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狠扑上来时,身上还带着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弹性十足的胸肌上黏糊糊的一片,压在你身上蹭了满身,好似涂了润滑一样。属于凶兽的气息喷吐在你脸上颈间,那根巨大的阳具也拍上你的小腹,邀请你切身体会它的庞大尺寸与狰狞外观。
“压得喘不过气……”抓着遥控器拍打他的后背时,你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涌出一股湿润,他的气味、温度和重量都侵犯着你的灵魂,当他咬住你的颈、揉上你的乳肉时,出于说不清楚的坏心思,你贴上了他的耳朵:
“汪?”
顶住胸腹的龟头跳了几下,他的唇齿和手掌一起往下滑落,咬住你凸起的大颗乳头时已经用双手按着你的膝盖内侧,用力掰开了你的腿。
向后弓腰,一根根倒刺恰好压着阴蒂划过,直到龟头搭在小穴上,他故意让生殖器上下晃了晃,粗硬的沉甸甸的家伙在你早就淫水泛滥的穴口拍出了诱人的水声。
“那样对我的时候,自己也会发情变成骚母狗吗?博士,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他的声音是那般粗哑,哪怕在战场上你也不曾听过,哪怕在每次行动结束之后幻想着他的身体自渎时也没有想象过。而现在,被你肏到沙哑又被你勾引着动情的声线撞上你被他咬出牙印的奶子,他的尾巴缠上了你的脖子缓缓收紧,你在颤栗中淌出的淫汁温暖了他的龟头,也让他陷入更难以自拔的疯狂。
龟头撞开穴口时他感受到了你的痉挛,松开已经被他咬得发红的乳尖轻轻吻了你的下巴,示意你可以抓住他的角缓解酸胀。你从善如流,虚握住那对角抚摸,下一秒就不得不死死抓紧,大睁着双眼仰头喘气,眼角第一次带了湿润。
“博士?才进去一半,不能逃走哦……”
原来身体上的差距真的如此明显。你真的拼命在挣扎,想逃离阳具撑满下身的酸胀痛感和尾巴缠绕脖子带来的窒息,可你合不上双腿,他的手仿佛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身下的沙发也没有那么好的弹性,你无法后退,只能被分开腿挺着下身迎接他那堪称刑具的阳具。你也逃不过他的尾巴,那尾巴越缠越紧,末端却还能扬起来勾勾你的下巴,再顶开唇齿强硬地深喉。
快要死了。你的感官在这种感觉下无比清晰敏锐,一寸寸推进下身的巨龙是怎么撑开你娇嫩的穴肉,又是怎么挤压你的敏感骚点紧紧压上去的,你全都感知得清楚。这种几乎成了影像的感官刺激包裹着你的大脑,让你被按在死亡的边缘一点点逼近高潮。
一阵奇异的酥麻流过全身,他放轻了自己的动作,还给你呼吸的权利,自己也压上来在你的颈和唇之间啃咬流连。你放开手往下去摸,那根家伙余留在外的部分一只手还盖不住呢,但花心已经被龟头碾着压着感受它的温度和形状。
喘着气夹紧了穴肉,你开始缓慢地动着腰。重岳的脸色并不算好,你知道他其实已经到了极限,索性挣脱了他卸下力气的手,两腿一盘绕上他的腰,撸动揉搓着还没有被穴肉包裹的根部,冲着他吐着淫靡的热气。
“饿了……喂我……全都射进来,相公……?”
他好像骂了一句脏话,但又好像没有——因为你已经听不清楚了。精液喷洒在花心的冲击带来的是酸麻和海量的快感,从腰椎到指尖,你的全身都被电流包裹,耳朵里混沌着只听到他难以压抑快感的喘息,听他在你耳边像猛兽一样低声吼叫,嘶哑着嗓音唤着你的名字,咬着耳垂吐着一个又一个亲昵甜蜜又或者有些肮脏下流的称呼,把他作为宗师的尊严和气度揉得粉碎,混着淫汁精液塞进你的身子里搅乱你的心神。
射完精的阳具没有软下去,在这方面有着特殊天赋的宗师终于学会了运用这份天赐的礼物。他借着精液的润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常年练武的身子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鸡巴在你的肉穴里飞速进出,一根根倒刺刮着穴肉挠着骚点不停刺激。
淫水已经淌了半个沙发,他重新掰开你的两腿,抓着小腿把你对折,就用这个姿势持续抽送了不知多久。那根阳具好像化成了攻城槌,一下一下地冲撞你咬得紧紧的宫口,撞到你小腹酸麻也不肯停下。你拍着抓着他的背,示意他慢点轻点浅一点,哼哼唧唧吐着些破碎的词句求饶,他一句一句应着,腰上动作却不见缓和,折腾得你狠掐他的胳膊。他也不气不恼,你掐他,他就把鸡巴退出来多些,重重撞进去顶得你花心颤抖着喷水,你骂他,他就再把尾巴缠上你的脖子收紧几分。没过十分钟,他已经射精三次——每次你高潮,夹紧穴肉颤抖时,他都会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咬着你的胸乳喷出来。第三次射精之后,他停下了动作,安静地注视着你因为窒息和过度强烈的快感而失神的双眼。
你恼他动作粗鲁,折腾得你浑身酸疼,转过头去不看他。他就追着你的视线,不依不饶咬着你的唇。被他用力抓着的小腿还在颤抖痉挛,你重重咬了他一口,尝着血腥味瞪着他,接着惊恐地发现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把你换了姿势,按着你要你跪趴着扶好沙发的靠背。你真的有点想逃跑了,想去抓掉在沙发缝里的遥控器。他却不知怎么抓住了你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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