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晟踏进金銮殿,金銮殿内只有尉迟恭和尉迟战,还有走在前面的李承业,要说还有什么人,就只剩下不太熟络的二王爷宇文绝。尉迟恭自然不用说,尉迟战和宇文绝可谓是这整个大燕最有权势的人,三个人都出现在这大殿之内,场面已经属于十分胶着的状态了。君祁晟见过大大小小无数的场面,唯独当看到尉迟战的时候,忍不住紧张了。尉迟战是他见到过最可怕的对手,虽然在这之前对彼此了解不多,可是当见了面之后,君祁晟才不得不承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而尉迟战是一个天之霸主,如果做了皇帝,未免这整个天下不是他的。“齐皇,此次请你前来,是要问一问,昨日围猎场内,你可知道什么内情吗?”君祁晟这才将目光从尉迟战的身上移了回来,故作不知的样子问:“可是昨天在围猎场,燕皇和摄政王同时遇刺一事?”宇文绝说道:“昨天皇上在围猎场外受到了刺客的袭击,可是刺客只杀了外围的十数位士兵,随后就撤出了围猎场外,朝围猎场内逃窜,李统领去搜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些刺客的尸体,证明他们已经逃窜了,紧接着摄政王和顾家的二小姐就出了事,这未免有些太巧合了。”“这与孤有什么关系?孤并不知晓此事,孤此次前来是诚心要和大燕结同心之好,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是有心人,想要借机挑拨大齐和大燕的关系,所以来陷害孤?”君祁晟说的情真意切,像是在暗示西境的人有意挑拨两国关系,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或许也就被君祁晟所蒙混过去,当真是以为是西境的蓄意陷害,可是尉迟战早已经知道那些死士都是君祁晟的人,所以不管君祁晟再怎么巧言善变,也丝毫没有用处。尉迟战开口道:“齐皇身边是不是少了什么人?经常跟在齐皇身边的侍卫,不知去什么地方了?”君祁晟心里早已经有了底,想来是灰幺被发现了,但这并没有关系,即便灰幺被抓了,他的身体早就有了蛊毒,绝无活命的可能,到时候蛊毒侵蚀容颜,任谁也认不出尸体的真实身份。君祁晟干脆说道:“跟在孤身边的侍卫昨天就不知所踪,孤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齐皇不知道你身边的侍卫在什么地方,本世子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傅子默从殿门外大步走了进来,脸上尽是笑意。君祁晟上下打量了傅子默一眼,他早已经在来大燕之前将大燕重要朝臣的模样都用画像记得一清二楚,此刻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问:“这位是?”“还是本世子自己来介绍吧!我叫傅子默,官居二品。”君祁晟点了点头,心下不知道傅子默到底是找出了什么证据,竟然能将灰幺带到大殿上来。想到了灰幺体内的蛊毒,君祁晟打鼓的心慢慢放了下来,有苗疆萝素公主的蛊毒,灰幺一旦被抓,必定会蛊毒发作,面目溃烂而死,绝对不会让人抓住任何把柄。尉迟恭挑眉,干咳了一声,说:“傅世子,你方才说知道齐皇身边的侍卫在什么地方,可是真的?”傅子默说道:“回禀皇上,昨天摄政王遇刺的时候留下了一个活口,托福给了微臣,微臣现在送归回来,望齐皇过目。”
傅子默挥了挥手,说道:“来人,把人抬上来!”只见门口的四个侍卫抬着软塌椅,走到了殿门内,一个四肢不能动弹,歪着头闭着眼睛的男人躺在上面,身上已经被换上了白色的衣衫,但凭借那容貌长相,的确是灰幺无疑。君祁晟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软塌椅上的灰幺,明明蛊毒一直都在灰幺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没有发作?!身体没有溃烂,脸上还是鲜活的,能清晰地看清每一个毛孔,四肢看上去也毫不僵直,的确不像是一个死人。君祁晟勉强稳住了心神,问道:“他是孤的人不错,只是昨天在围猎场之后他就失踪了,孤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现在他人明显受了重伤,却说是刺杀摄政王时被活捉的?兴许是你们抓了顾身边的侍卫,然后嫁祸给孤呢!”“唉?齐皇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这儿还有几具尸体,要不一起看看?”傅子默拍了拍手,只见几个人抬着一具一具的尸体放在了大殿内,一共十一具尸体,如果是加上灰幺,那么就正好十二具尸体了。傅子默说道:“把人犯抬下去,好生看管。”“是。”“慢着!”君祁晟死死的盯着灰幺,道:“这是孤的侍卫,既然没死,孤自然要带回去好生看管,就不劳傅世子代为看管了。”“那可不行,这是刺杀摄政王的重要人犯,如果真的是齐皇用来刺杀摄政王的呢?齐皇这么着急要回去,难不成是要杀人灭口?”君祁晟突然上前一步,想要将灰幺夺回来,不过傅子默抢先一步站在了君祁晟的面前,笑盈盈的问:“齐皇难道要当着我们皇上的面强抢?”君祁晟冷着一张脸,道:“傅世子说的什么话?孤不过是要看看他的伤势,毕竟是孤身边的人,难道看一看伤势都不行?”傅子默一口回绝道:“不行,这灰幺是重要人犯,本世子可不能保证齐皇不会有什么危害人犯的举动。”傅子默饶有趣味的看着君祁晟铁青的脸,随后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便将灰幺抬了下去。“等他醒来,本世子自然会问清楚,到底是谁下令刺杀我国摄政王,如果查出来,不管是动兵戈之战,还是别的什么,我们大燕一定会全力以赴,剿灭敌人,毫不留情。”君祁晟危险的眯着眼,语气不善道:“傅世子这话,就是在怀疑刺杀摄政王是孤做的了?”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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