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王老师想要个什么彩头呢!”苏漠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老师,眉头微皱,一时间倒弄不清楚,这人究竟是向着谁说话来的。临汾学府里学生与老师人数都不在少数,而这个姓王的老师,和苏漠向来没什么交集,并不似早上的那位张铭启一般有教授之德,却不知这时怎么主动掺和进来了!不过,若说打架,数遍学府,苏漠还真不怵谁!即使这个名叫王得福的老师亲自上阵,谁更厉害些,也要打过才知道,何况朱明哲这个还是雏的九级战士!王得福见苏漠相询,眼中兴奋光芒显出,嘿然道:“我听说你前些时候,硬生生将带了‘乾坤翠佩’的张流云震晕,不如就赌那件东西怎么样!”苏漠闻言不由失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王老师与朱明哲是一路货色,摇头道:“我早说了,别说我没带什么东西!”王得福脸色一沉,道:“苏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有几分功力,别人不知,我们这些作老师也不知吗!哼,到这时候还死不松口,看来你还真是迷恋上那种旁门左道了!”苏漠嘿嘿一笑,看着王得福那严肃的脸孔,悠然道:“我有几分功力,您恐怕还真不知道!再者说,你是学府的老师,又不是我的老师,便是我真迷上外物,也轮不到您来说教吧!”“你!”王得福被一口顶回,险些气得脸皮发绿,虽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不会说话、不敬师长的货,可想起来意,终究奈下这口气,忍着性子,看着苏漠假笑道:“这倒也是!不过,既然你不说你那天所用何物,那这场比斗,不如用你《朝元诀》里的‘炼穴’、‘通脉’、‘化气’这三处秘法来赌一下,怎么样!”“嗯?”这下不仅苏漠,连一旁的围观众也都察觉出不对来了。《朝元诀》是什么,是套中品武功啊!整个临汾城里也未必能找出一本能媲美的武学,即使只摘出其中入品武学前的三步‘炼穴’、‘通脉’、‘化气’,也是足以让整个县城都疯狂起来的东西,哪能就这么儿戏的出现在一场九级战士的赌局上!苏漠有些奇怪的盯着一脸奸笑的王得福,挠了挠头,不解道:“若是和朱明哲比一场,压点什么我都没意见,只不过,就算我拿出那三篇秘法,你又能拿出什么东西对赌?总不会是想拿学府里那几套下品武学来忽悠我吧!”王得福脸上笑意一僵。苏漠见状大惊失色,道:“不会吧,难不成还真让我猜中了!您还真想空手套白狼!”周围众学员及时“嘘”了一声,让王得福更尴尬起来!“那用我这枚水火玲珑塔二等仿品,还有我家那套《重坤功》来赌,怎么样!”朱明哲见状连忙出言。
周围众学员又是“嘘”的一声,不过倒是比先前声势小了许多。显然朱明哲提出这两样赌物,虽然还是比不得苏漠手上秘法价值,却也总比王得福的空手套白狼好多了!“这个嘛!”苏漠摸着下巴,想了想,才缓缓摇头道:“不好不好!二等仿品虽然不错了,可我却也用不着;而《重坤功》虽然是你家独有,可我既然有了《朝元诀》,也用不上它,要了这两件,又能有实在什么好处!”一旁王得福听着气闷,这时也狠狠出言道:“你若是想要好处,也容易——你若胜了,学府三个免试名额里,便有你一个!”苏漠闻言哈哈一笑,道:“王老师怎么老想着用这空手套白狼的法子!按着惯例,免试名额按着修为从高到低取,而若有修为等阶的,便以年龄最小取!如今学府里只有两个十级战士,剩下七个九级战士里,我当然是最小的那个,你怎么又拿这来诓我!”王得福不理周围又响起的一阵嘘声,看着苏漠冷笑道:“你也说了,那法子只是‘惯例’罢了……嘿,算了,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也添点彩头,三届府院会的名额,连同今年的在内,每年都有你一个——你愿意送人也好,自己用也好,只要你能胜了朱明哲,这就都任你处置!这总行了吧!”苏漠闻言,拍掌笑道:“好,这几样加起来虽然还比不得我的彩头,却也总算有胜于无,那咱们就演武台上见吧!嗯,对了,谁当裁判?是王老师你吗?”王得福刚想点头应下,却忽听得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咳,这种大赌,他一个人当裁判,恐怕难以服人,还是依着规矩,找齐四个老师,再叫回副院长来看着吧!”苏漠等人转头一看,围观的外围上,却正是刚刚赶到几位老师,而开口说话的,便是其中面色发黑的李铭启。王得福见状,也不反对,只是嘿笑几声,连道“应该的”,接着就指着个学员去叫副院长,一众人便浩浩荡荡往演武场上走去!“喂,苏漠,你怎么就这么应下来了!”众人行走间,一片混乱中,方凌峰抢先便蹿到苏漠身边,急道:“那《朝元诀》里秘法,哪能就这么上赌局,你是不是被你家老爹打上瘾了,怎么净办这种事!”苏漠呵呵一笑,边走边道:“水火玲珑塔的仿品向来难得,何况还是个二等的,市面上至少也要千两金子才有可能得着;《重坤功》更不用说,不是咱们学府里撑门面的那几本下品武学比得上的,何况还有三个免试名额!要知道,这三个名额可向来是学府里财源之一,每个名额都能是众家相争之物!咳,等你参加府院会的时候,也不用去找学府管事,直接来求我就好了!”“你哪来这么大自信!”方凌峰闻言白了他一眼,无奈道:“这王得福明显是和那个朱明哲是有备而来,知道你有底货,还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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