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勋龄率领精忠营兄弟,与日军在台湾前线正浴血奋战的同时,京城,景仁宫,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珍妃珍珍坐在寝宫绣墩之上,正仔细看着勋龄从前线暗中发来的信笺,情不自禁潸然泪下又暗中百感交集。“小主,李妃与和格格那人在后宫传播的全部都是流言蜚语,梅花左思右想,勋龄在台湾不会牺牲的!”梅花暗中见珍妃珍珍柳眉紧蹙,对珍妃珍珍柔情劝慰道。“梅花,本宫也不相信大师兄会在台湾前线牺牲,也不相信大师兄会在台湾前线率兵暗中谋反,但是李妃与和格格每日在钟粹宫对皇后火上浇油,恶意怂恿皇后诋毁陷害大师兄,公然对本宫攻击,明目张胆再次故意到处制造混乱!”珍妃珍珍眉尖若蹙,眼波流转,凝视着也愁眉不展的宫女梅花神情焦灼道。“珍珍,这次你在景仁宫不用每日担心了!”寝宫,光绪皇帝穿着龙袍,戴着如意帽,到了珍妃珍珍的面前,对珍珍莞尔一笑。“皇上,皇太后在颐和园没有回宫吗?”珍珍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光绪皇帝忧心如焚地问道。“珍珍,皇爸爸在颐和园里生病了,朕已经下圣旨,在后宫完全停了皇后的笺表,命她去颐和园的乐寿堂寝宫伺候!”光绪欣然道。“皇上,珍珍思虑再三,皇太后在颐和园生病必定不是真病,她在颐和园病重只是想把台湾抗日的责任全部都推卸到皇上的身上!”珍妃珍珍弱眼横波,对光绪眼波流转道。“珍珍,你在后宫最冰雪聪明,朕想皇爸爸也是假病,她在颐和园生病,在后宫的亲侄女皇后静芬现在竟然没有去颐和园!”光绪皇帝执着珍珍的皓腕,对珍珍沉吟片刻道。“皇上,珍珍觉得景仁宫的附近都暗中潜伏奸细,皇太后一定对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洞如观火!”珍妃珍珍小声对光绪道。
秋夜,景仁宫外,月冷风清,暗影浮动,光绪皇帝悻悻然步出寝宫,眺望着紫禁城。“启禀皇上,日本已经攻陷台南嘉义,又增派第二师团在台南布袋嘴登陆,总攻台南城!”养心殿,军机大臣庆亲王奕诓向光绪皇帝秉奏道。“朕在皇宫里这几日听说台湾义军几次大败倭寇,奕诓,虽然日本威胁朕不许派兵增援台湾,但是朕这次要在台湾省学学前汉的韩信,也给日本倭寇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光绪眼睛瞪得血红,大声对庆亲王奕诓酣畅淋漓道。景仁宫,秋,珍妃珍珍蛾眉紧蹙,凝视着御花园浮碧亭的荷塘,在水榭里阑干倚遍到黄昏。荷塘水上,让珍妃思绪万千,采菱歌断秋风起。台湾前线,勋龄率领精忠营与日本鬼子兵浴血奋战,大师兄他与兄弟们都安好吗?台湾省台南,10月13日,日军黑松中队在东石村已经被程允和率领的公然打着精忠营主力旗帜的抗日义军包围了一天一夜,虽然日军大佐黑松良光率领日军突围,但是黑松中队在抗日义军铺天盖地,漫山遍野的进攻之下,死伤惨重!日军第十七联队联队长泷本美辉率领联队主力增援黑松中队。珍妃珍珍黯然神伤,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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