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宫内传出一对男女调笑的声音。只是里面的主人不再是慕容妤,而是君祁晟新纳的妃子余嫔倚翠。慕容妤就在窗边透着缝隙看着,君祁晟正微醺着脸,喝着酒杯里的酒,而他身下的女人正是昨日还给自己端茶递水的丫鬟倚翠。“从前都是柳贵人伺候孤,现在孤倒是觉得你比她还要乖顺听话。”“陛下说的什么话,柳贵人可是齐国第一美人儿,臣妾又怎么敢与之攀比?”君祁晟嗤之以鼻:“齐国第一美人儿?那是抬举她了。”慕容妤攥紧了拳头,这张属于她的床,属于她的男人,竟然和自己曾经的一个丫鬟在床上做出这种事情来!诺大的凤鸾宫并没有人守着,就像是君祁晟故意这么做一样,他就是要故意让慕容妤看着,这就是威胁他的下场。“君祁晟!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慕容妤发了疯似的闯了进去,却被君祁晟压倒在了床上,倚翠花容失色的移到了一边,说道:“陛下,是臣妾教管不严,谁知道都这个时候,柳贵人竟然还闯进来,臣妾知罪。”君祁晟冷冷的说道:“你何罪之有?不过是这个疯妇不知体统罢了!来人!将这个疯妇给孤带下去!”“你!君祁晟!你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都说出去!到时候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慕容妤脸上的五指印还没有好,此刻发髻凌乱不堪,脸色惨白如纸,哪里还有半分大齐第一美人的模样?君祁晟毫不留情的将慕容妤推在地上,冷笑了一声,突然俯身在了慕容妤的耳畔,说道:“当初在慕容秋的床上,你干的是和余嫔一样的事儿,不是吗?”如同一个惊雷,慕容妤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她第一次勾引君祁晟,就是在打着看望嫡姐的名义上去的,其实她根本就知道那天慕容秋不在家,可是君祁晟在,君祁晟才喝的半醉,她就眼神含笑的勾着他的腰带去了他和慕容秋的房间。君祁晟尤显不足的说:“那时候,你的确姿色非凡,可是现在你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就你,还配得上孤吗?一个低贱的庶女,青楼女子生下来的女人。”还没等到慕容妤反口,门口就已经有侍卫进了来,动作粗鲁的将慕容妤拉了出去,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君祁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倚翠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君祁晟,说道:“陛下?她会不会……”君祁晟轻轻摩擦着倚翠的下巴,说道:“不过是一个疯女人,咱们继续。”倚翠的脸色娇羞的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花儿,从前在王府的时候,他就很喜欢这种女人,更何况倚翠从十三岁开始跟他,这些年都没碰,实在是心痒难耐。这一夜的旖旎,唯有雏鸾殿那边还能传来慕容妤的尖叫。“君祁晟!我杀了你!”“放肆!竟然敢直呼陛下名讳!”其中一个侍卫毫不留情的将慕容妤扔在了宫殿内,剩下的那个却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说道:“我看这大齐第一美人儿也不怎么样。”
“年老色衰了,还能起什么浪,我看陛下对她也就这样了。”“要不,咱们上下其手?不过我是不行了,我家里那个母老虎管得严,兄弟你倒是可以试试。”说着,那个侍卫已经将旁边的人推了进去,顺带将雏鸾殿的大门也关的严严实实。他原本叫做李大海,就是北海风派来给慕容妤好看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怜香惜玉的主子会下这么一个命令,不过作为海国的暗桩,他自然也就完成任务就是了。“你干什么!你别过来!”慕容妤的嘴巴被塞上了腰带,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殿外的李大海听到里面的声音偷笑了两声,这回去交差总有话说了。慕容妤这么屈辱过,只觉得由心而生一股恶心。当侍卫从慕容妤的嘴巴里扯出裤腰带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慕容妤就那么趴在桌子上,衣衫不整。没想到一朝失势,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君祁晟,如果不是因为你!北海风大早上起来就在殿内行乐,显然是一个晚上都没睡,到了白天就有些犯困,李大海过来的时候,北海风正和一个番邦女子搂搂抱抱,见李大海来了,北海风就一甩袖,说道:“你们都先出去。”“是。”女子们盈盈退身,整个殿内就只剩下李大海和北海风。“本公子叫你办的事情都妥了?”李大海跪在地上,说:“妥了是妥了,只是公子,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对付一个妃子了?她才堕了胎就受到这么大的屈辱,不是公子的风格啊。”“叫你多嘴!”北海风早已经看清楚了顾秋冷的计划,这女人之间的明嘲暗讽能有多大作用?还不如来一个实际的,虽然这个手段龌龊了一点。北海风说道:“这才是我来大齐的目的,你可别给我搅黄了,今日就当是没见过我,听见没有?”“属下明白。”北海风挥了挥手,说:“退下去吧。”等李大海退了出去,北海风才打了个哈切,他此次来就是打算把君祁晟推下皇位,跟着顾秋冷也是个顺便,主要是君祁晟登基这些年对海上贸易用了些不正当的手段,对海国有所图谋,否则他也不会亲自前来。北海风可以算得上极为聪明,对于顾秋冷的手段也逐渐了解,顾秋冷不想让慕容妤和君祁晟好过,他的目的也一样,只不过顾秋冷尚有顾及,他却是无牵无挂,这一次让慕容妤受到这种刺激,不光是加速了顾秋冷的计划,更是让他也顺带捞了好处,身为男人,被女人背叛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情,他可清楚得很,君祁晟啊君祁晟,谁让你总是树敌太多呢?北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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