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岛海面,高升号虽然高高扬起英吉利国旗,但是日本联合舰队浪速号的舰长东乡平八郎仍旧用黑洞洞的炮口逼停了高升,在追击济远无果后,浪速又急速返回,派人间五次郎等人上高升甲板进行谈判。谈判进行了一个小时,眼看高升舰长英国人高慧迪准备乘小舢板逃跑,浪速突然启动,向高升长英国人高慧迪准备乘小舢板逃跑,浪速突然启动,向高升发射鱼雷一枚,随着波涛的激起,长长的鱼雷划出一道明显的水迹直扑高升。“鱼雷!“高升船上一片大哗。“没爆炸,给我用步枪打!“船舷密密麻麻的清军开始凶猛地向浪速用步枪射击,但是船身很快就被浪速的排炮击碎,高升爆发出巨大的爆炸漩涡,四十五度角向下倾斜,如同下饺子一般,惨叫和狂呼在海面飘荡。浪速舰上,猛烈的机器格林炮向着海中疯狂扫射,卷起阵阵血浪!“不要啊!“刘公岛定远舰,子夜时分,“王大哥,怎么了?“电灯亮起,士兵们把王大忠围了个水泄不通。“柳子人呢?“王大忠悲痛地凝视着吴胖子、三伢子,以及所有水兵。王大哥,柳子哥虽然在济远上战死了,但是我们会追上倭寇给他报仇的,请您快睡吧。“吴胖子无不沉痛地劝说道。“不,我要训练,一定要训练,训练好了才可以做到自强不息,然后才可以报仇雪耻!“王大忠双目圆睁,两手握得紧紧的。“大哥,柳子已经不在了,我们只有休息好,才能替他报仇呀!“吴胖子安慰道。“嘿嘿,吴胖子,你错了,柳子没死,这不,柳子不在这里吗?“王大忠疯疯癫癫地拿起一面小玻璃,兴冲冲地对着自己的面庞。“大家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柳子!大家一定要戮力同心,替柳子报仇!“王大忠扑腾一下站起来,叉着腰环视着众人。“柳子哥!“所有人都就地打千道。“皇上!大事不好了!日本人在牙山不宣而战,击沉我运兵船,我军伤亡上千人!“北京,紫禁城。养心殿一阵子人仰马翻,疯狂的军机大臣,像发了大水一般一起往养心殿乱跑。宫门被缓缓打开,露出了慈禧雍容华贵的尊容。“朕即日起颁布懿旨,日本国不守条约,不尊国法,肆意嚣张,运用诡计,侵虐朝鲜,朝廷只有讨伐,所有边臣一旦发现日本兵船靠岸,立即开火剿灭!“公元1894年8月1日,在朝中以翁同龢为首的主战派支持下,光绪皇帝正式下召对日宣战,圣旨到达刘公岛这一天,正好碰上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攻击威海炮台。“大人!大事不好了,倭寇军舰正在轰击我东泓炮台!“一大早,心急如焚的亲兵股脑儿闯进丁汝昌的提督府,汇报紧急军情。“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刚刚吵着抓日本奸细,阻止倭寇到处造谣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刚刚吵着抓日本奸细,阻止倭寇到处造谣,怎么说曹cao曹cao就到了,快给本军门更衣,并通知刘总兵、林总兵一起上制高点查看情况!”丁汝昌怒火冲烧,大声吩咐道。很快,北洋海军的效率就表现出了优势,没过五分钟,包括刘步蟾、林泰曾、林永升、邓世昌、方伯谦、林履中、黄建勋等一干将弁便全部到位,丁汝昌平静着心态,传令东泓炮台对海面敌舰试探还击,自己带着部下上了旗顶山,举起望远镜进行观察。“军门,日本军舰航速很快,打了一阵排炮就逃走了,似乎是前来试探的。”王大忠放下望远镜回报道。“这些倭寇,竟然直接打到我们北洋水师的老家来,还真是无法无天。”丁汝昌轻蔑的笑道。“军门,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日本人很有可能会选择在威海登陆,直接攻击我停泊在港口的军舰,所以,标下认为,我们万万不可再等待李中堂通过外国公使谈判结束战争,我们应该主动出击,一举击垮敌军,保卫我万里海疆,军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不可再做缩头乌龟了,要知道,因为丰岛海战的事,朝中对我们北洋海军,又是一片骂声!”邓世昌愤慨地拱手向着丁汝昌。“是呀,就算咱们躲在港口,有心避开日舰,保存实力,可是朝中的那些重臣无论站在什么立场,都不会饶了我们,军门,朝中已经有人开始散布流言,说我们北洋海军畏敌如虎,大敌当前为了保存实力而畏缩不前,再这么天天在咱们家门口乱骂,我担心,水兵的土气会大受影响。”刘步蟾无奈地看着丁汝昌。“好!那我们就给李中堂打一份电报,要求全体海军出港巡弋,来个主动寻敌,如果李中堂不答应,也不是咱们的责任。”丁汝昌微微一笑点头道。过了几日,天津果然发来了朝廷的敕令,命令北洋水师主动出击,不得畏缩不前,丁汝昌正中下怀,立刻与将弁研究了海图,确定了巡弋时间和路线。次日,刘公岛铁码头烟雾缭绕,以定远、镇远为主的十艘军舰起锚出海,排成了浩浩荡荡的犄角鱼贯阵,向着蔚蓝的大海壮烈行驶。而此时,丁汝昌的心抖得十分厉害。“军门您这是怎么了?”立在丁汝昌一旁的王大忠感到很奇怪。“大忠,说实话,本军门也是百战余生,但是今日,是出征的提心吊胆呀。”丁汝昌一捋胡须长叹道。“军门?难道你害怕遇见日本联合舰队?“王大忠惊讶地问道。“本军门早就将生死置于度外,怎么会怕小小倭寇,只是丰岛一战,平时我们隐隐感到的纰漏和猫腻,在战斗中竟然全部现了原形,大忠,你说,可怕不可怕?”丁汝昌愁眉不展道。“军门,您是说,济远的航海日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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