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一颗子弹突如其来打来,把跪在少佐打得脑浆迸裂!“小鬼子,今天老子要你们自食其果!”突然,村子外传来加特林机枪的枪声,勋龄手执毛瑟步枪,与杨五、王子等人拿着村田枪,快利步枪等杂牌武器,向村子里的日军猛攻!金家村打谷场顿时枪林弹雨,勋龄怒视着这群如狼似虎杀害百姓的偷窥虐待狂,眼睛瞪得通红,迅速扣动扳机,对穿着黑军服的像母蝗虫一般的小日本鬼子进行点射!只见勋龄的枪法,竟然在杨五等兄弟面前能百步穿杨,一颗子弹爆了一个鬼子,小鬼子们顿时菊花爆满山!“兄弟们,为被小鬼子侮辱与蹂躏的同胞报仇!”勋龄给自己的毛瑟步枪上了刺刀,突然如若蛟龙出水,向被子弹打得晕头转向的日军冲锋!“杀,把这群狗日的杀光!”杨五、王子、薛仁贵等兄弟亦都上了刺刀,勋龄杀红了眼,手中的步枪刺刀向日军封开地搠去,狠狠搠进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的日军宪兵的胸膛,顿时血肉模糊!“狗日的!”就在这时,王子看到几名日军,给村田枪上了刺刀,冲向勋龄,他一声大吼,手执大刀,目光如炬,如若猛虎下山,杀向日军,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把一名鬼子的狗头劈成两片,几名鬼子见王子手执大刀,都嚎叫着向王子一个人扑来,王子被几名鬼子攻击得措手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小苏冲出小屋,只见她眼疾手快,手执一柄快利步枪,风驰电掣地半跪,扣动扳机,只听连续几枪,几名鬼子就血流成河地倒在地上。“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欺人太甚,乡亲们,大家拿起武器,跟这群恶魔拼了!”这时,只听金英男一声大喝,全村的村民都手执扁担与锄头,向鬼子杀来。金家村,一场血战后,只见日军的尸体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就在这时,在被杨小苏救的朝鲜女子中,突然一名女子扑向勋龄,拔出了毛瑟手枪!“这个女人是日本间谍!”杨五、薛仁贵等人都大惊失色,对着勋龄大吼。就在这时,只见杨小苏又眼明手快,一枪打中了这个女人的腿股,几名兄弟把这个大骂勋龄不要脸的女人抓了起来!“大哥,这个女人在屋内招供了,今日日军的大岛混成旅团搜索骑兵要把公州占领,所以金家村与附近,暗中潜入了许多日本间谍。“小苏,你迅速去禀告左总兵!”杨五嘱咐杨小苏道。“这位金兄弟,我们是清军,但是你要跟着我们,我们还要在前线打仗的!”这时,金英男向勋龄作揖,想方设法地劝勋龄要参加他的队伍,但是勋龄对金英男意味深长地说道。“勋龄,你们的队伍是我金英男这几个月在朝鲜见过纪律最好的清军,你们的主帅是不是聂士成聂军门?”金英男向勋龄拱手,特别热情地问道。
“金英男以为我们是聂士成的队伍?现在鬼子北上侵略,我们队伍里如若有金英男这个翻译,我们会在朝鲜更方便地去平壤!”勋龄凝视着金英男,沉吟片刻,对金英男笑道:“好!”公州,今日的拂晓时分,勋龄的队伍遭遇了日军的搜索骑兵!只见敌人漫山遍野地杀来,勋龄迅速命令兄弟们在他们昨日在金家村临时挖的工事里都悄无声息地隐蔽,等日军骑兵冲进兄弟们快利步枪的射程之内,再突然对敌骑兵齐射!这时,战场上,只听那东洋马蹄声碎,日军骑兵穿着黑衣与红裤等奇装异服,像魔鬼一般,漫山遍野,若排山倒海,冲向清军的阵地。“兄弟们,我们阵地不管发生什么不尴不尬的怪事,都是小鬼子秘密在战场上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搞的,所以我们对小日本的心理战要置若罔闻,不以为然!”勋龄指挥若定,对兄弟们大声道!就在这时,日军骑兵突然吹响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军号,倭寇骑兵向清军阵地开始了特别野蛮的冲锋!“狗日的进我们射程了!弟兄们,齐射,打!”勋龄隐蔽在阵地里,举着望远镜,看到日军骑兵冲进了自己的步枪射程,对阵地上的兄弟们无畏无惧又血脉贲张地大吼道!顿时,从清军阵地里,如风驰电掣,突然喷出了无数像中华火龙的大小火舌!日军骑兵顿时被子弹打得一个个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但是这群日军仍然不后退,手执马刀,冲进了清军阵地,对着清军马刀残酷地横掠。“杀!”勋龄迅速命兄弟们都换了大刀,向日军骑兵的东洋马马腿狠狠地砍,砍得日军骑兵一个一个人仰马翻,顿时,双方在临时工事里进行了特别激烈的肉搏战!勋龄虽然受了伤,鲜血淋漓,但是仍然手执一柄大刀,向日军骑兵上下翻飞,清军们学着岳飞大败拐子马的战法,对着日军骑兵大刀阔斧,杀得日军尸横遍地,日军下了马,举起马刀,向清军十分凶恶地砍斫,双方士兵在阵地里肉搏杀得血流成河!过了须臾,日军骑兵突然吹了军号,骑兵撤退,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炮兵阵地,突如其来传来了震耳欲聋,惊天动地的炮声!顿时,炮弹在清军阵地上残酷地飞炸,炸得阵地血肉横飞!杨五在阵地上的一片火海中,举着加特林机枪,他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被炮弹炸得血肉模糊,有的被炸断自己的胳膊,有的被炸断腿!“狗日的畜生!我杨五与你们小鬼子拼了!”杨五举起加特林机枪,狠狠地摇着,向漫山遍野的日军骑兵,怒火上涌地扫射!“大哥,左总兵的骑兵与杨姑娘全都来增援我们了!”就在这时,薛仁贵看到杨小苏驾驭着战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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