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李茗其实是很好拿捏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扔,李茗纸片一样飞到墙上。
昨晚好不容易组装起来的胳膊腿,被这么一弄,又要散架。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拒绝戚衡的性骚扰,他就大发雷霆,只知道再待下去可能会有危险,生物的本能让他抬脚想跑。
可alpha和beta的身体素质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戚衡一只手就能抓住李茗的两只手腕。
李茗正面对着墙,背面就是他,男性alpha的身体挤压过来,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浓郁的信息素笼罩着他,肉体和灵魂都承受着来自上位者的霸凌,他感到窒息。
没想到戚衡的信息素是汽油味。
汽油,或许更适合陈柯英,易燃易爆炸。
察觉到陈柯英的走神,戚衡凑近了,鼻尖是自己和陈柯英混杂的信息素的味道,二者亲密地纠缠着,然而令人扫兴的是,有一股廉价的柠檬肥皂的香气挤进二者之间。
也正是这股柠檬味,将他从幻想中抽离出来,回归现实。
身下的小beta害怕地发着抖,被扯得大开的领口失去了遮挡痕迹的作用,阻隔贴下的那片皮肤都快被咬烂了,伤口重见天日,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的源头。
他被蛊惑了,a对o的迷恋刻在基因里,亲吻李茗的伤口,就像是隔着这道伤,在吻陈柯英。
他没有吻过陈柯英,不知道吻他是什么味道,但应该不是血腥味。
还未恢复的伤口被这么弄,李茗只觉得疼,他挣扎着想要躲开,慌张地阻止道:“戚总!茶水间有抑制剂!我这就去给你取过来!”
背对着戚衡的李茗,看不到他嘴角挂着的嘲讽怜悯的笑。
他已经决定了。
本来只是想闻闻味道,逗一逗,可看李茗这笨呆呆的样子,就算在这里把他操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不会和陈柯英说,只会捂着屁股悄悄哭,还得想办法不让陈柯英发现。
他下半身逐渐苏醒的巨物强硬地挤进李茗柔软的臀缝,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干燥的唇去蹭他的耳垂,又咬了下。
他低哑的、饱含情欲的声音,热得李茗打了个颤。
完蛋。
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脑海里闪烁跳动,下一秒皮带就被解开了,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他二十块三条的棉白内裤。
他两只手都被按着,实在是动不了,有过性经验的他又不敢乱动,因为那会让他看起来像撅着屁股上赶着要被操,只好僵硬地梗着脖子,一个劲地念叨:
“戚总,您不应该这样的,您是公司的领导,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如果您对我做这件事,以后传出……呃、别!”
戚衡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扒下他下半身最后一层遮羞布,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就出现在他眼前,屁股上还有被被人用力捏揉后留下的指痕。
聪明的总裁太明白这个痕迹的含义,陈柯英当时一定非常动情,抓着细腻的肉掰开,就能看见被小嘴吞吐的鸡巴。
他于是也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硬了很久的巨物热气腾腾地贴着李茗,他还在蹭,皮贴皮肉贴肉,敏感的皮肤清晰勾勒着他的轮廓。
alpha的鸡巴。
吃了会死的。
倒不是吃不下,毕竟陈柯英的和他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
只是陈柯英要是知道,一定会生气,气他不守贞洁,跑到外面勾引男人,给他戴绿帽。
本来无中生有的罪名,要是变成真的,恐怕不会是操一顿那么简单了。
陈柯英会和他离婚,他再也见不到他。
想到这里,李茗一阵阵地心悸,他急促恳切地祈求道:“戚总,您放过我,我以后不会出现在公司,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让你——”
后面的画被更加猛烈的刺激打断,李茗被顶得一愣,连呼吸都静止了。
戚衡喘着气,被夹得心跳加速,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屁股:“柯英昨天还跟我们说操你很没意思,后面没有oga滑,总要花点力气才能草进去,看来他没说谎。”
李茗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往下落,他被困在男人和冷硬墙壁之中,就算难受,也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后者的进攻。
戚衡插了几下,被陈柯英调教过的后穴,便开始谄媚地讨好起进入这里的东西来,亮亮的一层清液让粗红的鸡巴看着更加狰狞。
戚衡听见了李茗的哽咽声,心想他果然哭了,哭得怪可怜,一边想一边把五根手指印在臀瓣的青紫痕迹上,并将最后大约五厘米长的那节鸡巴,用力一挺,全部操进了李茗的身体里。
“呃嗯……疼……放开我呜……”
戚衡按着那个手印,好像看到了昨天晚上陈柯英操他时的细节,陈柯英的鸡巴也是这样操进去,烂红熟透的小口死死挽留着伤害它主人的凶器。
鸡巴操进去又抽出来,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李茗勉强站立的腿突然一软,浑身抖得像是通了电,口中发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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