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爹,脑残。”
身下不断地被入侵,莘玥忍住呻吟的冲动,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笑出声了。
莘玥不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子的人,被骂了还笑得出来?
岑一停下抽插的动作,阴茎停留在阴道的最深处,和阴蒂紧密贴合,快顶到宫口,太深了。
有些痒,酥酥麻麻。
他们四目相对。
岑一的视线定格在她的唇。
想亲你。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hua5
莘玥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撇过头去。
他没有说出口,也没有亲上去。
只是抱住她,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在脖颈上亲,啃咬着,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脖颈,到锁骨,再到乳房,像狩猎的猎人给自己的战利品做标记。
到那对双乳时他停住了。
他含住小小一颗乳粒,舔舐着,嘬了好几口,吸住了她的乳头,像婴儿吃奶。
只是莘玥没有奶汁就是了。
乳房被吸得有点疼,又有点舒爽,极其难以言喻的感觉。
从来没有过。
奶子随着她身体的抖动战栗着。
“啊……嗯嗯……”
吃完一边还没完,另一边当然也不能冷落,秉持着一碗水必须端平的理念,岑一开始啃咬另一边的乳房。
少女娇俏的双乳因为过于敏感,乳头翘起,挺立着,在空气中瑟缩、颤抖。
他的舌头温热又灵活,游走在她的乳尖、软嫩白皙的乳肉,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处。
只要是属于她的部分。
“啊啊啊……嗯……别……别咬了……”
她的手抱住他的脸。
他终于舍得放过那对漂亮的双乳。
于是他用力掰开莘玥的手指,两人十指紧扣,性器交合,肉体又是一次次的碰撞。
十指紧扣,这固然是恋人间无比缠绵缱绻的动作,可在这段难以言喻的关系中,变成了岑一单方面的强求和禁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岑一和莘玥做到天昏地暗,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在这一刻模糊。
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
天快黑了。
从学校到卧室,再到客厅。
从早操到晚。
岑一的春梦成真了。
他的春梦女主角在他身下,潮红的脸颊,那张漂亮的脸蛋,逐渐和梦重合。
哦,不是梦啊。
莘玥忘记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做到最后她快合上眼睡着了,身下持续不断的动作又迫使她清醒。
一次又一次。
直到一股热流充盈着温暖的小穴。
岑一浓稠的精液从龟头射出。
她彻底清醒了。
“会怀孕的,不可以……”
“怀了就生。”
似乎所有男人都愚蠢又天真的以为,孩子是锁住一个女人最好的理由,是谈判最好的筹码。
可没有人会让他们如愿。
她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过去。
他也没有躲,结结实实地挨下这一巴掌,脸颊烧的疼,可他的神情平淡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巴掌用尽了莘玥所剩不多的全部力气,她的手掌心火辣辣的疼。
她不可抑制的愤怒涌上心头。
莘玥向来不是会掩藏自己情绪的人,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对于未来纵使无限迷茫,但她无比清楚的一点是,她的人生规划里绝对没有结婚生小孩这一档子事。
曾经有人告诉她,她的存在是一个错误。她不会让她的孩子也变成一个错误。
“够了,岑一,放我走吧。”
她声音渐渐弱下来,满是欢爱纵欲过后的疲惫。
“帮我去买紧急避孕药。”
她站起身,俯视着他,理智地从性爱泥沼中抽出身,清脆平静的声音在岑一耳边响起。
岑一抬头,望着她湿透了的小穴。
他沉默片刻。
“我一会儿去买,吃药伤身体,先洗洗。”
还好这死变态没有完全泯灭人性。
她任由他抱起她走去浴室,精液撑得小腹鼓鼓的,有不太舒适的坠胀感。
岑一的肉棒随着走路的步子在晃,打横抱起他怀里的美人,莘玥为了更好受力不掉下去,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两人都赤裸着身体,这副画面说不出的香艳。
到了浴室后,他耐心地探入阴道一点点把液体抠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只药膏,给红肿的阴唇和阴道上药。
他知道他的阿月真的生气了。
要牢牢地把她拴在他身边,生很多很多小孩子,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可千万不能一下就玩坏了。
小母猫,哄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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