娘不会相信亲生母亲要害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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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都法,但力大拳沉,又四人配合什么损招阴招都使得出来,且下手毫无分寸。
相较而言,闻刀就要局促了些,既要顾忌着避开他们身上的要害之处,担心一时失手,要了对方的性命,又要躲避出其不意的诸如撩阴手之类的损招,虽不至于落败,想要速战速决拿下对方一时半会儿也办不到。
“……公子,快走吧,他们还有人……”
店小二借着抢扶桌子的间隙,趁那几人不注意,偷偷地极小声地悄悄向荣娇示警。
还有人?
荣娇可不想陷入小混混的群殴中,更不想惊动城卫军……
她向场内扫了一眼,闻刀与那四人你来我往打得激烈,场面僵持,短时间内双方都无法压制对方……
时间一长,不管是他们的帮手来了还是惊动官兵,都非荣娇所愿。
特别是那四个流氓,边打边嘴里骂骂咧咧地,将闻刀及荣娇祖宗八代都问候到……她虽不十分在意池家的祖宗,却也不愿听他们满嘴喷粪。
噫?
荣娇心中微微惊讶,视线中,场面如此混乱,那边那一桌主仆二人仍旧淡定地吃饭喝茶,仿佛在好整以瑕地旁观一场演得十分卖力的武打戏。
……一定不是寻常人!
念头微闪,眼下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就在这时,那低头喝茶主人模样的年轻人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抬起头,目光淡淡地投过来,迎上了荣娇的视线……平静淡然如古井深潭般深遂无波……
蓦然,他的眸光忽然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刹那间如阳光投进了深潭,泛点耀眼的碎金,整张面孔也散发着绮丽眩目的光彩……
他抬抬手,举了举手里的茶碗,做了个请的示意……
白皙的骨节修长完美的手指轻捏在深蓝色的瓷碗上,漫不经心中透着高贵的倜傥之姿……
荣娇怔了怔,虽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能感受到对方的善意,于是扬起唇角,回应似的轻轻笑了笑,点点头。
好奇怪的人……
她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筷笼中的筷子,普通的木筷子,用得久了,泛着淡淡的光泽,扫了一眼场上,瞅准时机,扬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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