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下,他就如同猪牛马一般,被人拿着刷子无情刷洗。
“啊!不要碰,啊……”
不知是哪个侍女持着长柄刷了一下他的狐尾,敏感的狐尾哪里受得了这个,一下兴奋得翘了起来,南夷惊得跪起来,将狐尾抱入怀中,想以此躲避那恼人的刷子。
侍女们可不会放过他,她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一人一边抓着南夷的手扯开,把他的狐尾抢了过来,将他按着趴伏在地上,惟独雪白的肉臀高高抬起,让人方便去玩弄他的尾巴。好几只手握着他的尾巴,有的伸出手指在他尾巴根部打转,有的手指微曲轻轻抓挠,也有的搓着他尾巴尖尖那缕毛发把玩。
层出不穷的快感自尾巴传到全身,像是唤醒了体内的淫骨,南夷发觉身下被麻绳绑着的肉棒渐渐抬起头,穴里也逐渐湿润,他穴里塞了两只玉球,玉球不大,月篱要他好好含着不许掉出,如今穴里淫水渐多,今日后穴被肏干得多了,又日日塞着东西,比以往松软了许多,他生怕玉球随着淫水滑出体内,慌忙地将肉臀翘得更高,极力收缩着穴口。
“你们瞧,他这儿怎的翘起来了。”
“懂什么,他这是得了趣儿了,怕是这尾巴爱极了咱们呢。”
一个侍女伸手掂起肉棒,把脸凑到那肉棒跟前细细打量,“他这儿生得真好看,粉粉的,不像那些臭男人,又黑又丑。”
“你知不知羞,见过几个男人呀就在这胡说八道。”
原本南夷并不把这些凡人放在眼中,以往被凡人羞辱也并不觉得如何,而今他如同一只小兽般被侍女们围观玩弄,对着他的私密处评头论足,心里竟生出一些羞意。
“呀,他这穴眼儿怎的还会冒水儿呀。”
“真是奇了,我还以为只有咱们女子才会有水儿呢,没想到男人也有啊?”
“什么男人,我听我娘说,那些个狐狸精,最是骚气了,说不定他就恰恰是只淫狐呢。”
“是了是了,我曾远远瞧过勾栏里那些男妓子,一个个的比女人风骚多啦。”
南夷满脸通红听着侍女们说他骚,收缩着甬道不想让她们看见穴里淫乱的景象,却忽略了两只小小的玉球,被肉壁挤得来回滑动,顶着他的骚心不断摩擦,不一会,穴里的汁水越来越多,柳枝一般的细腰越来越软,若不是被几个侍女提着他的尾巴,他断是再无力翘起肉臀了。
侍女们扯着他的尾巴将他身子侧过来,一人提起他一条细白长腿,使他侧趴于地,下体门户打开,被麻绳捆紧还顽强地半翘着的肉棒,以及一口湿红的肉穴暴露在众人眼里,侍女们拿着刷子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刷洗,如玉般的白肉上泛起一片红。而挂着淫液的肉穴遭了一瓢冷水冲刷,众人看着那漂亮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冷水冲得瑟缩起来,几个侍女悄悄夹了夹腿,腿心微微濡湿。
粗硬的毛刷狠狠擦过穴口,嫩红的媚肉被掀出来,南夷呻吟一声挣扎着想要将腿合上,提着他腿的侍女却不会让他如愿,牢牢握着他皓白的脚腕,迫使他敞着腿任由侍女们戏弄。
“啊啊……不,不要弄那里啊……”
南夷眼角沁出泪水,无力呻吟着,侍女们瞧着这貌美的半妖被她们弄得泪水涟涟,淫水泛滥的模样只觉得无比的舒爽,就像是往日都是她们被男人们压在床榻上欺辱,如今她们也能将这王府曾经的主母,都城的出了名的翩翩公子随意把玩,奇妙的优越感使她们越来越兴奋。
侍女修剪得尖尖的指甲轻轻搔刮着肉棒顶端,比男子小一圈的手掌握着柱身,不时用拇指按揉顶端那出水的小孔,很快便被微粘的淫液糊了满手,侍女将被糊得晶亮的手指举到南夷面前,并起的两指微微分开,淫液在两指间轻飘飘地拉出丝来,南夷难为情地侧过脸,那侍女却不放过他。
“你瞧,我们来给你洗身子,你却弄脏我的手,你是不是要替我弄干净?”
侍女说着,将手指抵在南夷唇上,南夷连忙抿紧了唇,那儿泌出的东西怎么能吃?旁的侍女见了,使坏的将毛刷贴紧了穴口,将一部分刷子挤进穴口,打着转刷了一圈,强烈的快感在穴口炸开,南夷忍不住张嘴呻吟,给了唇边那手指可乘之机,侍女将手指上的淫液涂满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而后又捏着他红软的小舌来回拉扯。
南夷仰着头被迫张着嘴被捏着舌头挑逗,长又细的眉毛难受地微蹙着,手指将他玩得涎水直流,透明的涎水蜿蜒至颈下。
“哼……呃啊……”
嘴巴无法闭合,南夷艰难地呻吟着,带着鼻音的呻吟娇得很。
下体两处敏感地被刷子粗暴地擦洗,很快就又红又肿,又痛又爽,穴里的玉球因南夷无力夹紧已慢慢滑至穴口欲掉不掉,穴口被刷子掀开,眼瞧着玉球就要掉出,那头又被刷子重新顶回去,一来一回,侍女玩得不亦乐乎。把玩他肉棒的侍女也是动作越来越放肆,抓着柱身狠狠在两掌心之间揉搓,薄薄的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小孔。还有两个侍女抓着他的尾巴一边梳洗毛发,一边挠他尾巴,将他玩得浑身战颤。
南夷那淫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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