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能听到哥哥轻轻的喘息声,和平常端庄严肃的样子截然不同,显得se情又迷人。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还是说这种事,男人要更舒服一点?
哥哥和以前的两个nv朋友都做过吗?
男人和nv人在做的时候感觉是一样的吗?
周如许想到这一连串的问题,但发现自己一个都没法想到答案,甚至都没法用惯用的搜索引擎来搜寻到答案,躺在被子里想了半天,脑海里回忆着看过的电影里,nv人独自一个人ziwei的画面,伸出手,顺着肚子往下0去。
周如许对自己的身t很了解,但都是出于医学和健康方面,高中的时候,周围nv孩子都还分不清尿道和yda0在哪里,周如许就0索着开始使用卫生棉条了,用完之后安利给nv同学们,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nv孩子们见到她都要尊称一声“姨妈祖师n”——虽然听起来觉得有些怪异,但周如许并没有拒绝,她喜欢这种荒诞又合理的东西。
指腹沿着大y绕一圈,触碰到的r0u感和平常0猫头顶没什么区别,周如许想,毛茸茸的,软绵绵的,没什么特殊的,也没什么感觉。
翻开y,周如许触上g爽柔软的内缝,在上面来回拨弄一阵,觉得无聊又可笑,那些nv人不会是装的吧?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像是在头发里找虱子的猴子,如果是从前,周如许会就此作罢,但今天,周如许闪过一个想法,明天上学碰见团支书问问她。
团支书赵鸣柯是周如许的御用同桌,说是御用,实际上就是当勤劳的小蜜蜂,每天记录作业、上课被ch0u起来的时候递答案的存在,正因为她的出se表现,周如许一直和她当同桌。
因此,关系近了之后,也就发现了赵鸣柯的小癖好,准确来说是赵鸣柯主动暴露的。
用暴露这个词也不准确,只有存心想要掩盖的东西被发现了才叫暴露,而赵鸣柯,不如说是主动分享。
恰巧是公共课,近代史老师是个文雅的四十多岁教授,头发有些花白,但是讲起课来jg神雀跃,非常热ai历史这一门学科,赵鸣柯也罕见地聚jg会神在听课,平常这一类公共课,她不是戴着耳机听歌就是在利用碎片时间做表格。
两个人挨着坐,但是周如许还是把想问的问题写了一张字条推给她。
周如许:男生们是不是都会ziwei?
赵鸣柯:??你怎么突然开始问这个?开窍啦?
周如许:不是,就是想问一下。
赵鸣柯:是不是你男朋友要你进一步了?
“没有的事,问一下嘛,你不说算了。”周如许把纸撤回来,但是赵鸣柯没了纸反而靠近过来,张嘴小声说:“不止男生哦,nv生也会,你想不想学?”
周如许想到昨晚不管怎么弄都没感觉,老实说:“我试过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不像那种视频里看上去那么舒服。”
赵鸣柯露出“出息了”的神态,“方法不对,我ch0u空教你。”
“啊?”周如许不确定她说的教是怎么个教法,总不能是两个nv生在床上脱光了面对面,手把手教吧?那也太…
这画面不敢想象。
赵鸣柯一看她抿着嘴不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一些难以描述的画面,伸出手拍了拍周如许的手臂回神:“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那你刚才说教我,是什么意思?”周如许问。
赵鸣柯摆出标志x的得意洋洋的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认真上课,你看老师讲的多卖力,我们不能在下面讲话。”
真是奇了怪了,周如许想,赵鸣柯怎么也有提醒自己认真听课的时候,甚至还是公共课,150个人坐在大教室里,周如许敢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在玩手机。
一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赵鸣柯都没说她的教学计划,主要是作为团支书,大一有很多会议要开,她帮忙着ga0讲座弄档案,还有评定贫困生小组会议的事,除了上课,其他时间都没人影,周如许只好自己下了课回家。
半路上接到哥哥的电话,说是今天不加班,可以早点回去,让周如许直接到派出所来,一起坐车回家。
江城北岸市天安街派出所,就在出了大学门口往前走两条街的位置,过两个斑马线,走路也就十多分钟,这也是当时填志愿的时候周问渠强烈推荐周如许填江城大学的原因,表面上说是离家近,能照顾到妹妹,实际上周如许知道,真正离不开的是哥哥。
平常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他都要不高兴摆脸se,要是真去了外地上大学,半年回家一次,哥哥怕是要发疯。
幸而周如许除了自己想读外语专业,对于学校和地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高强度学习了一年,分数上个985也绰绰有余,也就顺势而为,读了江城大学。
周问渠的车就停在单独开辟出来的停车坪上,周如许四处张望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哥哥的身影,只好走到派出所,进了门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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