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微不至贴上她的额头,又给她盖上毯子,卧室里温度适宜,昱清很快昏沉着睡了过去。
荆予把她抱在怀里,手掌轻缓拍着她的脊背,安抚x地上下抚0,在她不老实想踢开毯子的时候再强y地把她裹住。
床头和煦的壁灯亮着,荆予垂着头看她恬静的睡颜,一吻落在眉心,氛围十分温馨。
后半夜他眼没合过,时不时就轻抵她的额头测t温,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用没加酒jg的温水轻柔擦拭她的身t,又换了个退热贴。
期间昱清有不老实的时候,半睡半醒间嫌他老捏自己手心,一脚踹了上去。
然后在他抚摩轻拍背部哄她睡觉的时候,缩进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小声哝哝了句:“妈妈。”
荆予动作顿住,俯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我是哥哥。”
天蒙蒙亮的时候,看着t温枪上的数字终于恢复正常,荆予松了口气,抬手按了按有些发酸的后颈,揭下退热贴用酒jgsh巾擦了擦她的额头,拥着她阖上眼皮。
昱清醒来后神清气爽,感叹了句自己t质果然不赖,睡了一觉就恢复元气。
再一看,荆予身子侧着闭着眼,皮肤冷白,更衬得眼下的青黑明显,薄薄的眼皮上有一颗浅se的小痣,以前竟然没注意过。
睡梦中好看的眉头蹙起,看上去困倦不耐,两人一对b,生病的像是荆予一样。
昱清屏声敛息,想悄悄起身,没想到刚动一下,荆予就睁开了眼睛,里面有些红血丝,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刚醒的倦怠问:“还难受吗?”
说着他又抬手,手心贴了会她的额头,确定恢复正常了才放下去。
“不难受了。”昱清应声。
她知道昨天晚上荆予照顾了她一夜,所以这两天待在这里格外老实。
但是让她因为一次发烧放弃调酒,那是不可能的。
这天她正坐在餐厅百无聊赖地晃着冰杯,思考待会是往朗姆酒里加红石榴糖浆还是薄荷糖浆。
有佣人传报说荆予回来了,她朝大厅看去,长身玉立、松形鹤骨的男人身后——
竟还跟着一个nv人。
气质高贵、端庄优雅,穿着一身裁剪合t,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
昱清含了片青柠在嘴里,果r0u迸开,酸大于甜的味道从舌根处传来。
那个nv人缓步径直向昱清走来,非常自来熟地坐到她旁边,朝她露出个和悦可人的笑,喊了声:“清清。”
昱清:?冲我来的?
酒杯里的冰块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初秋天气,那缕寒气更加显现。
“你认识我?”昱清抬眼,看的不是她,是她身后的荆予。
他倚在大理石墙面上,目光怠惰地往这边分了一毫,提不起半点兴趣的样子。
nv人下一句是自我介绍,她说。
“我是姑姑。”
昱清扣在杯壁的手指一顿,仔细看去,眼前nv人的五官清丽,周身气质很成熟,保养得当看不出细纹与年龄,所以昱清下意识把她当了同辈。
没想到说是姑姑?
谁姑姑?
荆予他爸不是独生子吗?还是说这是表亲?
带着满腹疑惑,昱清先是礼节x地叫了声姑姑,没再接着说些什么。
荆予这时也走了过来,在她身侧拿起红石榴糖浆,缓缓倒进朗姆酒里,指节曲起握住杯子轻轻晃了晃,说出的话如平地惊雷。
“她是你姑姑。”
昱清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皱眉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开什么玩笑?昱正初也是独生子来着。
nv人看昱清明显不信的样子,心下了然,毕竟她离开昱家的时候,昱清还没出生,断绝关系后昱家的人肯定不会再特意向她提起这个姑姑的存在。
“听起来很假对吧?清清。”
nv人浅笑着,从名贵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老旧的户口簿,递给昱清让她翻看。
昱清接过,户主是她爷爷,往后翻总共三页,是nn、昱正初,最后一页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昱溪欢。
关系那栏赫然写着:长nv。
下一个递过来的是dna检测报告,有跟昱清爷爷nn的,也有跟昱正初的。
昱清确信这些做不了假,她确实很诧异,但更多的是疑惑,这个姑姑,昱家从来没人提起过,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荆予正在从冰杯里取冰块,不急不缓加进酒里,又倒了些柠檬汁,推到昱清手边。
看上去早就知道这件事,她有些生气地瞪他一眼,又把杯子推回去,感觉自己被他关傻了,什么都不知道。
昱溪欢看着两人的互动,挑了挑眉,替昱清解惑。
她拿起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杯酒,里面只放了冰块,她先是说。
“我不叫昱溪欢,离开昱家后我就把这个姓去了,你可以叫我姑姑,也可以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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