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日军第五师团主力与元山朔宁支队在9月15日总攻平壤的决战中,虽然没有攻进平壤城,但是因为高州镇总兵左宝贵在玄武门牺牲,直隶提督叶志超吓得手忙脚乱,心惊肉跳,与朝鲜的平安道观察使闵大人在官府商议,在平壤的各城门与勋龄坚守的七星门乙密台高地插起了白旗!9月15日夜,叶志超等人率领的清军主力从平壤暗中突围,这时下起了滂沱大雨,清军在撤向鸭绿江的路上,竟然又遭遇了日军元山朔宁支队的埋伏!大雨夜,平壤外大路上,枪林弹雨,清军在日军的伏击中,兵败如山倒,勋龄等人也在战斗中都失踪了!“大哥!”9月16日,大清王朝的北洋水师主力军舰,正在朝鲜大东沟外停泊,北洋海军的最大铁甲舰之一镇远舰的甲板上,让北洋水师的中军副将,镇远舰副管带杨用霖欣喜若狂的是,他的五弟杨五与七妹杨小舒,竟然全都平平安安地站在他的面前。“杨五,你与小苏为何从京城赶到朝鲜前线?”杨用霖问杨五道。“大哥,这全都因为京城那个无恶不作的端郡王载漪,痴心妄想仗势欺人,把我们家小苏霸占,这厮在京城有一个呆霸王的绰号,我与小苏只有逃出京城,来威海找你,但是我们在半路阴错阳差地遭到了日军的攻击,又遇到了从西洋国留学回大清的勋龄兄弟,所以一同坐着龟船去了平壤前线!平壤已经被倭寇沦陷了,我们都是从平壤城阵地突围出来的!”杨五对杨用霖侃侃而谈,又引入入胜,跌宕起伏地对大哥杨用霖陈述道。“昨日从天津来的电报,北洋大臣李中堂给丁军门打了电报,说这位勋龄兄弟是皇上下旨从西洋欧美留学召回来的海军军官,推荐他在镇远舰上做枪炮大副!”杨用霖对杨五与勋龄眉飞色舞道。“丁军门,这位是标下的五弟杨五,他从平壤突围过来,说平壤已经沦陷了,现在我们舰队还要掩护几营铭军上大东沟陆增援平壤吗?”杨用霖带着杨五、勋龄,来到了定远舰提督丁汝昌的办公室里,向丁汝昌打千禀告道。“用霖,今日是八月十八日,亦是西元1894年9月17日,若平壤已经沦陷,我舰队在大东沟护送铭军,就都是为了防守鸭绿江,老夫看,这几日铭军在大东沟已经登录了一千多人,所以我们要坚持在大东沟防备倭寇偷袭,等陆军全都平安登陆!”丁汝昌目视着杨用霖,思虑再三,吩咐杨用霖道。
“丁军门,标下是留学美利坚的勋龄,现在从美利坚奉皇上上谕,来北洋海军向丁军门报道!”这时,勋龄穿着蓝色的北洋海军1888式军服,那金色箭袖的袖口上,绣了枪炮大副的缂丝,神韵飘逸地步到丁汝昌面前,向丁汝昌打千,朗声禀告道。“好!勋龄,老夫在你来前,就对你的海军才华十分赏识,今日你与弟兄们全都带着荣光风华正茂地回归,老夫今日只送你们一句古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丁汝昌凝视着勋龄,满怀笑意地对勋龄语重心长道。再说紫禁城,光绪正在养心殿,与文武百官聚精会神地看着被几个太监打开的坤舆全览图,商议着朝鲜前线,他没有料到,9月16日时,平壤已经被倭寇沦陷了。“姐姐!珍珍这次没有向皇上告你故意在皇太后皇后面前秘密打小报告,挑唆离间出卖我,因为妹妹相信,姐姐与妹妹从小两小无猜,患难与共,姐姐是不可能害我珍珍的!”紫禁城永和宫,珍妃站在瑾妃瑾月的面前,对瑾妃潸然泪下道。“珍珍,姐姐确没有在后宫害你,但是珍珍,你在景仁宫想想,刚进宫时,我们姐妹曾在后宫一同约定,姐妹二人一同承宠,但是皇上先宠爱的是我瑾月,原来该在后宫有喜,怀身孕的是本宫,但是你却用你的浪漫活泼,在后宫永远抢走了皇上的那颗真心,珍珍,你这是故意在后宫后来居上,若姐姐我真的在陷害你,你也是自食其果!”瑾妃瑾月对勃然作色的珍珍,凶相毕露,面目狰狞又满脸横肉地嚎叫道。“姐姐,我与皇上的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后悔,但是姐姐,我不相信那群龌蹉小人诋毁陷害你传播的谣言,你不是一名蛇蝎心肠的魔鬼!”珍珍娥眉倒竖,对瑾妃瑾月慷慨激昂又推心置腹道。紫禁城,夜,满城烟水月微茫,梅花给珍妃披上了红色的缂丝披风,询问珍妃道:“主儿,你刚刚对瑾主儿的那些话,真的可以让瑾主儿在后宫因为暗暗顾及姐妹之情,思虑再三,而不敢与李妃和格格等人联合吗?”珍妃那蛾眉一耸,对梅花倩然一笑道:“梅花,现在李妃和格格这群坏人趁慈禧皇太后过六旬万寿,认为有机可乘,在紫禁城大肆到处挑起矛盾,若姐姐能被我的话吓住,我们就在景仁宫安全了!”景仁宫,屋外,花月香寒悄夜尘,珍妃莞尔一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