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杀了他。”滕水流大吼道。可是侍卫长连忙说:“禀告陛下,那个疯子,手中还拿着玉玺。如果强行的击杀的话,怕玉玺难保。”真是该死。滕水流气的牙根直痒。而那个玉玺非常的珍贵,滕水流挑选了大量的玉石,才挑中这个。可谓是万里挑一。这个玉玺可不能有事。而就在此时,孙兴却叼着玉玺沿着柱子爬到房梁之上。这些玉玺一旦掉下来的话,必定是粉碎。这哪里是疯子吗。这简直就是猴子啊。在房梁之上,孙兴走来走去。而且还把玉玺一甩一甩的。孙兴不仅在率着玉玺,而且还大声的吼道:“传大唐少安公主剿匪檄文,滕水流祸国殃民,产禄专政,内兼二军;擅断万机,决事省禁;天下寒心。天下有识之士无不恨欲食其肉。玄宗驾崩,实乃滕水流下毒毒害而死。”孙兴完全不知道玄宗怎么死的,不过是在这里根据自己的推测而说。此话一出,滕水流立即焦躁不安。绝对不能允许孙兴再说下去。而孙兴却在房梁之上继续说:“所谓禅让之事,不过是滕水流武力逼迫而已。此乱臣贼子身处高官要职,却做王莽那样令人发指的篡逆之事。不仅如此,残暴更比桀纣。苛捐杂税,祸国殃民。到处都是无法生活的百姓,京都民怨沸腾,历观古今书籍,所记载的贪残虐烈无道的大臣,滕水流是最无耻的。”孙兴越说,滕水流越是恼火。可是在房梁之上,地方位置都太小,能够上来的士兵本就不多,想要在这上面擒拿住孙兴还是非常的有难度。滕水流现在也顾不得玉玺,手中银针一射,正中孙兴的心脏。虽然无法射穿防弹衣,但是强大的冲击力让孙兴站立不稳,跌倒下来。在如此高的地方跌落,孙兴完全被摔的毫无知觉,昏死过去。滕水流对自己的功夫非常的自信,当银针射中孙兴之后,滕水流就认为孙兴必死无疑,而孙兴在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就算不死,也会摔成重伤。起码肋骨要摔断几根。加上银针入体,滕水流就不信孙兴不死。当孙兴掉下来,那个玉玺也被摔成几块。滕水流看着这几块肮脏的玉玺,连忙从侍卫的手中夺过钢刀,准备一刀砍死孙兴。一旁的赤松德赞连忙对着滕水流说:“陛下,今日是你登基的大好日子,不宜见血光。我看此人已经伤的不轻,就算是太医也无法救活,不如直接扔进长江里面喂鱼。”滕水流想想,点了点头。“给我扔进长江里去。”不过滕水流的怒火却没有消失。整个登基大典现在已经被完全的破坏,不仅玉玺碎了,而且到处都是粪便,恶臭不已。一场登基大典只能不欢而散。这还登基个屁啊。到处都是屎尿。“柴瑞,算你狠。”滕水流大吼一声。滕水流完全没料到直接的登基大典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大量的使臣纷纷的摇头离开。如此登基大典,如此丑态,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堂堂的李唐新主,竟然如此的登基,这个笑话怕是不需要多久就会传遍其他各国。
滕水流心一横,立即关闭整个南京所有的城门。那些使者不由的纳闷为何滕水流关闭城门。不过其中有些人立即意识到,滕水流要杀他们。“大家快跑,滕水流要杀我吗。”如此丢人的事情,滕水流怎么能够让这些人活着传扬出去。那岂不是让自己的臭名远播海外。而且如果被史书记载下来,那可是要遗臭万年。滕水流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杀……”孙兴,滕水流可以不杀。那是因为在滕水流的眼中,被自己银针击中心脏的人,没有理由活的下来。而这些人必须得死。当城门紧闭之后,大量的士兵在赤松德赞的率领下前去屠杀那些大使。尸横遍野。整个南京城之内,到处都是在搜查,几乎所有的大使都死在赤松德赞的屠刀之下。由于大部分的使者和中原人不一样,非常好的辨认。在南京,没人敢隐藏这些人的位置。如果被查出来的话,那是全家都要遭到杀害。为了自己的家庭,没人会隐而不报。而且如果消息属实的话,赤松德赞还会小小的给予一定的奖励。毕竟赤松德赞好多也是吐蕃之主多年,深谙此道。只要被百姓小小的恩惠,百姓就会感恩戴德。没有百姓隐匿,这些身着奇装异服的使者,怎么可能逃的过追杀。仅仅只有那些朝鲜,日本以及西域少数几个人成功的化妆成为汉人混在乞丐当中才勉强的逃过追杀。当赤松德赞基本上把那些大使都杀的差不多之后,滕水流再次择日登基。而这一次,在登基的的时候,竟然有大量的使者在场。这明显就是滕水流命人假扮的。故意隐瞒这些使者的死讯。而且滕水流故意的开放,让任何人都可以进来远远的观看。一场戏,演给天下人看。那些百姓还完全的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当一个传话筒而已。而就在登基基本完成的时候,突然大量的黑衣人飞身跳入大殿广场。这些黑衣人开始屠杀那些使者。不少使者就死在这些黑衣刺客的刀下。滕水流故意的说:“柴瑞,你敢如此放肆,在我的地盘肆意的杀害我的贵宾。来人,给我全部杀掉。”滕水流可不在乎这些假扮使者人的和假扮刺客的人的性命。原本只是演一场戏,可是滕水流却假戏真做。这些人都必须死。假扮使者观摩登基,完全就是故意。真正的目的,就是把那些使者的死推给柴瑞。柴瑞无端端的成了替罪羔羊。真是躺着也会中枪。柴瑞很快得知传言,自己派出大量的杀手前去刺杀那些使者。这下柴瑞反而有些担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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