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的腿一直在颤抖。过于夸张的性爱体验搅烂了她的大脑,尖尖的长耳朵随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颤抖。玛恩纳在她耳边骂着她骚逼浪货,把裹挟着情欲的热气一股脑塞进她被淫水泡成稀泥的大脑,挤占着理智最后的生存空间。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瘦小了些,在玛恩纳的身下无限接近于一手可握的飞机杯。粗大的鸡巴几乎把飞机杯柔软的薄壁撑坏撕破,在泥泞的内里横冲直撞,捶打着少女的花心。
每次白金高潮时,屄肉都会收紧裹着玛恩纳的鸡巴,这时他总会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缺氧和窒息里颤抖着喷水,欣赏着她翻起白眼欲仙欲死的淫乱表情,再在昏厥的边缘让她喘口气。剧烈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玛恩纳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也没有叫过侄女的名字,似乎是单纯把她当成了酒馆夜店里随处可见的婊子,单纯地宣泄着灼热的性欲。
白金不想做了。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她的身体并没有到极限,她还能咀嚼并且品味这份快感。她知道自己的欲望几乎是个无底洞,很少有被填满过,可她仿佛突然染上了厌食症,珍馐入口只觉得反胃。玛恩纳的技术其实不错,虽然凶狠却能照顾到她的大多敏感点,阴道被塞满时揉搓阴蒂的快感把她按在快感的顶峰尖叫不停,可她还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把手顶在他的胸膛上开始用力往外推。
“怎么了吗?玛嘉烈?”
于是白金的手松了力气。最开始的兴致重回到了身体里,她的性欲再次接纳了海潮一般的快感。白金想,或许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她想肏的是玛嘉烈的叔叔,而不是令无数女性暗自痴迷的金发库兰塔。或许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像野兽一般在她身上耸动时的样子很丑很丑,令人作呕,可当他把她当成玛嘉烈,当成他的侄女,她隐秘的床上恋人,无尽的背德和报复一般的快感之中,越是野兽一般粗鲁无礼的愚蠢行径就越是诱人可口。
于是她转手搂上他的脖子,和他近乎同频地喘气,盯着他在情欲里迷蒙却依旧闪耀的眼眸。她想,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对他的侄女抱有最下流的不伦念头,没有渴望着面对他的侄女撕破一切伪装、成为野蛮的凶兽,他对她就毫无性吸引力。她猜不透他是叫错了将计就计,还是本身就有意为之,她只是确定了,在玛恩纳叫出那个名字之后,今天就只有他能填满她的情欲需求。
所以她在沙发里调整了更舒服的姿势,夹着他的鸡巴多吞进去了一点,换上一副似乎无辜又满是坏心思的表情。
“叔叔在强奸我,我不该反抗一下吗?”
“……你知道反抗的后果。”
“不想要吗?强奸犯叔叔……hhh”
白金看得出,她把玛恩纳点燃了。高大的男人抓住她腰上系着的腰带,拽着当做发力点把她的腰拽起来,开始了剧烈的冲刺。
玛恩纳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飞机杯。亲吻,抚摸,喘息和津液的交织,都不再有了,只有他掐着她的腰发疯一般抽插的动作。但白金不需要这些了。子宫口被撞击的生理快感和不合常理的乱伦快感,以及玛恩纳失去理智的疯狂模样,都足够让她高潮不止了。
宫口被撞开了。紧窄的关口一点点松弛,巨大的龟头强硬地深入,白金觉得玛恩纳应该是插到底了,男人硕大的囊袋正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黏糊的水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上不停有凸起在起伏,阳具在子宫里搅拌着抽插着,玛恩纳把她当成飞机杯举起来,调整到了最好的角度,每次深入时都顶得她小腹几乎发痛。他的动作过于粗暴了,看起来就像是把白金高高举起再用力往下砸在鸡巴上,一波一波的快感挤压得她难以开口说话,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空中乱晃,构成更淫乱诱人的场面。
白金的房间里有一扇全身镜。镜子里映着她被肆意肏弄的模样,男人健硕的身体、她瘦小的身躯,还有在她的屄里进出不停的那根鸡巴,冲击力都足以勾起任何人的情欲。
“玛嘉烈还没成年时,你就想这样肏她了吗……无耻的娈童强奸犯……?”
“你说得对……我是强奸犯,是施虐狂,是无耻下流的混蛋……所以我对你这样的婊子没有底线,更没有怜悯。”
龟头深深埋进屄肉里,玛恩纳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持续着这样大幅度的抽插重复了几十次,直到白金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往下流,才顶到底停住不动。
“你说昨天玛嘉烈尿了多久?“
“什么……?”
“你猜猜你能撑住多久。”
*敲彩蛋看玛恩纳射尿击溃白金小姐意识防线
“玛莉娅,叫姐姐。”
“……叔叔?”
“叫姐姐,这是欣特莱雅小姐,你应该称呼她姐姐。”
玛莉娅实在是难以开口喊出那两个字,既因为姐姐这两个字对她而言的特殊原因,也因为她对白金实在没有过多的善意,但更多是因为——
玛恩纳领进房间门的这位欣特莱雅姐姐,浑身上下只有一套下流淫乱的蕾丝情趣内衣,以及小腿上的一双长靴。蕾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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