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勋龄率领海天舰从浙江三门湾回天津大沽口,勋龄原来想在天津把精忠营的老兄弟全部都重新集结在大沽口,再招聘西洋人做精忠营北洋海军陆战队的教官,在大沽口军港训练,但是他与杨五从军港一来天津大街,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亲眼看到义和团对天津中国教民的屠杀!他怒发冲冠,大为光火地命令陆战队向这群虐杀百姓的义和团们一起开枪!“勋龄那个二毛子杀了我们的弟兄,立刻把二毛子汉奸勋龄与聂士成都抓出来!”天津衙门,辰时,衙门大门口就被熙熙攘攘的头上全都包着红巾的义和团光天化日包围得像铁桶一般!“勋总兵,天津那些义和团已经把衙门完全包围了,你今日怎么这般孟浪造次,竟然命令陆战队开枪?”直隶总督裕禄在衙门听说官府被义和团包围,吓得方寸大乱,惊慌失措,迅速把北洋海军总兵勋龄与直隶提督聂士成都请到了屋里,向他们拱手,愁眉不展道。“总督,这群岂是扶清灭洋的义和团?这些暗中潜入天津的,明目张胆就是各地土匪冒充义和团恶意潜入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天津的大街小巷,总督大人没有亲眼看到吗?这群土匪到处屠杀我们自己的同胞,在街头巷尾烧杀抢掠,本总兵看,这群土匪比昔日在东北、台湾四处烧杀抢掠的小日本鬼子兵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勋龄勃然作色,怒气填膺,怒视着直隶总督裕禄,酣畅淋漓地大声道。“勋总兵,现在是朝廷下的圣旨,义和团扶清灭洋,杀洋鬼子,各地官府全部都不许缉捕!”直隶总督裕禄立刻拿出了朝廷的圣旨。“总督大人,这不是皇上下的圣旨,这是慈禧皇太后下得懿旨吧!”勋龄怒视着圣旨,嗤之以鼻,义正词严道。“勋总兵,现在义和团包围了天津总督衙门,这些人都是京城端王爷的手下,今日老夫不敢保你。”裕禄见勋龄怒不可遏,向勋龄作揖道。“杨五,我们出衙门!”勋龄一身是胆,拉着杨五,斩钉截铁出了总督衙门!
“二毛子出来了!看,戴草帽的就是二毛子!”总督衙门外的义和团正手执着大刀长矛,在衙门外精力旺盛地破口大骂,现在看到勋龄与杨五戴着西洋草帽出了大门,全都对着勋龄与杨五大呼小叫!“你们是扶清灭洋,精忠报国,驱逐洋人的义和团吗?如若你们是,如若你们义和团有刀枪不入的神功,你们现在为何不打侵略我国的洋鬼子,光天化日却在大街抢掠百姓,污蔑百姓为洋鬼子教民?今日,本总兵的洋枪已经在大街众目睽睽之下,完全地证明,你们刀枪不入的神功都是假的!今日,本总兵不管你们可以请来什么神仙,也不管本总兵得罪了什么神仙,你们如若再在天津大街小巷趁火打劫,本总兵在天津城就仍然命令开枪!”英勇无畏的勋龄,目光如炬,怒视着这群龇牙咧嘴又凶相毕露的义和团,浩然正气,慷慨激昂地掷地有声道。那群在总督衙门外上串下跳的义和团,见勋龄一身是胆,他的背后,陆战队全部都端起洋枪,用那黑暗的枪口瞄准自己,全部都吓得心惊胆颤又肝胆俱裂,突然都惊慌失措地从大门口抱头鼠串了!“勋龄,你今日的话,让鄙人心悦诚服,勋总兵真是一身是胆呀!”就在这时,暗中藏匿在官府之内的直隶总督裕禄,喜笑颜开地步出了大门,向勋龄心服口服作揖道。“总督大人,天津城内外,现在因为这群土匪,现在四面八方,街头巷尾,满目疮痍,勋龄怕天津租界的洋鬼子兵,会暗中趁机趁火打劫,以保护各国在天津的侨民为名义,侵略天津!”勋龄郑重其事地向直隶总督裕禄拱手道。天津大沽口,回到军港后,勋龄一个人在军港的滩头,眺望着大海,郁郁寡欢。“勋龄大哥!”军港,就在这时,勋龄的身后,突如其来传来了一声柔情似水,百转千回又娓娓动听的女子呼唤声!勋龄蓦然回首,凝视着眼波流转的杨小苏,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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