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明明都赤诚相见过了,可还是无法招架他的靠近。
林栩舟低头亲了亲她,“很好看,我喜欢。”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他嘴里过了一遍后变得极其暧昧散漫。
被他直勾勾地盯着,庄倾月脸烫得要命,她顺势栽进他怀里躲起来,小小声辩驳:“一直都很好看。”
想到她白天在片场蹦跶个不停,再看看她现在娇娇软软地赖在身上撒娇,林栩舟不禁笑出了声,心脏软成了棉花糖,恨不得把她藏进去裹住。
他矮身抱起她坐到沙发上,扯过那条搭在旁边的奶油粉毯子盖住她后背,又轻轻地抚拍了几下,“你房间里空调开得有点低,别贪凉生病了。”
庄倾月由于天生体质原因一直喜凉,小时候每次挨着母亲睡的时候,庄欣都调侃她是个小火球。
可她没顶嘴,埋在他肩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身上很好闻,除了好闻的沐浴香外,林栩舟奇怪地嗅出了一丝朦胧的气味,之前是没有的。他无法形容究竟是种什么味道,幽淡、模糊、暧昧,丝丝缕缕地牵绕着。
坐怀不乱是曾经的林栩舟,不是现在食髓知味的林栩舟。他感觉到下半身已经不受控制起反应了,便把她往膝盖那头推出去了点。
静静抱了一会儿后,庄倾月觉得不能这样沉迷于男色,该干点正事了。还有个原因,坐他身上私处被挤压得疼。
她翻到沙发上坐好,不太舒服地夹紧腿根磨了磨。而后捏了捏林栩舟细腻的脸颊,拿起了剧本,“先对词。”
梳理了一遍后,庄倾月对其中一段的情绪设置存疑,她反复琢磨后说道:“南蔷从这次以后就爱上竞城了,那我是不是得迭点深度进去?但她这个人物,又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什么都藏在心里的人,给太多就不够冷漠了。你觉得呢?”
林栩舟想了想,“我以旁观者角度看到这里,有一个感觉。南蔷其实比这之前就已经动了心,只是在此刻才发现。或许你可以不给那么复杂,做减法。她本身是个背负很多的人,沉重、紧绷、绝望,一个麻木的人有了情感,是会变松弛的。”
庄倾月没想到这一层面,愣住了,在消化他的分析。
“这只是我的意见,你是最了解角色的人,决定权在你。”
庄倾月看看他,又看看剧本,的确言之有理。
她写上批注后,刚把剧本放下,糖饼就立马跳上来,在两人之间的缝隙踩出窝趴好。
林栩舟见状挠了挠狗头,糖饼舒服地眯起眼往他怀里拱。
好难受,也不知道是内裤的问题还是什么,私处一直胀胀痒痒的。庄倾月扯过毯子盖住腿,悄悄磨腿根,虽然挤压那里会疼,可还会有一瞬爽感。
看着她微红的脸和轻轻蠕动的身躯,林栩舟恍然明白了,他按住了她不安的膝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药膏,“帮你上药。”
庄倾月愣了一下,脸烧得通红,为自己的秒懂感到羞愤。她夺过药膏,咻的一下溜进了浴室里。
她纠结了一会儿,忍着羞怯伸手摸了摸身下,确实疼。她没忍住嘶了一声,换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林栩舟温柔关怀:“要帮忙吗?”
“不用!”庄倾月尽量让自己说得很硬气了,可中气不足的声息还是出卖了她的尴尬。
她磨磨蹭蹭的拆开包装盒,正对着说明书面红耳赤,门外人又出声了:“我进来了。”
庄倾月心一紧,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组织好,林栩舟就破门而入,利用体型的绝对优势把她抵在洗手台边,捻开一次性指套戴上,挤药膏,在她紧绷的臀缝里摩挲。
庄倾月紧张地撑住台面,脑袋沉沉地垂着。微凉的塑料指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止不住地大腿颤抖。
林栩舟连胳膊带腰将她揽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红肿的穴口,轻轻将清凉的药膏抹上去。
庄倾月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小猫被踩到尾巴时的娇嗔,她捂住嘴难耐地缩起四肢,胸口错乱地起伏着。
眼前的镜子里将她的无助展露无遗,林栩舟深吸了一口气,两指拨开肥厚的阴唇,将沾满药膏的食指探了进去。
“啊!”庄倾月应激般扭身,慌乱地握紧他小臂,呼吸都变了调。
“里面也得抹。”林栩舟解释了一下后,食指又推进了一截。
庄倾月咬紧嘴唇,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思绪也因为乱糟糟的脑子乱舞。看他上药这么娴熟,连说明书都不看,还知道里面也要抹,她都不知道的事他懂个门清,庄倾月恼羞成怒,鼻尖上的发丝被吹得飞乱,她冷不丁发出了一声冷哼。
她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让人看不懂,林栩舟抽出手摘掉指套扔进垃圾桶里,不解道:“哼什么?”
被他摸得小穴湿漉漉的痒,庄倾月连摆架子都端不出气势,她不高兴地从他胳膊下钻出去,冷漠送客:“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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