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莱欧斯利尺寸惊人的东西已经在顶着自己泄殖腔的柔软,但对方并不急,一点点扩开那处,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早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初次的他。
“是不是可以进来了?”那维莱特挣扎一下,手腕是冰冷的触感,束缚感让他莫名有些兴奋。
“我想可以了,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莱欧斯利抚摸那维莱特的腰。
“嗯。”那维莱特迟疑一下,将鞋子踢在沙发下,抬起双腿环在了莱欧斯利的腰上。
水龙的身体自己分泌液体,水多的惊人,莱欧斯利想要调侃,又怕羞坏了初次的水龙,只说些情话而已,撩拨让那维莱特迅速情动,莱欧斯利觉得那处愈发进得容易。
空虚感让那维莱特扭了扭腰,甚至祈求莱欧斯利进入。
莱欧斯利依然小心,一点点磨着,不住亲吻那维莱特,脖子,耳朵,每一处能转移那维莱特注意力的地方都被一一照料,他喘息着,放松试图容纳。
慢慢填满的感觉让水龙发出满足的叹息,甚至有余力勾了勾脚示意莱欧斯利。
“怎么,很喜欢啊?”莱欧斯利作为男性当然不愿意看身下人一副闲适的样子,健壮的腰进攻激烈,逼得那维莱特一时慌乱起来,推不了人,也没法用手撑着往后挪动,只能晃着手铐,被按在那里,承受马上将来的强烈快感。
试探许久,那维莱特似乎没有特别舒服的点——碰哪里都叫得很欢,莱欧斯利受了激励,加快了向里顶的速度。
“很舒服,莱欧斯利…”那东西已经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那维莱特低下头看那个地方,依然是平平一片,难以想象那里怎么容纳的下那么大的东西。他扬起头,默默感受着初次的快乐。
他的腰身细得吓人,臀部能被莱欧斯利好好的抓在手里,用杯子一样狠狠向里戳弄,快/::;/感一阵一阵的炸着那维莱特的神经,前端泄了出来,继续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
过度的快乐让那维莱特叫哑了嗓子,被束缚的双手却只能环着莱欧斯利的脖子,他浑身颤抖,喘得厉害。
这样又动了几十下,那维莱特被快;;感淹到失神。莱欧斯利将他放倒在沙发上,满意的听着他色情的喘息,在马上释放的前一刻抽出来,在体外发**来。
那维莱特体力好得惊人,刚完事就迅速坐起来找他的衣服。莱欧斯利帮他取下了手铐,手腕上已经一片红,莱欧斯利难免疼惜。
“我没事,我很喜欢。”那维莱特穿上衣服。
莱欧斯利有些悲愤,做了一通,爱人轻松异常,自己倒确实做累了,这就是水龙血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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