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用尿冲洗了她身上其他的液体,包括眼泪和鲜血。夕抬头,蛟龙的利爪从画卷里掐着脖子拽出来一位和她九分相像的美人重重摔在她面前,这只美人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急忙转过身去爬向蛟龙,痴醉地舔着吸着吞吐它硬到发紫的龙根,伸手往下抠挖红艳的肉穴,再用尾尖卷着瓶口抽送这枚沾上淫水和肠液的肛塞。夕愣愣地瞧着,明白了那一分不相似不是在眉眼也不是在骨肉,在那份她未曾目睹过出现于自己身上的淫乱,在天生的骚浪放荡,在于她被撑开小穴都会尖叫着挣扎,而面前的美人正主动打开两条腿,把满是凸起青筋的龙根往自己的穴肉里用力塞,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和更深的渴望。
夕觉得恶心,挣扎着想逃离,转身却撞上天马硕大粗长的鸡巴。胸前的铃铛和后穴的瓷瓶同时开始作乱,她的造物最清楚她各处的弱点。夕被毫无悬念地压在天马身下,前蹄踩在她的肩膀上冲她喷着响鼻,巨大的阳具连还没弯曲后腿时都能垂到她小腹上。
蛟龙把沾着画中美人晶莹淫水的鸡巴顶到她的脸上摩擦,让龙精一股股洒满她的脸,强行插进她的嘴里做着深喉开口:
“夕,一笔一画创造我的造物主,我的母亲,”
夕的脸被鸡巴撑得变形,眼泪一颗颗掉下。
“我会把你变成那只母狗的样子,我很有耐心看你最后的姿态。”
天马的阳具开始撑开她的小穴,她痉挛着双腿想逃离窒息。
“我爱你,妈妈。变成骚货陪我玩,好不好。”
夕想摇头,可咽喉被龟头固定住压根动不了。
“答应我,我白天就放你出去,你还能见到重岳。”
“不答应我,我就让这只母狗去勾引他,让他来画里看我和你做爱。”
阳具撑开了宫颈,一支狼毫抚上她的阴蒂。
“妈妈,回答我。”
天马重重撞了下子宫,夕抽搐着失禁高潮,昏过去之前放松了咽喉把龟头吞下,放任蛟龙泄出第二股精液。
*敲彩蛋看宗师对夕宝的欲念
“博士!瞧瞧我新铸的剑!”
艳红的手指握着样式古朴的长剑递到你面前,你瞧着年抹着头上的汗冲你摇晃剑身,笑盈盈接过来在手里掂量。
“像是柄好剑,就是重了些……”
“博士身子没那么结实,于武人来讲这剑不算重,若是给大哥用,两根手指都舞得虎虎生风呢!”
“两根手指……hhh”
回想着重岳清晨在训练室附近的杂物间,搂着你的腰用两指奸到你淫水四溢,嘴角挂了意味不明的笑。
“那除去重量不谈,倒没什么别的不好,就是这剑柄抓着难受,疙疙瘩瘩的,怎么想的,要把你大哥的手指……都磨出茧子来吗hhh”
“博士这就少了见识了,真正的神兵大都不是握在手里的,以气运剑,方是大道上乘嘛……”
“博士?博士,怎么发呆了——”
“年,脖子上的印子是夕咬的吗?”
这时把重岳搬出来似乎意外的好用。年好像怎么也不愿让那一夜的糊涂被大哥知晓,于是你环上她的腰、低头咬住她脖子上亲热的痕迹时,她僵着身子硬是没敢挣扎,只握紧了长剑努力不让自己喘气。
可毕竟鲜少接触这些事,在这方面还算是个孩子,她怎么都不能和你这样的老手对垒。舌尖顺着侧颈一路到达耳垂时,你就如愿尝到了辣椒少有人见识过的甜美呻吟。
“我还以为是今天为了来见我特意换了旗袍,看来衣服上昨晚已经沾了小夕的味道了吧?”
“我吃醋了哦hhh”
她的旗袍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你也懒得管是不是夕一时耍脾气把她的内衣藏了起来,从善如流地隔着布料揉捏轻刮渐渐凸起的乳头,膝盖挺开她的尾巴撑开她的双腿,强迫着没有衣物遮挡的下身与室内有些凉的空气接触。
“博,博士……”
“声音都在抖呢hhh……和小夕做的时候有这么紧张吗?应该是你欺负小夕吧?年……”
“肏小夕的时候,你的手指也是这样欺负她的奶子的吗?”
平日里清亮的嗓音在你的玩弄下沾染了情欲的朦胧,年在你的怀里闷哼着,渐渐软了双腿。第一滴还带着些许温度的淫汁隔着裤子洇湿你的大腿时,你贴上她的耳朵用湿热的气流填满了她:
“都滴下来了……小夕知道你这么骚吗?你们两个谁的水更多,嗯?”
手指捏上她的阴蒂时她再也压不住任何呻吟了,仰着头大喘着气颤抖,下体涌出来的水流越来越夸张,湿透了你的腿。他们家似乎都是这么淫乱的体质,体液比旁人多了不知多少,让你相当满意。
“回答我呀年,还是说,需要我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比比你们谁的水流得多呢?”
“欺负人……啊啊……?”你用手指提醒着她已经被找准了弱点,任何的不顺从都只会惹来更多的戏弄,指腹按揉着她挺翘的阴蒂和乳头,试探着用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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