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珍妃一个人站景仁宫的院子,凝视着那十分朦胧的月光,情不自禁触景伤情。夜,景仁宫,梦回灯影斜。珍妃伤心欲绝地回忆着她与姐姐瑾月自打十三岁选秀进宫后的紫禁城几年。这几年,虽然紫禁城红墙金瓦又殿宇森森,但是皇宫内有大她五岁,生得面如冠玉,却像她弟弟一般的载湉,她特别地喜爱载湉,喜爱与载湉在景仁宫唠嗑闲聊,谈笑风生,与载湉在花园连理并蒂与形影不离,但是,载湉是大清的皇上,还是一名被慈禧皇太后控制的傀儡皇帝!再说林国祥的广乙水兵兄弟与杨五杨小苏兄妹,勋龄等人开着蒸汽机龟船登陆上了岸,但是在朝鲜公州,遭遇了日军的骑兵!“林大人,你们迅速从公州突围,我们兄妹在这里掩护你们!”杨五虽然用加特林机枪狠狠地扫射日军骑兵,但是日军的骑兵漫山遍野,倭寇们死了一批又来一批,杨五一面让杨小苏帮自己装子弹,一面大声对林国祥喊道。“杨五、杨小苏,你们不是北洋与广东海军的正规陆战队,我们掩护你们,你们逃!”林国祥怒视着杨五勋龄等人,也大声道。京城,紫禁城养心殿,光绪心烦意乱地在大殿中正仁和殿内怒火万丈来回踱步。“启禀皇上,李妃主儿给皇上送薏仁羹来了!”太监王商向光绪打千道。“王商,不是珍主儿吗?”光绪目视着王商吗,原来以为是珍妃送薏仁羹来,却听王商禀告是李妃,他不由得询问道。“启禀皇上,是李妃主儿!”王商打千禀道。光绪刚刚还神采飞扬又兴趣盎然,现在听王商禀告是李妃,不由得把眸子一皱,命令王商道:“王商,你去养心殿外传朕的口谕,养心殿是我大清祖训的地方,妃嫔不能进,让李妃跪安吧!”“皇上,虽然祖训妃嫔不能进养心殿,但是臣妾这般,皇上亦没有认出来吧!”就在这时,光绪身边一名眉目如画的太监,忽然特别伶俐地捂着嘴噗嗤一笑,对光绪皇帝百转千回道。光绪十分惊愕,他回首定睛一看,只见那名小太监特别嘚瑟地把大帽拿下,露出了那墨云叠鬓的一头黑油油的女子美丽秀发!“珍儿?你竟然又化妆暗中潜入养心殿!朕听说你怀孕了,你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不能像昔日那般淘气了!”光绪不由得高兴得喜笑颜开,对面若桃花,眸若秋水,目视着自己笑语盈盈的珍珍,用手指头,重重地点了一下珍妃的小额头。“皇上,臣妾这也是为朝鲜前线的抗战忧虑嘛,昨日你让臣妾帮你在暖阁整理了奏折,臣妾看到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派三路大军过鸭绿江,从陆路向平壤前进,但是一万多淮军却逗留在平壤半个月,大军总统直隶提督叶志超,每日在平壤城穷奢极欲又醉生梦死,向朝廷故意几次谎报军情,皇上,若我军一直在平壤逗留,大军里有些淮军军纪很差,不但让日军有北上侵略的可乘之机,而且在朝鲜民间会害百姓!”珍妃对光绪皇帝侃侃而谈道。
“珍珍,你虽然所言极是,言之有理,但是朕在朝廷没有兵权,李鸿章那些人,完全的不受朕的指挥!”光绪无精打采道。“皇上,您一定要命驻平壤的大军,迅速从平壤南下,向敌人主动出击!”珍珍郑重其事建议光绪道。“主儿,奴才在养心殿暗中监视,今夜竟然发现珍主儿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化妆进了养心殿,还有恃无恐地干预朝政!”再说景阳宫,李妃的心腹太监小德子向李妃禀告道。“珍妃这个狐媚子,又在后宫旧病复发了,竟然干预朝政!但是小德子,现在还不是本宫去向老佛爷告状的时候,这几日,本宫听说珍妃在皇宫外开了一家照相馆,暗中想照相赚钱,你去暗中罗织搜集珍妃在京城为非作歹的罪名,这一次,本宫要联合皇后静芬,在后宫毕其功于一役!”李妃凤目向小德子一瞥,诡笑道。紫禁城,今日辰时,珍妃珍珍与姐姐瑾妃瑾月,在御花园一同快乐地赏花,夏末初秋,御花园内,花满银塘水漫流,瑾妃瑾月凝视着天真浪漫的妹妹,不由得回忆起昔日在京城他他拉侍郎府,粉子胡同里自己与妹妹进京的事。“妹妹,虽然额娘说我们姐妹都是额娘亲生的,但是姐姐知道,姐姐没有你这个五小姐贵重,姐姐的生母是侍郎府的小妾,因为我的生母从小早逝,所以额娘因为心疼我,才骗我说,我与妹妹一般,是额娘亲生女儿!”瑾妃瑾月,虽然比妹妹珍妃珍珍大两岁,但是她这个姐姐从小沉默寡言又不苟言笑,选秀女进宫后,因为慈禧皇太后恐惧皇上在秀女中看上兰心蕙质的江西巡抚德馨的两个女儿,最终阴差阳错地命荣寿公主把妃嫔的荷包,给了瑾月珍珍姐妹,瑾月才与珍珍被皇上册封为瑾嫔、珍嫔!光绪十四年,公元1888年,大清入关第九代皇帝光绪帝载湉大婚!虽然紫禁城里的这一场十分豪华的帝后大婚十分的气势磅礴和穷奢极欲,但是十八岁的光绪皇帝载湉,却十分的不高兴!因为他要娶的皇后,不是他心内理想的女孩,那时,他因为自己的人生不由自主而痛心疾首,暗中特别的叛逆,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好像大牢监狱的紫禁城,有一天,一只天真浪漫又开朗活泼的小胖子,让他始料未及,走进了他载湉的生命与他的世界!珍嫔刚入宫时,光绪皇帝载湉好像并没有暗中注意到那名跟在瑾嫔身后蹦蹦跳跳,只有十三岁的小胖妞,有时,光绪下朝后,步进景仁宫,背着手看见珍嫔在踢毽子或在用那团扇抓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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