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宫根本没有杀她!本宫没有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认?!”玉妃冷冷的看着顾秋冷,君祁晟没有为她说话,依旧因为刚才玉妃的变化而变的晃神。顾秋冷趁机说道:“柳贵人的死只是印证秦妃为你所杀的事实,你杀死了秦妃,又用相同的手法杀死了柳贵人,这大齐后宫还有第二个人擅长苗疆蛊毒?你现在的嫌疑很重,身犯两国重罪,你可知道是个什么下场?”玉妃又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她说道:“摄政王妃这么想把责任推到本宫的身上,难道你们大燕也有所企图?”众所周知,大齐现在国库空虚,而大燕则是兵强体壮,再加上有了西境这么一个强大的助力,如果这个时候挑起两国大战,实在没有输下去的理。顾秋冷微眯了眯眼睛,说道:“玉妃这话的意思,是本妃和摄政王栽赃嫁祸,而后要挑起两房战乱?”“是又怎么样!难道没有这个可能性?”尉迟战突然笑了,对身旁的君祁晟说道:“齐皇可记得,曾经那个约定?”君祁晟的脸上已经僵硬,他何尝不记得?他可是为此失去了一百万两黄金和两座富饶的城池。“自然记得,五年之内,绝对不会与大燕开战,这也是摄政王提出来的。”顾秋冷看着地上的玉妃,说道:“摄政王自己提出来的要求,难不成还能说是我们做的?”玉妃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凉了一半,君祁晟不会再护着她了,哪怕是保不住苗疆,在此刻,君祁晟也根本没办法对付尉迟战和顾秋冷,因为他根本惹不起大燕,从前的君祁晟太小看大燕了,也太小看尉迟战了。玉妃不知不觉地看向君祁晟,君祁晟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凝重之色,玉妃知道,君祁晟正在做思量,他再想,到底是要如何舍弃苗疆,如何舍弃她。玉妃攥紧了拳头,只听到君祁晟说道:“到了这个时候,案情都指向玉妃,但兹事体大,孤认为,还是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顾秋冷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既如此,那就但凭齐皇决断吧,只是秦妃之死和柳贵人之死,希望齐皇再三斟酌,就像是齐皇所说的,兹事体大,绝对不能惹出什么不该惹出的祸端来。”顾秋冷说这句话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看向玉妃,如果玉妃够聪明,大概知道君祁晟要做些什么了。顾秋冷和尉迟战离开之后,君祁晟冷凝了一眼地上“慕容妤”的尸体,对玉妃冷哼一声,便离开了。玉妃甚至还没来得及跟君祁晟说说上一句冤枉。“完了,一切都完了。”玉妃已经从君祁晟的绝情中看出了自己未来的下场。只是她不知道君祁晟这一次没有当场了断她的性命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对她还有几份真情?怎么会?还是因为顾虑着苗疆?恐怕这个可能才更大一点吧。玉妃颓然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那些人就像是看妖怪一样看着她。青菊将玉妃扶了起来,说道:“这可怎么是好?”玉妃说道:“还能怎么办?君祁晟是什么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了,他一定不会让我活着。”
已经到了深夜,顾秋冷还没有躺在床上就寝,而是翻阅着一些诗经典籍,用来打发漫漫长夜。尉迟战给顾秋冷披上了一件外披,说道:“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尉迟战搂住了顾秋冷,而顾秋冷只是淡淡一笑:“我不过是在等消息,你要陪我一起等?”“是什么消息让娘子这么着急?连觉都不睡了?”“自然是好消息。”顾秋冷莞尔一笑,这个时候,门外的疾风已经推门而进,看到尉迟战和顾秋冷相拥的这一幕连忙低下了头,说道:“刚才传来消息,枫公主掉进荷花池里淹死了。”顾秋冷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仿佛早已经有此预料。尉迟战问道:“是怎么回事?”疾风说道:“下午的时候有人带着枫公主去荷花池边玩,紧接着枫公主就落了水,周边只有一个不会水的宫女,两个人是一起淹死的。”顾秋冷说道:“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别的消息?”疾风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这已经是下午的消息了,现在已经是深夜,君祁晟应该已经动手了吧?尹双双身边的宫女过来传信的时候,顾秋冷正在喝一杯提神醒脑的茶,用来驱逐困意。尉迟战也陪在顾秋冷的身边,当尹双双宫女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说一些诗经里的典故。宫女欠了欠身,说道:“陛下和尹妃娘娘请两位到玉泉宫一见。”顾秋冷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出发。”尉迟战将顾秋冷身上的披风裹得严实了些,说道:“夜里风大,你须得穿多些。”顾秋冷点了点头,说道:“我知晓了。”玉泉宫外的人,顾秋冷环视了一周,明显人变得越来越少了,应当是君祁晟除掉了那些碍眼的,留下来的都是些心腹。而这些人里,连玉妃身边最亲近的青菊也见不到了。玉妃枯瘦的像是一个老人,她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满头的白发,丝毫看不出一个美女的模样,和今天下午的时候别无二致。而玉妃躺在了担架上,显然是被人从房梁上带下来的,脖子上还有着清晰的红痕,而这种红痕,虽然经过了伪装,但是不用看顾秋冷就知道,这是君祁晟的杰作。“她是畏罪自杀,怨不得旁人。”君祁晟的脸上还能看出悲愤,他说着:“孤原本打算饶她一命,谁知道已经晚了。”顾秋冷说道:“玉妃死状如此,实在是令人心惊,只是今天听到了枫公主的死讯,本妃的心里更是觉得伤感。”君祁晟的脸上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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