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霰扒着门框,不肯撒手,“夏抑,你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会还你钱。让你等几天而已,这都不行吗?”
夏抑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她,对她吼道:“你真的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还是你故意装聋作哑?”
“不还钱也不行,还钱也不行,那到底要怎么样?”
杭晚霰张嘴朝着他的手,用力地咬一口。
她甩开束缚后,拼命想跑回屋内锁门。
夏抑却箍住她的腰,阴沉着脸威胁道:“你以后再敢乱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身上散发着,凛冽又寒冷的气息。
杭晚霰不知道他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副阴恻恻的鬼样。
她红眼睛乞求着:“夏抑,我求你放过我,过几天我就可以把钱还给你。到时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夏抑忙着赶了过来,着急到连药都没吃。
他只想把她带回去而已。
为什么每次,她都这么不听话?
当夏抑听到杭晚霰,说要离开他的那些话后。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暴戾,眼睛里的红血丝,几乎要爆出来。
夏抑没有带药,而头又痛得厉害,他只好咬着牙,忍受这种十分折磨的痛苦。
渐渐的,在他面前,笔直的走廊开始扭曲,她刺耳的话,也变得成了一种魔咒。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诡异。
夏抑忍无可忍,掐着她的肩膀,带着她进入了房间内,重重地关上了门。
没多久,屋里传来了,剧烈的喘息和交缠声。
接着,一声声尖叫,也变得微弱了……
于富顺在通宵值夜班,他盯着电脑屏幕,想找点好看的东西。
他本来想打开监控软件,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换衣服的,身材好不好。
结果居然拍到了这个女人,被人粗暴强奸的过程。
于富顺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盯着屏幕,这一幕幕血脉偾张场景,使得他擦了擦鼻子。
这个男人西装笔挺,样貌很斯文,又人高马大的,看上去是个正派人,出手还很阔绰。
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这个男人他大晚上找到这家宾馆,说来找人。
于富顺说不能透露信息,让这个男人自己联系人下楼来。
结果这个男人二话不说,用手机直接对着收款码,扫了一大笔钱。
于富顺瞪得眼睛都直了,迅速给这个男人指了路。
于富顺摸了摸下巴在心中猜测了几种可能,可都觉得不太对。
这种派头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哎,真是个禽兽,斯文败类。
于富顺戴着耳机,看完了整个强奸的直播过程。
他本想把影片上传到色情社区的,可当他看到影片男主脸的时候,琢磨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是不是自己曾经在什么新闻,还是头条见过他?
于富顺拍了拍脑袋,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他没有选择上传影片。他乐滋滋地想,他终于要发财了。
……
早晨六点的时候,夏抑穿上了衣服。
他一晚上没睡,只顾着使劲折腾杭晚霰。
他瞧了眼手表,坐飞机赶回北城要两个多小时,还来得及。
杭晚霰被他拽了起来,他替她穿上了衣服。
他看了她身上的伤痕,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下手,确实重了。
他没吃药,犯了病,行为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夏抑想着,只要带着杭晚霰回到北城,一切都会恢复的,他以后也不会这样了。
杭晚霰任由他拽,她心如死灰,一言不发。
“房子你爱卖就卖,钱我是不会收的,我夏抑,还不至于,要惦记你那点钱。”
“你听好了,你别想着离开了,你要再动这种念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都走不了。”
他替她整理好了衣服。
杭晚霰感到冷彻入股,忽然浑身发抖,她嗓音沙哑道:“我不回去……”
夏抑阴笑了一声,凑到她耳朵边警告,“你不回去,我就把你这套房子烧了,你到时候连卖都卖不了。再把你爸爸的坟给挖了,骨灰洒了。”
“夏抑,你这个畜生!你去死,去死!”
杭晚霰披头散发,随便抓过床头的东西,就朝他身上砸。
夏抑直接反擒住她,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腰,将她压制在了床上。
杭晚霰崩溃又无助,只能将脸埋在床单里,低声啜泣。
夏抑直接单手解开皮带,撩起她的裙子,很顺利地后入了进去。
每次他都撞得极深,“你闹啊,闹一次,我奸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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