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因坐的手从破开的地方伸进去,蹭过腹股沟,用掌心摸他的会阴。他爱打篮球,手上有薄茧,并不柔软的掌心与脆弱的下体相接触,混混沌沌的人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
他把玩了一会两颗软绵绵的卵蛋,再往上握住了林青末已经翘起的阴茎。
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被握在手里,陈因坐平时自己弄的手法相当简单粗暴,虽然尽量的的温柔一点对他,但是还是弄疼了林青末,手指揪住了陈因坐的头发。
“嘶,真是祖宗。”他下手没轻没重,陈因坐吸了一口气,自己叽叽梆硬还是很耐心的伺候他。
不一会儿,林青末哆哆嗦嗦射在了陈因坐手里,白色的液体被丝袜兜住,色情淫靡地沾满了他的下体。
陈因坐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些,完全暴露了下面的一片狼藉,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他解开自己的裤带。
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跟林青末打招呼,顶在臀缝,热热的。
林青末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撑起膝盖竟然打算跌跌撞撞地往前爬。
床垫软,他本来就醉,东倒西歪。
“跑什么,”陈因坐抓着他脚腕一只手把他拖回来,“你爽完了,总该配合我一下吧,末末。”
这其实是一个很方便后入的姿势,他塌着腰,两条腿被压着折叠,脚背绷直了,抬起挺翘的臀,本来被撕开的豁口更大了。
林青末的体色特别淡,哪里不是白的就是粉的,陈因坐看着自己的尺寸,又看看那令人疯狂的褶皱粉嫩的洞口,感觉路漫漫其修远兮。
没有润滑,没有套,陈因坐本来真的没想干什么,偏偏他要拱火。撑开两半浑圆的屁股,他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过层层褶皱,试着探了探。
那小口猛然接触空气,又被戳刺了几下,委委屈屈地收紧了,大概是进去一个手指都困难。
注定是吃不到,怕伤到他。粗大的性器在臀缝里慢慢地磨,没有要进入的意思。
他不老实地挣扎,看着却像摇屁股,陈因坐在那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老实点,别骚。”他是用了一点力了,臀丘上浮现起粉红的指印,“不然我就不保证了,末末。”
等陈因坐终于射出来,娇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红,会阴也火辣辣的。东西全部弄在了他身上,林青末只知道说不舒服,打了他两下知道无力反抗又消停下来。
“今天放你一马。”陈因坐横打抱起床上的人,去浴室给他洗澡。
把已经千疮百孔的丝袜和衬衣剥下来,团吧团吧丢在了一边。
他一手扶着人一手拿花洒,给他冲干净。之前只偶然一瞥的风景赤裸裸的展现全貌,他的皮肤一淋了水就泛红,锁骨起伏的弧度、腰臀隆起的曲线,每一处线条都很优美。
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近距离的诱惑,他都怕自己兽性大发直接把人按在墙上弄了,草草冲了干净,带他坐进放好水的浴缸。
在学校已经很久没有浴缸这种高级的东西了。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体,感觉自己好像要回到母亲的羊水里,意识也随波逐流。
看着林青末昏昏欲睡,陈因坐任劳任怨的帮他洗澡,他这会还是很好哄,让抬手就抬手、让偏头就偏头,当然某人豆腐也没少吃,上上下下的把他摸了个遍。
“我去拿件衣服,”他看了一眼,把他扶起来一点,确定浴缸设置是恒温,“你乖乖呆着,好不好?”
林青末嘴里呼噜了几下聊表回应。
等到陈因坐打转的时候刚刚还坐在池子边的脑袋已经伸进了水里,心率一阵飙升,吓得他赶忙把人捞起来。
“我的祖宗诶。”
“鱼。”
浸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他颈侧,经常被刘海遮住的五官毫无保留的绽放,睫毛和下颚还挂着水珠,唇红齿白,天真而艳丽,当真像是传说中来自深海的、以美貌闻名的人鱼。
“鱼。”
他仰头看着陈因坐,又重复了一遍,张开嘴吐了个口水泡泡。
“好好好,”这是闹哪样,好气又好笑。陈因坐哭笑不得的提醒说:“都要泡皱了,美人鱼。”
他扒着浴缸边不动。
瓷白的脸压在上面,认真地看着他说:“是鱼。”
他像之前那样吐了个泡泡,陈因坐有点手痒的给他戳破了。
林青末咬住他的手指,不满地盯住他。
“你是什么鱼?”陈因坐借机在他口里搅动了两下,按了按柔软的舌头。
“唔唔…”他说不出话,也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神情严肃,投入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如果他是鱼那肯定也是最漂亮的那只,陈因坐无意与他争辩鱼的品种,趁他放松警惕把手指抽了出来。
抽出的手指沾了唾液,与唇分离的时候有一点点拉丝,细而银亮。
把这条小美人鱼弄出来费了一番工夫,待到给他吹干头发更是耗时不短,摸着柔顺的发,陈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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