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们当时真的以为那只狗是你嘛!它的毛色和托马君那么像!”荧来神里屋敷做委托,被绫华拉了来说话,没想到托马和绫人也恰好有些招待荧的工夫,就一起坐下聊了几句,讲起托马在茶室假装太郎丸的事。
“因为在璃月刚见过会说话的鸟……会说话的仙人!当然会当真啊。”派蒙摊手道。
“哈哈哈哈哈,所以在你们心里我真的那么像狗吗?汪汪!”托马笑嘻嘻学了声狗叫,伸出舌头学狗那样喘气几下,逗得荧和绫华哈哈大笑,最后还是绫人虽也不禁掩口,但仍连忙拍了拍托马的肩膀:“礼节,托马。”
“没关系的,兄长,旅行者和派蒙是朋友,私下场合不必拘泥的。”绫华笑得脸有些微微发红,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嗯,也是呢,”绫人依然只是微笑,绫华高兴他就高兴,“说起来旅行者去了须弥,有没有动物变的妖怪呢?”
旅行者讲了些须弥的事情,绫华听得尽兴,许久几人才散了。
绫华回自己的院子,托马跟着绫人回房间,刚一进门,绫人就叹了口气。
“家主大人,是旅行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要不要我安排人……”托马立即问道。
“不是哦。”绫人不看托马,只往屋里走,引托马跟着。
“你在客人面前表现不端了呢,而且,托马,”绫人终于转身来,他一伸手,托马立即跪坐下来,让绫人能摸到那一头金发,“太郎丸?你喜欢这样的玩笑,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像太郎丸那样见到谁都吐舌头,你记住了吗?”
神里家主温柔的眼眸向下一瞥,托马只觉得腿甚至软得要撑不住身子了:“是,家主大人。”
绫人和托马是主仆关系,同时也是另一方面的“主仆”。
也和早年的经历有关,也是绫人个人的性格,他对自己的物品有极强的占有欲,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托马。
这是宣布所有权的一点小孩子脾性。
托马笑着说。
也就托马那么觉得!阅同人本无数的荧内心在呐喊。
他脖子上的吻痕甚至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实在太难让人忽视了!
“家主大人,太明显了,大家都能看见。”一开始,托马确实觉得有些羞耻,他拿着上衣左穿右穿,怎么都遮不住那一点艳艳的红痕。
“可是我想让大家都看到,这样大家就知道你是我的了,你不希望这样吗,托马?”绫人故作委屈地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家政官,手还要在人家胸前吃一把豆腐。
托马笑了,他转身重新给绫人整理衣领:“我也想让大家都知道,家主大人不想着遮掩,真是太好了。”
由于两个人不愿意掩藏,神里家略和家主亲近些的家仆都知道了两人的事,甚至绫华也知道了,等绫人想起来给自家纯洁的小妹妹好好说一下这件事的时候,绫华已经苦这对主仆天天你侬我侬久矣。
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在一定范围内宣示主权之后,绫人难免又想着该用什么办法在托马身上打些更明显、更能显出占有欲的标记。
像狗一样戴个项圈什么的,早已经被这对主仆玩腻了,其调教程度,没有其他人在的场合,绫人一句“跪下”,托马立即双腿发软流水满地。
绫人喜欢忠诚的狗,也喜欢托马,他爱把托马玩到失神得两眼上翻连舌头都吐出来,每当托马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爱欲和掌控欲都交汇在满足的顶点。
“托马不喜欢吗?”绫人事后总玩绿茶这套。
不过,托马也从不撒谎,他红了脸,最终点点头。
自锁国令解除,倒是有别国的新奇玩意儿传了进来,什么蒙德的x玩物,枫丹的小道具,璃月的香膏,绫人乐得尝试,最终也叫他想着一个不错的——彼时托马被搞得歪在榻榻米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一点舌尖从双唇间露出。
“托马要去打个舌钉吗?前些天有打舌钉穿孔的店跟着几家蒙德特产商人一起开店到离岛了呢。”绫人在一个忙完公务的午后这样说。
他慢慢地整理着书案上散落的文件,黄昏的金黄洒落在他身上,温柔又精美。
这种时候托马一定会有一点心疼自己处理公务辛苦,很容易答应自己的要求。绫人得意于自己对托马的了解。
“诶,为什么?”
“我想在托马身上留下关于我的印记呀,不好吗?”
“我觉得很好。”托马看着家主可怜的眼神当场心软。
诡计多端的美人1!
托马和绫人合计之下找了家能打舌钉,还算靠谱的店,托马挑了个工作不多的日子去打了,也不曾肿几天,托马一向体质强悍,很快就恢复好了。
舌钉打好之后,照一照镜子,肉红的舌头上一点银色,上面椿花的纹路牢牢刻印,看得托马又脸红又兴奋,被绫人打上烙印的兴奋让他闲不住地想让人看看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个被绫人占有的证据,可对身边的人和同为家仆的同事都不好说这件事,虽然最终压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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