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爽到轻哼出声,但同时也知道这双手从来不会允许他快乐到最后,通常快乐的长短取决于墙对面的人想将他玩弄到什么程度,有的喜欢听他发出低低的喘息直到他抖着腰快高潮前才停下,而有的则在他刚爽到的时候就中断了。
这次的便是后者,在他的阴茎硬挺至压下便会回弹时就停下了,而抵在他臀缝处磨蹭的硬物也终于对准了洞口。
“————唔、!”
被阔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区别于性器,无机质的棍棒毫无仁慈的侵入后庭,在遇到阻碍时便转动杆子用暴力将其驯服,内脏被搅动的难受,但这钝痛是怎么都抵不过那从前端传来侵入尿道的尖锐刺痛。一开始是一根管子,他能感觉到管头被做成了有韧性的球状,正钻开狭窄的尿道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明明沾了那么多油,为什么这么痛啊
两处的疼痛拉扯着神经,汗湿的红发粘在额头、胸背,被挂住的牵引带人为的缓慢收紧到缺氧的程度,令他只能扬起脖颈注视上方的神像,在花窗投射出的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下,他浑身颤抖着如受刑的圣子。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折磨下,后穴的棍子率先抵达了终点……这好也不好,因为此刻前端传来的刺激便再无分神了,那圆圆的管头在经过长长的尿道碾过前列腺后便打着圈抵在那脆弱的膀胱口,他听到那人摇了一下铃铛,是在示意他放松。
虽然那很难,但长久以来被训练的身体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有了尿意,在圆管的触碰下缓缓打开尿口。
“……疼!”
他可怜巴巴的低声抱怨道,那人太急了甚至没有等他彻底放松便没轻没重的捅了进来,于洞中露出的小腹被大手搓揉着,在几秒后便顺着管道导出尿液,没有自然的淅淅沥沥落地的水声,尿液应该是被排进了某种容器里。
毫无生理快感的排泄令他羞耻又恶心,被迫仰着的眼瞳只能注视着顶端那双低垂的眉眼,他感觉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而埋在后穴的硬棍中也被灌注大量的液体,堵在肚皮里很快便将他的小腹灌的隆起,膀胱仍被搓揉着,但此刻应当是已经排空了,于是有韧性的膀胱壁很快被充盈膨胀的肠道挤压成薄薄的一层,腹部肿胀以及被不断刺激内脏的感觉让他想吐,但除非他的肚子被灌到如孕妇般程度是不会停止的,他能做的不过是咬牙隐忍。
但每每到了这种受难的时刻,那神像的眼眸中似乎会生出些不同的情感,仁慈、怜悯的注视着他,他也总是会为了这一瞥不知是感动或使绝望的流泪。
灵魂逃脱受难的躯体投向神的怀抱,恐惧总是最能统治人心的东西。在圣光的照拂下,他昏沉刺痛的大脑停止了计算时间,本就因为出征而劳累不堪的躯体使原本强大坚毅的骑士长变得孱弱,装进宠物的套子里。
在外,他是神的利刃,杀伐果断;回到这里,他只是父亲大人豢养的小狗,没有自由、连痛快的排泄都不被允许。
在洗脑与自我暗示下,这副下贱的身子真从痛苦中寻得些解脱,倘若他能低头看看的话便能看到自己被灌涨的腹部紧贴在墙面上,从洞口另一侧挤出饱胀半圆的弧度。随着一声响铃,那可怜的肚子终于不再继续涨大,他小心的喘息着,难受的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握紧手中的十字架,虔心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摇铃。
等待才是最为漫长且折磨的,前端的管子从被挤瘪的膀胱中滑溜溜的抽出,继续隔着手套套弄起他的阴茎,于腹痛与快感中将他一次次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那双含泪的红瞳至此已然恍惚的几乎无神,他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神像的面容也与那人逐渐重合……
“…父亲大人………”
他无意识的喃喃道,于虚幻中似乎听到那解脱的摇铃声,随着硬物的排出,腹内积蓄的液体便一股脑的撑大后穴,如水柱般喷落在双腿间的黑色排水槽中,此刻他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
下午五时正点,欢庆凯旋的信徒们聚集在教堂内,随着乐者登台、管风琴奏响庄严神圣的b小调弥撒曲,唱诗班的歌声顺着金属管鼓动的灌入井内,在几经反射与放大后摄人心魂,迷幻中如同只为他一人上演的剧目。
未等他休息片刻,冰凉圆滑的金属便又顶上前端,顶开微微张开的尿口一寸一寸的滑入体内,同时头顶的水阀被拉开,混合着花与酒香味的液体自孔洞中喷洒而出,淋湿他的脸颊,顺着他高昂的脖颈流经胸膛、腰腹,雨点一般落进地里。
“上主……求祢垂怜……”
无数张嘴同时歌颂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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