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你到底站在哪一方?”风忆雪被霍青天抱的有些呼吸困难,勉强的抬头问道。霍青天将头抵上风忆雪的额头,想了一会,“如果我说,我站在你这一方,你信不信?”白痴才信你!可是风忆雪没有开口说话,而已用沉默代替了所有言语。忽然,霍青天猛然抬头,似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风忆雪推离自己的身体,“你让厉梦萝假扮了谁?引着莲去追的是谁?”在奶黄色的月光中,风忆雪忽然笑了,笑得异常柔和。“你这么紧张?难道你不知道,她和袁剑生什么关系?莲只要动动小指,就可以轻易查到!”“谁?说,谁!?谁和袁剑生有什么关系?”霍青天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他内心为什么害怕说出那个名字!?最终,他颓然的放开风忆雪,后退了两步,“你太可怕了,居然可以这样陷害她。天机人救了我们的命,你陷害他,现在又是褚吟晓……她是袁剑生的女儿,你就凭借着这一点将莲如此危险的人物引向她,你的心怎么可以如此狠?”狠?为了她你说我心狠,你说我可怕?风忆雪笑了笑,转身扶起苏唯生,将黑暗中霍青天疯狂奔入山林的背影忽略不计。说来,风忆雪自己也很奇怪,若说气质风度,秦慕云、慕容翀,甚至苏唯生都比霍青天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若说对自己的心思,莫烨、瑾都比他懂得如何取悦自己。可是,为什么偏偏是霍青天,这样一个谜一样的男人。这让风忆雪充满了无助感,因为前路茫茫,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咳!咳!看着风忆雪依旧对着远处的林子失神,苏唯生故意咳了两声,然后苦笑着说道:“我说你们明明就是相爱的,偏生这么爱折腾!好像少折腾一下,心里就不踏实一样。”“装死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来拿我开心!”风忆雪没好气的看着苏唯生,他又怎么明白身在其中的无奈。“你的内伤不轻,我们可能要改变计划了!”“不行!”苏唯生说的很决断,当初自己把逍遥门都赔了进来,就是想查处幻影教、流云轩、逍遥门、魔门圣地,一系列的恩怨纷争。这是逍遥门的先祖遗训,也是为江湖正义而战,眼看赤红朱蛤已经成功将江湖各大势力引出,绝不可以因为自己而有所疏漏。“我们都小看了莲的实力,我们三人联手都没有制服她。而且她居然只身前来,倒是失掉了打击暗势力的绝佳机会。怪只怪霍青天居然感情用事,如果他出手,今天一定可以马到成功!”从第一次听到流云轩对逍遥门下战书开始,风忆雪就为今天的局面而筹划。一心借着赤红朱蛤可能带来的江湖利益争斗,而引得各方势力现身。一路走来,不断的示弱,甚至不惜劝服苏唯生放弃逍遥门,由此引出了林玉龙一方人马。“当初我纵容褚吟晓出卖自己,本来想牺牲一些药王谷的人手,结果却低估了林玉龙的势力,等同于亲手毁掉了药王谷。从那一刻起,我们都已经没有办法回头。我不可能放弃死去的药王谷亲人不管不顾,所以,对于青天,我不想再骗他有什么天长地久……”耶律筠的出现显然在风忆雪预料之内,可是药王谷成为灰烬,却注定了这场赌局已经无法再收手。两人的声音很细微,马的速度也行进的很慢。因为在滇王府的夜里进山林,无疑是一件需要相当勇气的事情。不时,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多足爬虫就会不失时机的袭击两人。幸好风忆雪虽不善毒,但是解毒的方法倒是从褚吟晓处知道了不少。加上坐下这两匹上好的滇马,对于这崎岖盘旋,难避方向的地方倒是有绝佳的效用。“忆雪,结果真的重要么?查处当年到底是谁陷害黎浩天,是谁妄图颠覆中原,真的重要么?”“那么幽兰花真的重要么?你们为什么执着了几代人?”呵,有些事,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当年滇王府别院被人血洗,上下几百条人命。义父一世的清白,是谁利用了他?还有,魔门圣地真的被开启,后果绝不是你我退居山林就可以不管不顾的。”坑已经挖的太深等着对手来跳,而自己有何尝不是深陷其中,没有任何退路。
“差点忘了,所谓的玄武护法,居然是……”“是宁木铮……”“你知道?”幸好苏唯生刚刚在木屋中按照计划,和秦慕云前后夹击才让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被撂倒。否则凭宁木铮绝佳的轻功,恐怕十有八九要失手。“你为什么先前没有提醒我?”“呵,是他把青天弄的赤裸裸的我才发现是他!那个家伙自以为是的很,让那些看起来比自己身材好的男人出糗可是他的乐趣所在。天底下有这种变态的举动人可不多,加上他进屋子拿你的时候,那个速度非常惊人。我才想到了他,飞天惊羽俏郎君,宁木铮。”挥剑斩断一只挂在自己眼前的肥肉虫,风忆雪有些作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你确定你的人可以看好他不跑掉?”这点苏唯生可是敢打保票的,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逍遥门在滇王府一直有暗桩,为的是收集寻找幽兰花必不可少的东西,罂粟籽。罂粟籽对于辨认幽兰花的真伪有着奇效,这一点为了不让江湖中人知道,逍遥门在滇王府的弟子都是世世辈辈的滇王府夷民。“他们自然有办法带走宁木铮,并且得到一些你想知道的消息。”风忆雪知道,苏唯生这句话其实是讽刺她先前心太软,不忍心对耶律筠下手拷问。这次换了宁木铮,忆雪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全由着苏唯生去处理。“南宫喆那边怎么样了?”“你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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