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瑾妃瑾月在永和宫几次恶意对亲姊妹珍妃珍珍冷嘲热讽,又几次在晚上恶意给珍妃珍珍吃闭门羹,珍珍虽然暗中悲愤万分,但是因为瑾妃瑾月是自己的亲姐姐,所以在光绪皇帝询问她时,故意为姐姐瑾妃瑾月掩盖。但是光绪皇帝暗中见珍妃珍珍连续几日全都躲在书房,潸然泪下如梨花带雨,沉吟良久,暗中猜到是瑾妃瑾月在后宫永和宫,故意给珍妃珍珍暗中受了气!景仁宫,珍妃珍珍茕茕孑立在院子里,罥烟眉紧蹙,凝视着地上的落花,郁郁寡欢,伤心欲绝。日头渐西,珍珍在景仁宫阑干倚遍到黄昏。“皇上,小主一天这般黯然神伤,失神落魄了!”梅花在甬道之上,向光绪皇帝欠身,一本正经地温婉道。“珍儿!”光绪步进景仁宫的院子,进了寝宫,但是让光绪始料未及的是,寝宫里的珍妃珍珍不但没有像光绪想的那般悲痛欲绝,而且纤纤玉手拿着一本书,顾盼神飞,神韵飘逸地弱眼横波,向光绪皇帝欠身。“珍珍,朕今日上朝暗中还非常担心你抑郁。”光绪皇帝凝视着神清气爽,梳着小脸把头,穿着藕荷色袄裙的珍妃珍珍,对珍珍软语温存道。“皇上,那些人在后宫都以为珍珍是一个小性儿又非常多愁善感的女子,但是珍珍不会因为与姐姐的一点点小事,就到处气急败坏,对皇上嚎啕大哭,因为珍珍想,珍珍在后宫这几日受的这些小委屈,比我们大清受日本人的委屈,老百姓受贪官与土豪劣绅的委屈,全部在这个世间都只是九牛一毛!”珍妃珍珍美目盼兮,明眸向光绪皇帝流露出一名女子的识大体顾大局。“珍儿,你真是一名才华横溢又非常倔强的女子!”光绪皇帝忽然紧紧地执着珍妃珍珍的纤纤玉手,把珍珍搂入自己的怀里。
钟粹宫,虽然中秋之前,慈禧皇太后又在宫人的簇拥下从颐和园回鸾紫禁城,光绪皇帝没有再公然斥责皇后静芬,但是光绪皇帝因为怀疑皇后静芬挑拨珍妃珍珍与瑾妃瑾月亲姐妹的关系,在后宫与皇后静芬已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势不两立!今日,乾清宫中秋家宴,珍妃珍珍、梅花终于与瑾妃瑾月在乾清宫里要再次见面了。“小主,梅花想,这瑾主儿在后宫永和宫就算被皇后与李妃挑拨,也不能这般与小主明目张胆一刀两断,小主与瑾主儿是亲姐妹,梅花全都记得,昔日进宫时,如若皇上在后宫不是看主儿的面子,完全不会册封瑾主儿为瑾妃,前年如若不是小主为瑾主儿乞请,把卖官鬻爵的罪责全部推卸给自己,老佛爷必定杀了她,在后宫十年,全都是小主使尽浑身解数地暗中帮着她,梅花真没有想到,现在这瑾主儿竟然秘密地投靠了皇后,公然在后宫对小主恩将仇报!更让人恨之入骨的是,这瑾主儿恩将仇报之后,竟然还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编造传播谣言,诋毁小主在景仁宫恃宠骄纵,肆无忌惮又忘恩负义!”梅花搀扶着披着藕荷色缂丝团花披风的珍妃珍珍,撅着小嘴为珍妃珍珍打抱不平道。“梅花,这一次在永和宫几次吃闭门羹,本宫虽然伤心,但是亦没有怪瑾月姐姐,这十年,因为皇上专宠本宫,瑾姐姐也在后宫被我几次连累,她不但没有在后宫六宫跟我这个亲姊妹一同享受后宫的荣华富贵,而且也被为我连累得身败名裂,名誉扫地,梅花,在这一座彻底被黑暗笼罩的紫禁城,我们姐妹只有团结与风雨同舟!”珍妃珍珍对宫女梅花语重心长推心置腹说道。“皇上现在的心里,只有珍妃,完全没有本宫这位后宫的正宫皇后,李妃,本宫今晚不参加家宴了,鸢儿,你禀告老佛爷,本宫突然生病了!”皇后静芬穿着吉服,在鸢儿的搀扶下,与李妃下了步辇,突然,她看到了珍妃珍珍,不由自主想起了光绪皇帝看自己那轻蔑悲愤的眼神,大动肝火,对李妃与鸢儿厉声命令道。“皇上,这是珍珍的老师文先生在京城强学会翻译的俄国变政考!”珍妃珍珍见皇后静芬与李妃李宛颐指气使地回去了,她暗中从乾清宫蹑手蹑脚地步到光绪皇帝的面前,向光绪皇帝呈上了一本书。光绪立刻在暖阁打开这本书,只见书里暗中隐匿着一封奏折,仔细端详,这奏折竟然正是康有为的上皇帝书!珍妃珍珍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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