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储凛开心死了,阴暗又扭曲的想法填满了他整颗心,他看见哥哥那口紧凑粉嫩的肉洞,直接埋头舔了下去。
肉穴里面又紧又热,比储芋上面的那张嘴讨人喜欢多了,一直不停的收缩,储凛把舌头伸进去,好像要把菊穴的褶皱抚平一样,又吸又舔,爽的哥哥眉头紧锁,呼吸都重了很多。
不知道舔了多久,储芋秀气的阴茎淅淅沥沥射出了一点东西,精液流在储芋的小肚子上,别样的性感。
储凛看着他,拿着他的手给自己手淫,额角兴奋的出了薄薄一层汗,最后射了哥哥一脸,又浓又腥,他怼着哥哥的脸拍了几张照片,整颗心脏疯狂跳动,快要爆炸,最后拿着湿巾草草给哥哥收拾了一遍才走。
过程不长,可是储凛整个人兴奋地不行。他的宝宝好骚,他想,他以后要操死他。
那不是储凛第一次偷偷进哥哥房间,他那晚看着漂亮的哥哥张开小嘴努力吞吐自己的阴茎,自己的肉棒把哥哥的嘴奸的泪眼潋潋,他心脏涨的发痛,根本舍不得不清醒,只是他的哥哥是个小笨蛋。
他的笨蛋哥哥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呢,他很小的时候睡不着就喜欢偷偷抱着哥哥睡觉。
一直到那天午睡,他抱着哥哥睡觉被哥哥发现了,漂亮又刻薄的小美人怒目而睁,冲他发脾气,“谁让你躺我床上的,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储凛你怎么那么贱!”
还未变声的小男孩声音,配上恶毒刻薄的语言,一张稚嫩却已初显美貌的脸,储凛没有说话。
因为他硬了。年仅12岁的储因为哥哥的辱骂第一次勃起。
可能从那时起,他对哥哥的感情就沾染了肉欲,变得不再清白。
储凛在当时的第二天曾去隔壁初中学长手里买了几张成人影片,学长很大方,各种性向都照顾到了,但是储凛很严峻的发现,自己无论看男男还是男女,都无法勃起。
但他还没来得及把事情放在心上,他漂亮的小哥哥又把他骂勃起了。
“储凛你是不是有病,你是狗吧,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帮我写作业!”
他又勃起了,看着暴躁的哥哥红润的嘴唇开开闭闭说了很多字,12岁的他好想吻上去,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他那时想,他不是什么正常小孩,正常小孩是不会爱上总是骂自己的哥哥的。
那几年的储芋处于青春期,对弟弟的恶意和自己逐年递增的美貌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储凛觉得自己的哥哥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他有自己的世界,他拒绝沟通也拒绝别人进入。
可是储凛的占有欲越发扭曲,他自从认为自己是个不正常的人以后,做的事也不会正常下去了。他偷偷在哥哥房间装微型摄像头,他看漂亮的哥哥在夕阳下画画,画漂亮的裙子画美丽的女人,那些女人还不如作画的人漂亮,他有时候看见哥哥垂眸落泪,抚摸着画喊妈妈。
好美,好想看哥哥穿着裙子跪在窗台上被他狠狠后入,他的精液会灌满哥哥的后穴,一直到哥哥装不满溢出来,裙子上也被他沾上了一些,夕阳落在哥哥脸上了,漂亮的眉头皱起来,是在讨厌他还是爽的不行了?
他还黑进了哥哥手机,每天监视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想什么,可他知道哥哥在干什么,哥哥为什么不回复我了,是因为那天没有被处分没有让他高兴吗?哥哥这个笨蛋。
但是储芋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的坏种弟弟早在背地里给他舔了个遍,他知道了一定会拿刀捅穿那条狗的。
储芋觉得计划要赶快进行,一定要拍到储凛跟别人上床的视频,这样好传播出去。
经过母亲的忌日,储芋对储凛的恨意越发入骨,看见手机的信息也是强忍着恶心给他回了。
“学长,我这两天心情不太好,学长不要生气好不好…”
“学长过两天周末你有空吗?我们两个可以见面吗?补偿一下学长…”
“好想吻学长,舔学长的大鸡巴,下面痒痒的快受不了了…”
储芋约他周末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见面,他又雇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失足少男,因为时间有限,少男略微有些壮硕,左臂还纹着青龙白虎,但是储芋不在意那么多,只是觉得弟弟出轨一个络腮大汉发出去可能更劲爆。
“我干他?他干我?”络腮大汉原先在码头搬货,后来自己妹妹得了重病才被这个漂亮的富家少爷临时高价收买去干男人的。
储芋笑了笑,“都行啊,你拿着我的手机,到了直接开视频。”
络腮大汉没继续说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有钱人都太乱来了,不过对他来说干和被干都无所谓,只要有钱能救妹妹。
到了周末,络腮大汉举着手机如约而至,坐在床上的英俊少年看见他挑了挑眉,没有跟他废话。
“他给你了多少钱?”
络腮大汉有点摸不到头脑,英俊少年接过他开着视频的手机立在桌上,他才不好意思来了句,“五千吧,事成后还有更多。”
“我给你三万,你给他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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