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但敏感部位的触感让她痒意明显,抱着哥哥的头,双腿夹紧了哥哥的腰,低头看着他做这些。
“许许,你游泳的时候毛都露出来了,自己不知道吗?”周问渠带着鼻音问她,并没有想要得到答案,也不像是在责怪,像是压在心里,不得不提这一嘴。
周如许脸更红了,看着一片一片剃下来的毛发,又被哥哥打开水龙头,冲到了下水道里。
等周问渠剃完了小腹上的毛,扒开y的时候,发现竟然水ye更多了,一汪清泉,在x眼里颤动,他并用手指拍了拍她的x,身上的人被打得扭了扭腰。
“许许,别发情了,不好剃。真想要回家哥哥就给你。”
周如许连忙摇头。
“哥哥以前也在浴室里给你洗头发,那时候你说长大要嫁给哥哥,记得吗?”
周如许又摇头。
周问渠又拍了她几下,这次的有惩戒意味,“负心小姑娘,哥哥还记着呢。”
没过多久就剃完了,周问渠打开水龙头给她冲g净,伸手0了0检查,又把她手拉过来:“自己0看看?”
周如许犹豫着,不想在哥哥面前0自己下t,但是周问渠抓着她的手直接放了上去,碰到凸起的r0u粒,周如许立马夹紧了手,才反应过来把手拿开了。
周问渠在一边看着她笑,周如许关了水:“我饿了,要回家。”
又是这个百试百灵的借口,哄他回家去做饭。
周问渠出去拿换衣间备用的衣服,去的时候拿着妹妹换下来的内k发泄了出来,才慢悠悠把g净的衣服递给浴室里的妹妹。
赵鸣柯追着万世宁上了两周的课,回回都坐第一排靠近门的位置,上课的时候故意举手提问,故意迟到点名过后,看他带着笔茧的手指拿着笔划自己的名字,心里知道他早就记住自己了,但拿不准他看不看得出来自己的心思?
终于有一天六点钟下课铃打响之后,万世宁留到了最后,看着明明坐在第一排,却慢吞吞收拾包的赵鸣柯,叫了她的名字。
“赵鸣柯。”
听到万老师竟然叫自己,赵鸣柯收拾包的手臂带着肩膀颤了颤,抬起头来,和讲台上那个,此刻看起来极度文雅冷静的教授对视:“万老师?您叫我?”
万世宁轻微点头示意,扬了扬下巴,意思是叫她到讲台这边来说话。
赵鸣柯立马把包放在课桌上,站起来,朝讲台走了过去,万老师本来就高,再加上站在三尺讲台上,背对着电脑屏的灯光,整个人陷入一层浓白的光晕中,赵鸣柯觉得他这一瞬间恍若劝导世人的慈父。
看着他脸se上淡淡的,准备要开口说话,心里一沉,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万世宁只是和蔼又不失距离感地问:“这堂课你今天已经听第二遍了,你们英语班明天还要再上一次,我想知道,你花那么多时间来听我的课,专业课上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听见万老师在问自己时间安排,并没有直接责备,赵鸣柯老老实实回答:“我都是趁着专业课没课的时候来的,没有耽搁其他课程,而且我英文很好,课下不用额外花时间的。”
说完之后又赶紧解释,“我来上万老师的课,纯粹是喜欢老师的上课风格,觉得您非常热ai自己的学科,将来我也想做老师,想做万老师这样上课充满激情,能x1引学生的老师。”
自以为理由充分,可是年轻人的小心思,年长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从第一次在一天内连着在两堂课上看到她,万世宁就知道这个学生,不只是喜欢近代史那么简单。
“你人很聪明,才读大一,多去和你的同龄人交流,和他们一起去看看这个世界,不要把时间都花在上我的课上。”
万世宁说得很委婉,但是在赵鸣柯耳朵里,他没有说“不要把时间都花在我身上”,而是说,“花在我的课上”,留足了面子,但赵鸣柯偏偏是一竿子cha到底,不撞南墙不si心的人,顺着这句话往上爬。
“同学们出去见的世界,也不过是在迷迷糊糊的人生中0索,哪里b得上有一个好的老师呢?”赵鸣柯说,“况且我认为,世界之书和人心之书是一样的,不分大小,都能让人受益匪浅。”
万世宁静静看着她,没有打断,赵鸣柯继续发表自己的言论:“我现在出去看世界,看到的,不过是我眼睛里的一瞬间,但是上万老师的课,看到的是古今中外,是经历过时间锤炼的jg华,b我自己用眼睛去感知世界,更加有趣,也更加深刻。”
长篇大论下来,不过是反驳了皮毛,却避开了万世宁想要说的重点,原先让她多去和同龄人g0u通,也不过是想要提醒两个人的年龄和身份的差距,现在看起来这姑娘是铁了心。
“赵小姐,”万世宁换了称呼,意味着抛弃了现在两个人所在的空间,在心理上以一个平等的身份和她对话,“你就b我的nv儿大五岁。”
这句话的拒绝意味很明显,赵鸣柯噎住了,脸se不佳地离开教室。
万世宁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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