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出勾眼暧昧的红印。
垫在下腹的东西顶的秦崇屿难受,几乎感觉呼吸不畅,他吭了一声,下一瞬高高仰起头。
熟悉了肉棍的下体这一次没有感受到之前每一次破处般劈裂身体的疼痛,但他毕竟在马背上,巨根粗长滚烫,横冲直撞进来仍旧让他格外难受。
绵软的泥泞肉道,孽根插在里面,因为下身抬高往外流的精液和情液尽数被肉棒堵在里面,随着狂猛捣入的动作往肉道更深处挤。
秦崇屿干呕着,似乎射进体内的东西要倒流进胃里,更可怕的,他能感觉到垫放在下身的玄裤正在不停被顶出鼓包的下腹挤开,无需细看,只需要低头,就能瞧见埋在布料上的一条鲜明鸡巴印,把小腹撑出形状。
“啊……啊啊……啊呀……”他实在被捅怕了,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
不知道秦阳羽是不是故意的,他说赶路,便扬起马鞭任由马儿撒开四蹄奔跑,然后用鞭子绞住秦崇屿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死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靠。
早在之前的性事里,秦崇屿身上的气力都被肉体和精神上的凌迟消耗差不多了,身下那口媚穴如何紧,一个晚上肏了这么久,也该松快不少。
秦阳羽起初觉得他穴太紧夹痛了自己,现在又觉得穴松了不尽兴,提起秦崇屿的上半身刚好,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加诸于和肉棒相交处,致使肉穴不得不下意识用力绞紧。
细嫩柔软的媚肉紧贴肉棒收缩,好似无数张温柔的小嘴,自发把肉棒上的每一处伺候到妥帖周到。
秦阳羽就这样把肉棒插进秦崇屿身体里,在胯下坐骑撒蹄奔跑带动下,不用他顶胯移动分毫,身前人已经在肆燎的夜风中被串在大肉棒上狠力捣弄数不清多少下。
秦崇屿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全身的重心只在一根粗壮火烫的棍子上,身体在马背上遭受颠弄狂顶。就算他耐力非常人,此时此刻,亦成了风中残柳,被顶得生生翻出白眼,眼泪狂掉,连嘴里嫩红的舌尖都忍不住吐出一点,嘴角蜿蜒亮晶晶的口涎。
秦阳羽听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微弱呻吟,以为他死撑,就俯下身贴上他半露的光裸脊背,沙哑喘息道:“屿儿喜不喜欢哥哥这般肏你,你定十分喜欢,看你水流得……”
两人乘坐的马鞍上,秦崇屿身下的位置水淋淋亮晶晶的,竟是被穴中挤出的淫水沾染全部湿透。他虚张双眼,雾蓝的眸子无焦距,看不见前方,听不见所有的声响。
他只能张口,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跟着呢喃重复失态无意识的求饶和想要被肏的话,语不成调。
而秦阳羽双手架在他腋下将他插在肉棒上转了个身,不管淫液又飞溅出多少。两人面对面,秦阳羽看到他明显被大鸡巴插失神的样子,胸腔涌上一股冲动,舔舐俊脸上凌乱的泪痕,亲那双好看碎成星光的眼睛,咬上通红的脸颊道:“好宝贝,小荡妇,哥哥真想就这样把你肏死过去。”
他没说假话。秦崇屿本就是习武之人,身形虽高挑却十分柔韧。他把秦崇屿的身体对折起来,将那双胡乱摇晃的长腿架牢在自己臂弯里,双掌托起肉浪花花的臀肉,直到淫水沾湿亮晶晶的粗长肉棒退出痉挛的肉穴,只露剩半个龟头还在穴里。
接着他骤然放手,那时机凑巧,奔跑的马儿刚跃过一处深坑,跃在半空的骏马,手掌一松径直下坠的人体,矫健的四蹄稳稳踏在地面上,产生向上的顶撞力一颠一撞。
“啊啊啊——”仿佛捣碎脏腑的剧痛与瞬间侵袭全身的酥爽一并袭来,只见秦崇屿下腹剧烈抽搐,汩汩完全止不住的淫液从肉棒与媚肉的缝隙间汹涌而出。
而他,向后深仰着头,宛若折颈,抠在秦阳羽后背隆起肌肉上的手指抓出道道血痕,指尖颤动着,与股股喷射进体内的热精同样的频率。
随后手一松,彻底晕厥过去。
秦崇屿心肝剧颤,自己失了武功不是秦阳羽对手,唯恐他真要光天化日行那孟浪之事。
届时即使自己大仇未报,也再无颜面留存人间了。
他攥紧右拳,身体控制不了瑟瑟发抖,就在秦阳羽翻身上马环抱住他腰腹的时候,秦崇屿难得没避开啄吻耳根的唇,一把捏住男人收紧的胳膊,好商量道:“好哥哥,给我留点脸面吧……”
泠泠如玉的嗓音很轻,秦阳羽功夫没秦崇屿好,毕竟也是个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得真切。他怔了怔,不明白秦崇屿为什么忽然有此一说,他不过想与秦崇屿好好亲近亲近。但不妨碍以指钳住怀中人的下巴,缓缓转过那人风光霁月的脸,以前不太关注的地方,脑中莫名清晰起来。
还记得去年秦崇屿回朝,玄甲红袍、剑眉星目,发尾扬在风中,意气风发。
他那时还没这么瘦削,怎么一年时间就瘦得下巴骨突出,显得那双雾蓝的深邃眸子空幽幽的大。
窄腰不盈一握,本该充盈爆发的力量,如今隔了一层厚重的官服,还是有一种不堪摧折的脆弱。
秦阳羽埋下头,鼻腔嗅着秦崇屿颈间曼陀花毒香。馥郁的香气,回味却淡雅,这么久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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