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潘金山率领一千武卫军与精忠营兄弟在大厂子、军粮城死守阵地,最终把弹药库点燃,与进攻的八国联军同归于尽!大厂子、军粮城失守,天津紫竹林租界的八国联军又忘乎所以,颐指气使,英国中将西摩尔指挥联军向跑马场精忠营的炮队反冲锋,勋龄亲自指挥炮兵,与反冲锋的八国联军进行了激烈的枪战、炮战!八国联军司令官西摩尔终于对精忠营下了狠心,命令租界全部大口径炮都瞄准跑马场炮兵阵地,进行了更凶猛地狂轰滥炸,把跑马场炸成了一片火海!“大哥,俄罗斯兵从老龙头车站向我军阵地进行夹击,我精忠营四面八方被洋鬼子包围了!”杨五回到炮兵阵地,向勋龄拱手禀告道。“兄弟们,反冲锋!”勋龄说时迟那时快,跳上了战马,指挥精忠营陆战队向冲锋的八国联军反冲锋!跑马场,双方开始了肉搏战,勋龄抡起了马刀,一马当先,连续砍死几个联军官兵!“大哥!聂军门的武毅军都赶来增援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勋龄只见旗正飘飘,马正啸啸,突如其来一支打了聂字军旗的近代军队杀声震天赶到了跑马场战场!“宋占标、周鼎臣,你们迅速各自带领一营,向包围跑马场的洋鬼子发起总攻!”聂士成举起望远镜,神情自若地命令宋占标与周鼎臣道。战场上,武毅军营官宋占标与周鼎臣端着毛瑟连发枪,向联军阵地猛烈地进行扫射,武毅军喊杀连天,漫山遍野,突如其来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正围攻跑马场炮兵阵地的八国联军发起了猛烈地猛攻!八国联军被武毅军风驰电掣地反攻杀得兵败如山倒,都七零八落!“炮兵瞄准天津紫竹林租界的洋鬼子炮台,用炮火狠狠地把洋鬼子的猛烈火力全部都压制!”勋龄亲眼看到自己身边的兄弟在洋鬼子们射击的枪林弹雨之中一个一个地倒下,终于怒发冲冠,热血沸腾,他亲自跑到克虏伯野炮之前,亲自与炮兵装定诸元,瞄准八国联军炮台,连续炮击!
天津紫竹林租界炮台,刚刚气焰嚣张的八国联军炮兵阵地,被突然从天而降的中国炮弹炸成了一片焦土!炮弹在租界遍地开花,许多租界的楼房被精忠营的炮弹炸毁!“勋龄总兵!”聂士成打败了联军? 跑到了炮兵阵地? 向勋龄拱手,勋龄放声大笑!“聂军门? 天津紫竹林租界? 是八国联军侵略天津城的基地,洋鬼子攻陷了大沽口,他们的军队可以登陆? 随心所欲地增援紫竹林租界? 所以我军要打败八国联军? 必定要收复紫竹林,把租界的八国联军全部都消灭!”勋龄与聂士成站在京畿地图之前,勋龄气定神闲又胸有成竹? 对直隶提督聂士成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京畿战场郑重其事的分析!“八里台!勋龄总兵? 紫竹林租界前的八里台? 现在全被日军攻占,我军如若收复八里台? 再把大炮从跑马场拉到八里台阵地? 就可以从八里台的高地瞄准紫竹林租界? 居高临下炮击租界!”聂士成指着地图之上的八里台? 对勋龄掷地有声说道。“但是聂军门? 我军反攻八里台几次,全都被在八里台防守的日军杀退。”勋龄凝视着聂士成,沉吟良久,对聂士成道。“勋龄总兵,我军可以夜袭八里台!”聂士成思虑再三,对勋龄断然道。“但是军门,防守八里台的日军有步兵炮与加特林机枪,我军的大炮不能秘密逼近八里台。”宋占标左思右想,向聂士成打千道。“聂军门,宋大人,我勋龄思虑再三,有一妙计,官兵全都暗中带着手雷,挖壕逼近八里台阵地,再一起向八里台阵地扔手雷,就能取代大炮!”勋龄绞尽脑汁,向聂士成献计道。“勋龄总兵,你所言极是!”聂士成喜出望外,向勋龄颔首道。京城,紫禁城三所景祺阁,珍妃珍珍在这月照花林皆似霰的院子里,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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