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过千百遍。林青末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他的脸全红了,春花似的潋滟。陈因坐低低地笑了,呼吸全喷洒在他的锁骨上。
“这就害羞了?”
“没有。”林青末奇怪的胜负心又上来了,“只是你这样很热。”
“嗯,不放。”陈因坐反倒把他搂得更紧,像是要揉进怀里了,“想这样已经很久了。”
“以前你也抱呀。”林青末微弱地抗议。
“以前你哪里这么乖,”陈因坐委屈,“都是偷偷摸摸的,有人的时候,你连手都不愿意和我牵。”
“还不是因为那样太奇怪了。”
他那时候把陈因坐当朋友,哪怕四下无人时无意识地纵容他的越界,对别人的看法却在意得紧。
现在也是。
“哪里奇怪,”陈因坐的语气像是反驳,又有些不易觉察的痴迷,“真想把你缩小别在我的裤腰带上,天天带着。”
“现在不就天天跟你在一起。”
这句“在一起”轻易地取悦了陈因坐,斜晖脉脉,两人如交颈的鸳鸯。如果不是怕他害羞,陈因坐一定旁若无人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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