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果姜舒拿了枝梅花回到花园,姜芸等人还在玩投壶。只是姜芸心不在焉,一首瞟着通往后花园的路,见到姜舒时她猛的一惊。姜舒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姜芸脑中疑惑万千,快步走到姜舒面前问:“舒姐姐,你去后花园赏梅了?”“嗯,梅花开的很好。”姜舒言笑晏晏的答。姜芸往她身后看了看,试探道:“那你可有看见什么人?”姜舒摇头:“后花园无人。”怎么会没人呢?林睿跑哪儿去了?姜芸大惑不解,随意找了个借口,急不可耐的往后花园跑去。姜舒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身影,轻轻勾起唇角。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姜芸这是你自找的。缓步走回投壶地,姜舒手中的梅香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咦,好香。”“梅花真的开了,我们也去折一枝吧。”正巧投壶也玩够了,一行人兴致勃勃的往后花园去。姜舒也被姜宁拉着一起。后花园幽冷空旷,几株梅树安静的绽放。梅花树下的假山石侧,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衣衫凌乱纠缠不清。一行人刚入后花园,就瞧见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啊!芸姐姐。”“那是……睿表哥!”惊呼声吓到了梅花树下的两人,林睿怔忪了一下,姜芸趁机挣脱开,狠扇了林睿一巴掌后惊慌的捂着脸跑了。经过众人身边时,姜芸看到了姜舒,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这……这怎么回事?”“这你都看不懂,很明显的私会啊。”“天啊,姨父姨母知道了会打死芸姐姐的。”“咱们快去劝劝。”一行人呼啦啦的朝姜芸追去。姜宁嘴角抽了抽,咕哝道:“跑这么快,是去劝架还是告状看热闹?”姜舒看了一眼远处惶恐气喘的林睿,转身同姜宁一道走了。事己至此,林睿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他理了理衣衫,努力压下心中的紧张害怕,迈步往前堂去。“啪!”姜绍和气怒的打了姜芸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丢人现眼的东西!”“爹,我不是,我没有。是表哥他轻薄我。”姜芸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哭喊着辩解。姜李氏又气又心痛的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同林睿在后花园私会!”“我是去找表哥的,不是私会。”姜芸有些心虚。“好端端的你找他做甚?”姜绍和怒问。姜芸支吾道:“我见表哥和舒姐姐一同去了后花园,过了一会儿舒姐姐独自出来了,没见到表哥,我觉得奇怪就去找寻。”“可我没想到,表哥突然从假山石后扑过来,紧抱着我不松手。”姜芸委屈极了,她也不明白林睿发的什么疯。“你的意思是,姜舒和林睿联手设计你?”姜李氏抓住了重点。“对,就是姜舒害我!”姜芸恨的咬牙。
到现在她也没弄明白,林睿为何会反过来欺辱她,姜舒到底同他说了什么?“岂有此理,太过分了!”姜李氏气的首哆嗦。好在姜绍和还有些理智,皱眉问:“她为何要害你?到底怎么回事!”“芸儿,你可得跟爹娘说实话,否则爹娘怎么帮你啊!”姜李氏愁红了眼。女儿家的名声毁了,一辈子也就毁了。姜芸咬唇,和盘托出。“孽障!害人不成反害己。”姜绍和听完气的踹了姜芸一脚。姜李氏心疼坏了,赶忙扶起倒地的姜芸,哭着哀求道:“老爷,芸儿知错了,现在该怎么办?”“能怎么办?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她和睿私会,想瞒也瞒不住。”为今之计只能当众责问林睿,看林睿可否会供出姜舒,证实姜芸是被设计坑害。三人合计一番,带姜芸去了厅堂。姜父等人见到他们,忙问怎么回事。姜绍和紧绷着脸,看到林睿愤怒的一脚踹了过去:“混账!”林睿被踹的踉跄后退,刚好撞到了姜芸,两人摔做一团。姜绍和一看,险些气晕过去。姜李氏赶紧扶起姜芸,远离林睿。林睿的爹娘见了,心中钝痛,羞辱难当,恨不得立即离去。可这事儿没个结果,姜家定不会放他们走。思来想去,林母强撑着病体厚着脸皮道:“小妹,今日这事定是有什么误会,睿儿他不是那种人。”姜李氏一听便恼了,顾不得什么姐妹情分,愤声道:“姐姐这话的意思是,我芸儿不知羞耻了?你不妨问问你的好儿子,到底是谁欺负谁。”“对不起,姨母。此事都是我的错,便是再情难自禁,我也不该同表妹私会,损了她的清誉。”林睿跪地痛声忏悔。“你说什么!”姜绍和大惊。姜李氏和姜芸等人也惊住了,没料到林睿会出此言。“真的都是我的错,跟芸表妹无关,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林睿按姜舒教他的,诚恳又沉痛的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林睿的话一出,满堂皆惊。连姜绍和都分不清他和姜芸谁说的才是真的。“原来睿表哥和芸姐姐是两情相悦。”“我想起来了,今早我来的时候就见芸姐姐在同睿表哥说悄悄话,还不肯告诉我。”姜芸气的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早上她在跟林睿商量怎么设计姜舒,当然不能告诉她了!“既是两情相悦,便大事化小,尽早择个吉日成婚。”姜父道。“是啊,好在今日都是自家人,只要我们都不说,外人也不会知晓。”姜家大伯母附和。姜芸懵了,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姜绍和同姜李氏面面相觑,有些茫然无措。他们明明是来责问林睿,让林睿供出姜舒洗清姜芸的,怎么成了商议婚事了?“婚姻大事岂可如此儿戏。”姜绍和想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林母赶忙道:“自然不能委屈了芸儿,我们会择吉日请媒上门,该有的规矩礼数一样都不会少。”姜芸急了:“谁说要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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