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宗雅前后挺动着结实的腰,腹肌愈发分明,清晰流畅的人鱼线从腰侧延伸至胯下,男根啪啪的撞上少年没几两肉的细瘦胯骨。
司锐的水多,但穴里太窄,像个袖珍的小肉套子艰难裹住他的分身,紧绷绷的。
明明之前操过那么多次,也没操成他的形状……
裴宗雅的鸡巴拔出来一丁点,再次凶悍地完整插入,下体相连处传来的压迫感稍微松快了些,那个吃痛就收缩的娇气肉屄逐渐被撬开了,居然开始柔柔地吞吐他。
低头去看,司锐懵懂地半张着嘴巴,唇角溢出一片濡湿的唾液,竟然还在下意识吐气放松。
他的手依旧压在自己张开的腿根底下,软趴趴的十指按不住湿滑屁股,在男人用力顶胯时,又小心翼翼的托住两边臀瓣。
小家伙被顶得魂都飞了,似乎没听见那句坏心眼的骗人说辞,还愿意捧屁股给男人肏。
真是乖死了。
裴宗雅的心脏差点融化,亲昵地蹭了蹭司锐脑袋,在他红晕弥漫的脸蛋上狠狠咬下一大口。
“宝贝早这样多好。”
这段时间的床上教育颇有成效。
司锐以前就是个嚣张无度的带刺团子,最初几次操他,得先拿领结腰带严严实实地捆在床头。
哪怕手脚动弹不得,给他逮到一点机会,也要亮出尖利的犬齿撕咬男人。
直到被满满内射的子宫抽搐个不停,喊也喊不出声音,那双圆溜溜瞪人的小狗眼睛才会软化下来。
如今,这只坏蛋小狗伏在裴宗雅身下,尽力吞咽男人硕大的阴茎,屄穴快撑死了也不敢抗议——小家伙的内心如何腹诽不得而知,至少不敢再当面骂他了。
“——你他妈吃错药了咬我干什么!”
司小狗轻飘的灵魂骤然回归身体,却一点都不听话的狠狠瞪他,枕得发麻的一只手连忙捂住牙印。
姓裴的神经病死不死啊,他都这么配合了还发疯,咬哪里不好,偏偏咬脸上!
万一齿痕到了明天上课还消不下去,他到底要怎么见人?!
一阵莫名冷风拂过裴宗雅的心脏,他倒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解开鸦色衬衫的纽扣,衣襟松垮,半露出赤裸的胸肌。
“没你咬得狠,这儿,差点连皮带肉撕下去一块,自己忘了?”
胸膛中间略靠近心脏的地方,赫然烙着一圈细长的狰狞牙印,面积不大,但当初肯定被咬破流血了,粉嫩皮肉都是新生长的。
司锐马上心虚地扭头瞪地毯:“那是因为你先——”
裴宗雅立刻重重顶了一下胯。
“我先怎么了,嗯,是这样操你吗?”
他突然加快抽插,殷红的阴茎柱身又涨大几分。
仿佛司锐的小穴弹性有多大,它就能勃起多粗,就着淅淅沥沥涌出的骚水,大开大合的拔出来再肏进最深处。
两颗饱胀的雄性睾丸坠在外面,沉甸甸的拍打着司锐下体,由外向里的折腾他。
淫靡的啪嗒水声从身体交合处一路扩散至整个客厅,满室活色生香。
“嗯……呃啊!慢一点,别顶那里!我要漏了,上次就弄得很疼……”
司锐眼前天旋地转,被迫随着他的进攻上下颠动,难耐的红晕从脸颊烧到耳朵。
雌穴不听大脑使唤了,之前裴宗雅拔出手指,它就馋得一翕一张,得了方便,更是急不可待地咬住男人的鸡巴开始吮吸。
泥泞的会阴被捅得像玫瑰花芯一样凹进去,裴宗雅那根家伙的冠状沟尤其深邃,堵进肉腔,满满地舀起淫液进出插弄,撑得司锐小腹饱胀。
裴宗雅俯身压住司锐裹在卫衣下的胸膛,分开的手臂撑在他肩头,喘着粗气问:“里面没坏,只是你那个爽点硬了,能感觉出来吗?”
那一小块漏电的媚肉和阴蒂一样,快感来了便会勃起发硬,而且比司锐更加诚实,不用男人刻意翻开花穴褶皱,它自己便会鼓出略带粗糙的肉颗粒,抱着雄性的鸡巴来回滚动。
裴宗雅在穴内高速抽插片刻,刚要拔出,长在前壁上的敏感点就讨好的沉下来,全然不顾主人已经变得多么淫浪,巴不得被男人的阴茎干坏。
后腰传来一波波收紧的快感,裴宗雅感觉前面那个食髓知味的小洞在死命抽他的精。
太爽了,太爽了……
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带动腹肌,插弄快得掀起一阵风,一下下杵着雌穴那块淫肉,给它吃足阳具分泌的前液。
“啊……我要,要……要……!”
司锐禁锢在男人的臂弯里,沾染苦涩桃子香味的男人衬衫遮住眼帘,他什么都看不见,说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他弓起腰剧烈地打着摆子,腰侧的肋骨根根分明,被白皙皮肉包裹着,好像也要跟随身体阵阵跳舞。
裴宗雅知道他快爽疯了,又一个用力深挺:“都这么伺候你了还要什么?”
突然,司锐全身猛地一抖,发出咯咯的嘶哑气音,喉咙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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