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平认定柴瑞肯定会亲自带兵来夜袭自己。一个不光明正大的将军,没事就喜欢夜袭。这次就让你死在夜袭当中。鲜于平设计好圈套,就等着柴瑞上钩。而且柴瑞真的派部队夜袭渝州军。不过带兵的不是柴瑞,而是张凯。如果是柴瑞真的率军去夜袭的话,怕柴瑞真的回不了。鲜于平会费尽所有的力气,哪怕是用人去填,也会让柴瑞给填死。五万大军围困五千大军,怎么可能让柴瑞跑的掉。哪怕是死伤过万,鲜于平也会不惜代价。而至于围困的是张凯,鲜于平则没那么大的兴趣。没有引诱柴瑞前来,以后想算计柴瑞怕是非常难了。鲜于平随口说句:“杀了他们。”之后,鲜于平又骑着马慢慢的走进大营的深处。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是小鱼而已。而真正的大鱼,今晚没有出现。而他自然也不用在一旁看戏。当鲜于平离开之后,几万士兵已经冲向张凯和他的五千士兵。不过张凯和这五千人,由于比较紧密,阵型丝毫没有混乱。而且这里面有不少还是黄埔军校里的学员,此时他们已经成为小群体的领袖,协调周围的人共同防御。这些人把在黄埔军校里所学的,马上运用出来。三人盾,专门防守。四人长枪,其中三人从盾牌的缝隙之间刺向敌人。而一人专门的负责刺敌人的脚,无论是脚掌,还是小腿,只要是脚,就刺过去。而他们的唯一任务就是刺。另外三个人,主弓箭,顺便用刀剑砍杀。再盾牌兵的掩护之下,他们可以用自己的弓箭远程射击对方。而这也是黄埔军校里所传授的小组共同作战方略。在防守的情况下,一对一不一定占便宜,可是当结成十人一组的小队之后,则不一样了。只要保持小组共同作战,哪怕是被敌人分割包围,也不会害怕。就算是死,也会让敌人付出惨重的代价。因为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分散的十人完全不是十人作战小组的对手。当鲜于平的部队靠近张凯的部队之时,这些人瞬间的开始变换阵型。手拿盾牌的士兵,已经通通的站到外侧,而且半蹲下,用力撑住盾牌。而后面的长枪兵,正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长枪,准确的瞄准盾牌上侧。而后面的弓箭手,已经弯弓射击。当渝州军冲了过来之际,那些枪兵瞬间用自己的长枪从盾牌后面捅出去。而绝大部渝州兵都没来的及反应,就被刺穿胸膛。不过渝州军的数量实在太多,完全不成比例。当第一次冲锋,张凯和他的部队就被冲散,分成几块。张凯和一小部分将士竟然被挤到了大门附近。原本他们无意识的撤退,被大量的渝州军挤压着活动空间。可是没想到反而被挤压到大门处。“不能放他们走了。”
“杀光他们。”“大帅有令,不能让一个活口离开。”当渝州军发现张凯他们已经无限的接近大门之时,纷纷的朝张凯包围过来。顿时张凯这部分人就感觉到压力非常的大。渝州军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里,看来渝州军是铁了心要吃掉这些闯营的人。虽然柴瑞拥有望远镜也有夜视镜,可是望远镜无法看清楚夜晚的景色,而夜视镜无法看到那么远。柴瑞还不知道此时他的部队正陷入重重包围当中。张凯已经感觉到自己生还无望,于是张凯大吼一声:“弟兄们,你们怕不怕死?”“不怕。”“很好,这才是我们益州的大好男儿。兄弟们杀啊,扬起你们的刀,砍向敌人的喉咙。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儿。”张凯的一番话,顿时激发起众人的热血。既然注定要死,何不死的壮烈一些。那十人小组,顿时按照小组的形式冲进渝州军当中。而此时渝州军完全的发挥不出他们人数众多的优势。而且他们后面的弓箭手已经不能射击。此时焦灼在一起,如果用弓箭射击的话,非常大的概率射死自己人。而没有了弓箭的压制,这十人小组的弓箭手则可以任意的射击。当张凯的众将士全然不顾后果的搏命之时,这完全的发挥出疏阵的要义。这是一种非常另类的阵型。所谓疏阵,孙膑兵法云,疏阵者,所以狊也。疏阵,一般就是在自己兵力少的时候所采用。队列稀疏,不可让敌人迫近;战车不要驰骋,步兵不要急走。疏阵的一般用法在于把士卒分成若干战斗小群,或者前进,或者后撤;或者出击,或者固守;或者给敌人以威胁,或者截击精疲力竭的敌人。而岳飞更是发扬了疏阵,从而创造出撒星阵。同样也是兵阵如星,专门对付骑兵。同样也是把部队分成非常多的小股战斗部队。当这些小股部队穿插进入渝州军内部之时,渝州军有点慌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这些小股部队只需要面对围绕自己一圈的十多人而已。这样反而压力减少不少,而渝州军则陷入苦战当中。这些人大多是刚入伍不久,而且训练也不成体系。而不像柴瑞的训练那样,基本上都要训练双人互博,多人混战。虽然只是用长棍,训练中就有非常多的人受伤。如此严苛的训练,早就了柴瑞的部队无论单人,还是小群体作战,都非常的强悍。渝州军反而损失惨重。虽然消灭了近千人,但是渝州军起码付出了三千多人的代价,而且伤者起码也有三千多人。这段时间,张凯和众将士拼命的打法也着实让渝州军很难招架。如果兵力不是相差过于悬殊的话,张凯和益州军完全可以脱困。可是现在处境非常的不乐观。自己人一点一点的减少。已经有很多小股作战部队消失在茫茫的人群当中。而渝州军的数量却还是那么的多。虽然益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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