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原本周家兄弟还能活二十多年,如今一看面相,竟是连十年恐怕都撑不过。
难怪天界仙官每每历劫归来,大多都会闭关许久,着实是伤神得紧。
“依兰见你如此,只怕更难过,琅兄,太过自责实在伤身,为了你哥,还有你娘,试着走出来吧。”
周琅沉默许久,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周苍,最后轻舒了一口气:“我会的,不过说来,”他看向溪鸣:“溪鸣兄,你们这些年变化倒是不大。”
溪鸣笑着摸了把脸:“是吗?大概是因为我不像你们操心那么多吧。”
倒是真忘了容颜不老这一茬了,回头得和宸阳说说。
周琅这些年在军营里荤话学了一箩筐,此时嘴一溜便脱口而出道:“我看你挺操劳的,脖子上的东西这么艳,昨晚没少折腾吧。”
溪鸣一愣,然后红了脸,周琅也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军营了,两人相顾无言,从对方眼里看见尴尬之色,少顷,两人又同时笑出了声。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两人都是有伴侣的人,做这种事也不稀奇,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男人。
溪鸣摸了下脖子上鲜艳的吻痕,道:“昨晚闹得凶了些,他跟狗似的。”
他切了点蔬菜沫倒进粥里,笑着说道:“你不也一样,我看你走路的样子,昨晚不定比我们折腾的还晚。”
未了,还打趣的说道:“看来你也没少被操劳。”
周琅闻言简直想翻白眼了:“我也很好奇,他怎么能那么忙的同时抠出那么多时间,都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溪鸣噗嗤一声扭过头笑着:“琅兄,你该庆幸才对,他已经把大半时间放在其他地方了,不然你更操劳。”
周琅捂住额头,看了眼院子里一边下棋一边交谈的两人,回头道:“我有时候确实很庆幸,这要是像你们一样老的慢,我可能真受不了他跑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溪鸣看见周苍往这边看了眼,眼神沉沉的的扫过周琅的腰笑了笑。
“你跑得掉?”
周琅一滞,无语梗塞,想到周苍床上的手段,整个人都抖了抖:“唉~早知如此,当年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在上头!”
溪鸣想到宸阳每次让他在上面的场景,怜悯的看着周琅:“别做梦了,来,早饭好了,端出去吧”
几人多年不见,如今反倒比从前还要亲近些,早饭用过,溪鸣与周琅出了门,去了王大娘和依兰还有赵灵窈墓前上了柱香。
周琅看着三座墓叹了口气:“我只盼她们来生幸福安康。”
溪鸣拍拍他的肩:“会的,她们都是有福之人。”
此时留在院子里的宸阳与周苍继续下着棋,棋盘上黑白各据一方,不分上下。
宸阳从容落下一子,说道:“倒是不知你何时会下棋了,还如此不俗。”
周苍思索片刻落下一子道:“不必试探,我确实恢复了记忆。”
历劫仙官半途恢复记忆可不多见,宸阳捏着一子看了他一眼:“可是渡劫有变?”
周苍看了眼无人的院门,道:“应是灵钥在天界改了命谱,劫数已过,改了也没什么影响,但朗月执念太深,因而没能记起来。”
宸阳难得有了些许好奇,问道:“她倒是厉害,还能改命谱?”
周苍点头,丢了两颗棋子在棋盘上,道:“她是七幺殿殿主,本就掌管着命谱之责。”
似乎当年兰意确实喊过殿主,只是他与溪鸣未曾注意:“既如此,你打算何时回去,你家那位的身体,似乎撑不了多久。”
周苍皱着眉,眼中是心疼:“这是他最后一劫,他心里愧疚着,想要弥补,若是不让他痛上这许多年,他反而过不去。”
宸阳将棋子一颗颗收回棋盒:“啧,幸好我家夫人通透豁达~”
周苍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你变了许多。”
宸阳看向他:“你从前认识我?”
周苍听着远处周琅的声音,神色忽的柔和下来,笑了笑回道:“天界谁人不知道你宸阳仙官,龙脉所化,天上地下独一份,素传你端方君子,冷淡疏离,伤了不少爱慕者的心。”最响亮的是,明明生的俊美无俦,却活似性冷淡一般,哪怕魔族最富盛名的欲魔也勾不动。
宸阳起身道:“他们可不是我家夫人,伤心也无用。”
说完迎上回来的溪鸣:“回来了。”
溪鸣笑了笑,递给他一个草蚂蚱:“琅兄教我折的,送你了。”
宸阳笑着收下,搂着他的腰回了院子:“你们还不走?想留下来吃午饭?”
周苍终究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周琅说道:“琅弟,走了,别待着打扰他们恩爱。”
周琅忍着笑牵起他的手:“行,走吧。”
他对溪鸣挥了挥手:“我们先回去了,回头再聚。”
溪鸣笑着回了一声:“好。”
待他们走后,宸阳将头埋进溪鸣脖颈里,嗅着他身上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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