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竞赛实验自被设立就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既不像高中演示实验那般迂腐与装模作样,但又免不了仍然受条条框框限制,缺少科学研究里真正对未知领域的探索。
说到底,不过是按部就班照着繁琐的步骤说明做下来,细致小心动作稳定方可获得不错的成绩。
陈越不太喜欢这样的练习,总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个单纯的t力工作者,甚至认为这样的实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也能够完成。
他参与b赛,成为其中的一分子,却从来不只是为了b赛。
所以除了白天常规的训练,他喜欢晚上四下无人时一个人跑去实验室,尝试书本里未提及的方法,验证自己的猜想。
晚上的实验室格外安静,只能听见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是各种化学试剂交杂的味道,偶尔混着飘来初春玉兰花开的清香。
一切都很好,除了那位常常出现的不速之客。
自从发现他在情事上的敏感羞涩后,李旻总变着法子激他。有时候陈越在天平室里思考着下一步c作,身后就有一双略带粗糙的手缠上他的腰际,攀上他的肩头。
今日这人更加过分,借用手还不够,还要用鼻尖来回蹭他耳后那片肌肤,用舌尖轻触耳垂那块软r0u,让人汗毛竖起。
“耳朵好敏感啊,阿越。”气息随着话语一下下喷涌上来,痒的好像不止耳朵。
陈越扭过身想让她离自己远一点,又担心下手重了伤到她,只能偏过头小心躲着。但哪里躲得过,最后反而因着动作整个人在旋转凳子上翻了个180度的面,正对着李旻。
李旻轻车熟路地坐到他的垮上,两腿分开在他腰侧,又看向他旁边的实验手册,确认几眼后用手去挠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支起来。
“既然实验还没开始做,不如劳逸结合,提高效率。”
说着又晃了两下腰坐正,t0ngbu抵在他腿跟上。李旻身着长裙,裙下不过只有一件薄薄的内k,直b着陈越双腿间隐隐有突起趋势的一团炽热和她身下的那块柔软紧密相触。
一瞬间陈越只感觉汹涌澎湃的情绪顺着两人下身贴近的位置传递过来,让他不受控地只想再寻找一个新的连结的位置,系数返还回去。在这种驱使下一只手扶着李旻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温柔摩挲着她的鬓角,开始细细碎碎地吻她。
他学得很快,将上回李旻的路子0索出了个七八成,变做一位优秀的化妆师,只用最简单朴素的工具,就迅速让李旻的眼睛映出q1ngyu,眉毛染上轻佻,嘴唇沾惹乖张。
连脸上微微渗出的一层薄汗也没能让这套妆容褪se半分。
想要抛还回去的情绪却丝毫未曾减少,反而成倍加剧,让他逐渐承受不住,开始微微战栗。
感知到他身t的变化,李旻掀开他衣服的下摆,一只手斜斜伸了进去,在他紧实的前腹上来回0着,一下又一下,将陈越从小心警惕的幼兽驯化成天真的猎物,毫无防备,甚至主动落入陷阱。
“老师。”他的嗓子哑得厉害,声音中却藏着一丝恳求,恳求他的猎人给他指一条明路,让他脱离这样进退两难的状况。
但猎人怎么会放过自己的猎物呢。
李旻将手收回,攀上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侧,一条腿盘上凳脚,使了点力往前靠,耻骨直挺挺撞上他的腰腹。
沉积已久的yuwang终于化为一声绵长的叹息,从喉咙溢出,从鼻腔溢出。
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柔软的未至之境,却分辨不出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只觉得身tsu麻麻一片,到处都在发烫。
此间万千情思涌上心头,不足为外人道。
另一位当然也好受不到哪去,身下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因生长得太过迅速,迫切需要得到灌溉。于是借着力一下下地蹭着那顶早就支起的帐篷,时而是的轰轰烈烈的冲撞,时而是慢条斯理的碾磨,让自己最脆弱敏感的那颗娇果得到一点照顾。
腿间逐渐沁出温润的暖意,李旻的各种感官也被无穷放大,他鼻间喘息的隐忍,他嘴唇扫拭的温柔,他荷尔蒙飘散的旖旎,都齐齐并入身下那两点间摩擦产生的快感,掺杂着因为粗糙布料生出的火辣辣的痛意。
原来一个人的快乐和疼痛可以同时都如此强烈。
陈越也不自主地跟着她的节奏,一次次向上顶弄。
不知不觉间视线有些飘忽,裙子上因为坐着而泛起的褶皱,随着两人的身t起起伏伏,像水纹,像波涛,陈越好像在其中看到了自己澎湃的心cha0,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回荡都在提醒他,他有多想和眼前这个人做最亲密的事。
他在受这世间一等一磨人的酷刑,难受极了。
在某个时刻,身上的人手指cha入他的发间,用力抓几下他的后颈,又咬住他的唇,便忽然脱力失了所有动作,软绵绵趴在他肩头,气息像混乱的鼓点,一下下敲击在他旁侧锁骨间。
陈越此刻顾不上自己尚未消解的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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