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古成踩得并不用力,但是他踩的位置有讲究,肚子靠下,那里此刻已经满满当当,容不得一丝刺激,但此时却被人用鞋跟磨着,按压着。
赵路没想过寻求应古成的收手,只红着眼望向应古溪。
“应古溪你救救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求求你帮帮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折磨人的感觉还在继续,甚至在他开口之后更甚。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应古溪一直冷漠地在旁观,听到赵路的求救也没改变过一点神色。
赵路眼里已经染上几分绝望,他甚至开始安慰自己,只有班上的人知道,过一段时间他们就想不起来了。
“扣扣。”
有人笑嘻嘻地一边敲门一边用嘴给敲门声配音,对眼前的这些事见怪不怪,声音里又有点嗔怪。
“古溪,子今找你。什么事啊,还得让我来跑这一趟。”
有谁小声地打了个招呼。
“副会长。”
肚子上的暴行终于停止了,应古成收了始终挂在脸上的笑意。
“他让你来找我弟?”
重音在“你”。
随后又扯出一个笑看向赵路。
“没想到咱们路路还挺有本事的。”
冷哼一声,抬起脚转身从桌子上下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顿了四五秒,抬头看向四周愣在原地的人群,冷下脸猛地把书甩到墙面上,靠在边上的人都心惊胆颤地感受到墙面的震动。
“怎么着,你们不上课啦?”
“不、不是,成哥你别生气。”
一群狂吠的狗变成了兔子,迅速安静地坐回各自的位置,赵路头皮发麻地捂住肚子跑了出去,他的膀胱已经开始发痛了。
“走吧?古溪。”
那人还在门外等,挑高了眉毛,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哥,别气,我没事。”
应古溪向副会长颔首,算是迟到地打了个招呼,跟他走了。
尽管早上来学校时是寒风呼啸,但是在中午时分太阳依旧十分刺眼,赵路不敢随意翘课,为了那该死的全资助。
所以他只能在厕所里一边脱裤子一边死命地哭,放声大哭。
他是会把哭当作获取好处的手段,但此刻不是,刚刚的恐惧还占据着他的心头。
现在的哭是情绪的发泄。
比以往更希望爬上枝头的心涌了上来,他要去那个学校,那个连白尘乐都不算是什么东西的学校!
赵子今不是喜欢亲他吗,身体的喜欢怎么不算是喜欢了呢,有对他的欲望是好事啊,他能利用好的,一定可以的。
只要能往上爬,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呢?
李冉珂会在这种时候来保护他吗,不能。
能保护他的只有他自己。
如果男人的利用价值更大,为什么不可以,反正赵子今只是块跳板,到了那个学校再寻个好目标不就是了。
收拾好自己,步子跨得十二分大,走廊上的绿植都被他周身的风带得摇摇晃晃。他赶着回去上课,能证明刚刚真实脆弱的只有眼角被过分擦拭的红霞。
赵路与任课老师是前后脚进教室的,走进教室的时候十分寂静,连往常话最多的人也收了声,一时之间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忐忑,最后也只摸到自己座位上翻开书。
看着书上晦涩难懂的古词,他在思考,思考该用什么方法合理地让赵子今把自己推到那所学校。
下课铃声响起,他甩了甩头,思考过度的钝痛感让他变得烦躁。
右前方的位置始终空着。
因为是午餐时间,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
赵路终于敢释放自己的情绪,疲累地摊在桌子上。
“小路!”
文青栀好像永远都是那么朝气蓬勃,他和赵路不是同个班,但是考试时资助学生是放在同一个班考的,幸好如此,赵路才能抄文青栀的答案掐线过。
他在那排透明玻璃窗户外,伸直了胳膊兴奋地向赵路招手,笑容十分灿烂。
“出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阳光铺洒在他的身上,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在发光。
赵路有些沉默地走上前,再三思量,决定不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
“怎么了嘛?”
照往常那样对他笑。
“你不开心?生病了吗,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被发现了,文青栀用手背试了试赵路的额头温度,是正常范围。
“没有呀,可能没睡好吧,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来着。”
赵路胡乱地应付过去,不想多谈。
“好吧,有事你得告诉我,我们两一起想办法。”
文青栀视线转了一圈,确定没人后,神神秘秘地从兜里掏出一张折了两折的纸,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期待。
眼巴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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